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收拾整齊了,這才過去開門,隻見門口站着好幾個穿着官服的衙役,手裡各自都拿着枷鎖鐐铐,領頭的捕頭面色兇惡道:“蘇掩是嗎!涉嫌當街将洛氏母子活活打死,還不速速跪下受縛!”
蘇掩被驚得咳嗽一聲:“什麼!洛氏母子……死了?”
昨天雖然揍了他們一頓,可她叮囑過蕭離疏别下死手的啊。
當下悄悄拽了拽他袖子,貼耳過去悄聲問道:“你下手這麼狠的嗎?”
“哪有,我都給他們留了性命的。”
“你别是錯估了力道了吧?”
“不可能的,就算是被打死也得是當場就死了啊,怎麼會到第二天才死。”
蘇掩歪了歪腦袋,好像也是這麼回事,看昨天盧氏和洛武那一身的傷,真要死的話也應該是當場死亡吧,于是便向那捕頭問道:“捕頭大哥,那洛氏母子是什麼時候死的,我們昨日确實是打了他們一頓,卻并不緻死的。”
捕頭語氣一橫:“半個泰安鎮的人都看見你們倆下手狠毒,還有什麼可辯解的?老老實實跟我們走,還少受點皮肉之苦!”
說着,手下衙役就拿着枷鎖往前一步,作勢要鎖她。
蘇掩感覺到身後傳來蕭離疏捏着拳頭咯咯作響的聲音,慌忙往邊上挪了挪,擋住他的身影,向那捕頭賠着笑臉說道:“捕頭大哥,您看,我們雖然是無辜的,可也不好讓捕頭大哥您難做不是,這樣,我們乖乖跟您走,您就别拿那鐐铐鎖我們了成不?反正我們也不跑,這一跑不就畏罪潛逃了嗎,我們心裡有數的。”
那捕頭瞥了瞥身材嬌小一看就不會動用什麼武力的蘇掩,又把目光挪到了她身後的蕭離疏,卻被後者的眼神吓得後退了三步,連忙指着他道:“你可以不鎖,他必須得鎖!”
據描述,把洛氏母子給活活打死的,就是這小子!
蕭離疏臉陰沉得能掐出水來,活膩味了?還敢鎖他?
真當他煞神的名頭是假的?
蘇掩見他是要發怒的樣子,慌忙上前一步攔住他,一邊打着哈哈一邊向那捕頭說道:“不好意思啊捕頭大哥,這是……”
她回頭瞥了身後臉色漆黑,并且越來越黑的蕭離疏,要怎麼樣才能穩住這尊煞神啊……
這煞神出手,怕是要血洗整個泰安鎮的府衙啊。
于是神思一轉,便向那捕頭笑道:“這是我丈夫,腦袋不大好,您别跟他一般見識,他聽我的,不會亂來的。”
說罷拿手肘狠狠捅了他一下,你丫倒是配合一點啊。
蕭離疏磨了磨牙,臉色越發陰沉,說誰腦袋不大好呢?
說這小丫頭是白眼狼,真是一點沒錯看了她。
蘇掩轉身叉着腰,一邊喊了聲“阿疏”,一邊眨巴眨巴眼睛,滿臉委屈的神情。
蕭離疏見狀隻好磨了磨牙,暗罵了一句白眼狼,隻好垂首不再說話。
捕頭見他神色有所緩和,垂着首像是一個隻會聽那前頭姑娘的話的傻小子,這才猶豫着背過身去前頭帶路了。
蕭離疏瞥了一眼前頭的捕快和身後的衙役,恨恨磨了磨牙,這才壓低聲音道:“你還真的要去啊?”
她點了點頭,無奈道:“總不能真背上這無妄的殺人之罪吧?我猜這泰安鎮的縣令也是個沒什麼能耐的,要是拿官位和身份壓人,日後難免不會成為人家的把柄,還不如現在查清楚的好。”
“你想去查這個案子?”
她又點了點頭:“畢竟是我外祖家的案子,當然要查了。”
蕭離疏見她一臉自信的樣子不由得嘴角一抽,暗道你要查也得有那能耐啊,難不成這丫頭除了朝堂政事,還精通探查案件嗎?
這一行腳程快,在蕭離疏的訝異之中就走到了府衙門前。
府衙雖小,門前卻立着兩隻石獅,屋檐下擺放着一方碩大的堂鼓,朱門黛瓦,門上額匾上書“泰安縣衙”,一派肅穆端莊的模樣,隻是現在門前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這一大清早,鎮中市民都知道洛家母子死在了家中,也算是了卻兩大害蟲,登時都抱着“感謝英雄為民除害”的心情自發聚集到衙門前等着了。
蘇掩見這門前圍觀的人群,也忍不住正色三分,越過人群就進了府衙,便可以從外直接看到門戶大開的公堂,也可以看到兩溜衙役支着廷杖滿臉肅穆,桌案後坐着一身綠色官服大腹便便的所謂縣令,而大堂中間跪着的人,正是洛允德。他身邊還放着兩架用白布蒙住的擔架,不用細想也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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