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那邊沒什麼動靜,我們倆就這麼無語地躺在黑暗裡,直到我以為他要睡過去了的時候,路德才用一種憋笑實在憋不住但仍舊無法理解的口氣從牙縫兒擠出一句話:“所以你是知道了他去嫖-娼少女心被重創才嘤嘤嘤地哭着跑回來了?”
“才不是的好麼!”我下意識反駁他,但是想想真正的理由仿佛比路德的解釋更加丢人,忍氣吞聲地截斷嘴裡的話。
“我當啥大事呢……别放在心上,男人嘛,都這樣兒。”路德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我木着臉接過他遞過來的肉夾馍狠狠咬了一口,就當在咬他可恨的臉:“有這閑心擔心我,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這肉夾馍味道怎麼變這麼難吃,味同嚼蠟啊
狐妹。”
“嗯,餓你今天你就覺得好吃了。”路德淡淡地揭過這個話題。
晚上六七點鐘對村裡的人來說就已經該睡覺了,尤其木戶這樣兒連燈都舍不得點的人家,恨不得太陽落了就睡覺好省點燈油錢。我來這時間不短,也是快熟悉這裡的作息,今晚卻無論如何都睡不着。路德被我輾轉反側的動靜搞得也無法入睡,伸過來一隻腳踹我屁股上。
“要我幫你打昏過去麼。”
“我就想着忘記點什麼事情,你不提醒我都想不起來。”我蹭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坐在黑暗裡兩隻眼睛炯炯放光:“坂田銀時現在不認識我,但也沒道理我在這胡思亂想讓他自由地嫖-娼啊。”
“你想幹嘛……”路德警覺地壓低聲音:“我都說了,男人都這樣,你别弄什麼幺蛾子出來了。”
我嗤笑一聲披衣下床。
“喂!你去哪兒!”
“捉奸。”我一把拉開門,夜風呼地一聲吹進來,将我發絲從身後揚起:“《銀魂》作為一部積極向上陽光健康的熱血動漫,可不能才剛播出就因為主角作死就被封殺,我要去拯救坂田銀時。”
“你給我回來!你想讓木戶大媽先封殺你嗎?!”
我回頭看了路德一眼,悲壯地邁出門去:“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路德差點被我氣死。
要說作為一個路癡怎麼記得住那麼複雜的小路,還能摸着黑找到吉原這片不夜城——那當然是愛情的力量。吉原的夜晚卻是比白天要熱鬧,朱紅的木栅欄内,遊女姐姐濃妝豔抹,大紅燈籠被夜風吹得東倒西歪,将她們臉上妝容化得柔和一片。
我靠在木栅欄旁邊,對着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家夥問道:“今夜有攘夷軍路過吧?”
在這裡,沒人會在乎你從哪裡來,更沒人詢問你是什麼人,能問出多少東西,或者有用的的東西,都看你的本事。
“哈,我可不知道。”他摟着遊女被綢布包裹的纖軟腰肢搖搖晃晃地走開了。
我又問一個武士打扮的人:“今夜有攘夷軍路過吧?”
落魄的武士醉眼迷茫地看我一眼,露出個悲壯又驕傲的笑容,他并不回答,卻說了一句文不對題的話:“這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我穿着路德的衣服,梳起頭發,他大概把我當成男孩子了:“我聽說了白夜叉大人的事,想跟他走,報效國家。”
那武士搖搖指着頭頂某個燈火未熄的窗口:“你瞧,那是鬼神的房間。”
鬼神啊……想起白日時候見到坂田銀時的那張臉,心裡不由感慨,那可真是年輕的鬼神啊。坂田銀時他自從暴-露了自己的力量之後,每天都活在這樣的眼神中吧,每天對着一副像“黑痣”那種敬佩和畏懼和不知名的感情雜糅在一起的糾結到要抽筋的昔日同伴的臉,希望他的精神還正常吧。
這樣想着,我氣沖沖地朝着那間屋子沖過去。
※、第77章你是誰,我是誰
說到底我也隻是在小說和電視劇裡見過所謂的“娼所”,除了入口處被看門人索要了幾個大錢做通行費,進入那座燈火通明的樓竟是暢通無阻。
香風陣陣襲來,與我擦肩而過的遊女們臻首微垂,華麗和服領子中露出一小截線條流暢的後頸,玉白之于深紅,純潔而又魅-惑。
我心中略有迷茫,連着之前借着怒氣鼓起的勇氣也消失不見
如吃如醉,總裁的單身妻。路上急行軍似的沖過來醞釀了一肚子的台詞竟然一句都不記得了,打算不要臉地告訴坂田銀時“來piao我啊不要錢”這種話也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默默把雙手叉在懷裡,掌心包着胸前兩團荷包蛋輕輕一捏——我還是去死吧。
我保持這種微妙得有點猥瑣的姿勢蹲在走廊的一個角落,臉上幾乎是空白的表情,有活潑的遊女路過時瞥我幾眼,唇角的笑容仍然含着驕矜,卻無一人詢問我的來處和去處。如果這時候有人想要将我趕出去,我大概會屁滾尿流地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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