左明然靠窗坐,右手邊是安琪,時雙夏還要處理工作,懶得聽左明然在自己耳邊鬧騰,于是就和莊柏坐到了一起。高鐵準時發車,不得不說時雙夏确實足夠了解左明然,才睡了十來個小時起床,她現在屬于精神頭正好的時候,在給第五個人簽完名字後,她抱着頸枕向後倒在椅背上,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從來到這裡成為大明星,左明然還是第一次出遠門,所以才特意選了靠窗戶的位置,結果車出了站台後,外面就成了黑黢黢一片,趴在窗戶上看了一會兒後,左明然直起身子,百無聊賴的抽出一本雜志看。安琪在旁邊看手機,左明然用肩膀撞了撞她,小聲道:“還沒謝你昨天晚上送我回來,話說,我喝醉了之後沒有做什麼吧?”“……”安琪愣了好一會兒,她看着左明然真誠的臉,結結巴巴道:“然……然姐,昨天晚上不是我送你回去的。”左明然:“?”這下呆在當場的成了左明然自己,她“啊”了一身,努力的想要從腦海中獲取些許已經被遺忘的記憶,“不是你?那是誰?”安琪說:“然姐,昨天晚上你是和晏總一起離開的啊,時間太晚,晏總讓司機直接送我回家了。”前一天的記憶隻停留在她和溫菲菲共同拿着一支話筒鬼哭狼嚎,之後的事情仿佛被人從大腦中剔除了一樣,忘得一幹二淨。安琪還在說些什麼,然而陷入自閉的左明然已經聽不到了。怪不得今天起床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隻脫了外套。本來她以為是自己喝醉後鬧騰的太厲害安琪控制不住自己,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原因。然而最恐怖的還不是這個,左明然緩了緩,斟酌着問:“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什麼是我不記得的嗎?”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落荒而逃的原因,安琪臉色爆紅,不用她說話,左明然自己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深吸了一口氣,左明然用手捂住眼,自暴自棄道:“你不用說了,讓我自己靜靜。”如果隻是喝醉之前的事情,她還完全可以應付過來,現在看來,幸好她未來一段時間都有工作不在b市,否則和晏雲陽碰上,天知道那得是怎麼樣尴尬的場景。說曹操,曹操到,左明然正想着,手機嗡嗡震動了幾聲,新消息自動跳了出來。“路上小心,到地方後發定位給我。”“放在微波爐裡的粥喝了嗎?”“下次不要喝太多酒。”備注是晏有錢。一連三條消息讓左明然本來就脆弱的小心髒險些遭受不住,她把手機翻了個面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捂着臉喃喃道:“喝酒一時爽,醉後火葬場。”安琪沒聽清她說了什麼,見她又捂臉又皺眉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問:“然姐,你怎麼了?”左明然側頭看她,滿眼的心塞和絕望,“安琪,聽姐一句勸,以後一定一定不能喝醉,知道了嗎?”安琪茫然的點點頭,她們在這邊嘀嘀咕咕的說話,隔了一條走廊的時雙夏忍不住側頭看了眼,注意到左明然的表情後挑了挑眉,給安琪發了條消息。三分鐘後,了解了來龍去脈的時雙夏放下手機,露出一個早知如此的表情。左明然裝死不肯回複消息的時候,晏雲陽剛剛出家裡出門。柳清河在車裡等他,見他兩手空空的從電梯裡出來,忍不住笑道:“不是說回來拿一件要緊的東西嗎?怎麼空着手出來了?”晏雲陽面色不變,“記錯了,東西聞墨已經拿走了。”柳清河心裡清清楚楚,她往後看了眼,沒見到左明然,疑惑道:“然然呢?”晏雲陽發動車子,回答道:“她沒在家,出去工作了。”柳清河淡淡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公司的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的對峙階段,對方顯然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近來做的許多決策都給他們提供了巨大便利。本來他們要在後天去做最後的收尾工作,然而今天傍晚時突然發生了一件事,事發突然,他們不得不連夜趕去臨市。市政的積雪清路車不停的在工作,路兩邊堆着深深的積雪,大雪天,大家開車都盡可能的小心妥當。柳清河沉默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半晌,開口道:“今年過年你打算怎麼過?是要留在b市嗎?”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自己的這個親生兒子,以至于再見面的時候,那股彼此間的疏離感怎麼都無法消除。她無法想象曾經的那些新年夜,晏雲陽是怎麼在那些熱熱鬧鬧的氣氛中度過的。aasxt現如今他更是和晏家那邊也徹底鬧翻,雖然有人會顧忌這晏氏總裁的身份不會當面說什麼,但要他們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過年,恐怕難受的不止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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