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讨,說白了,也就是謝家非要個說法。
皇上很郁悶,他想問,您幹嘛參合,可看到謝慎嚴那一臉真誠的模樣,他就無力了。
當年怎麼下,都輸他一字,他是從内心有着恐懼,可這些年,君臣美滿的從未有一點麻煩,現在人家開口要讨這麼一個事,的确也不是什麼難事。
皇上想了想,說,容朕考慮一下,出了殿就直奔他老娘那裡去了。
皇太後去了後,太後這才徹底自在,沒人壓着,不過她和皇太後也一直是一路,倒也不至于對着幹。如今聽了皇上一席話後,便思及當年皇太後的囑咐,再想想自己多少把柄都在謝家人手裡攥着,而所查不過是一個死了多少年的人,就算要平反,也不過一句話,根本不要貼什麼,便叫皇上答應了。
她們不知内情,自然覺得不是大事,而謝慎嚴也并非想把這事鬧大,于是接下來清查的日子,便是他自己拉着大家操作的日子,半年後,皇上把這岔都快忘了,這件事卻有了答案:乃是當年奪嫡變亂之時,老皇上已經病糊塗了,當時他看着供狀氣惱,說下令斬殺這些人時,一時眼花走嘴的把安國侯給說進去了,彼時拟旨太監拟聖旨,聽到什麼就寫了什麼,而後交給皇上審核時,皇上直接給蓋印了,于是安國侯是背運給混進去,誤殺的---十分荒唐的“内情”在所謂的一把老骨頭的幾個太監的“回憶”裡,給澄清了。
皇上覺得荒唐,皇後也覺得是,可證詞證人都在,還言辭鑿鑿的,何況人家也都說的清楚,是老皇上氣病了,一時走罪,如今安國侯一家已經全部消亡,也不用補償什麼,隻要清個名就成了,所以毫無壓力負擔之下,皇上下旨了,安國侯的誤判之事就這麼了解了。
一時間街頭巷尾都議論着當年安國侯的倒黴催,而林熙卻是同謝慎嚴還有渝哥兒奔赴皇陵給葉嬷嬷燒香燒紙去了。
灑上一捧新土,林熙看了眼身邊的丈夫和渝哥兒,心裡有一種平靜,卻隐隐又覺得他們兩個看似溫順卻又能讓世界颠倒黑白。
“他們其實沒有說謊。”忽然謝慎嚴開了口:“當年安國侯的殺名,就是皇上給的,皇上說他謀反,他就謀反,哪裡需要什麼證詞呢?所以我們順着這條路,才得以挖出來,而那幾個太監,其實說的未嘗不是真話。”
林熙眨眨眼:“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應該可以安息了。”
是的,老太監的回憶,到底是謝慎嚴用他們家中之人以後的富貴換來的,還是就事論事,她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計較,和他在一起舊了,完全明白他的處置之道,隻要是他所堅持的,好也吧,壞也吧,都是他手中可玩弄的一切,僅此而已。
回去的路上,三人一時興起,湊在一輛馬車上喝酒。
渝哥兒和謝慎嚴碰了好幾杯,大聲謝着他,林熙聽着那些話,大約可以想到在籌備的這些日子裡,兩人的小心翼翼和驚心動魄。
是的,很多時候看似很簡單的事,也許很難坐,有時候覺得很難的事,卻又是彈指一揮間。
渝哥兒大約是動了情,沒喝幾杯,竟就醉了。
人總是這樣,失意與得意時,動情最濃,也最易栽倒在酒上。
看着他醉醺醺的倒下去,林熙下意識的看向謝慎嚴,卻看到他微笑的臉應對着車窗外的風景。
“來!”忽而他輕聲說了一句,将她往懷裡拽,林熙吓一跳,立刻看向渝哥兒—這于理不合,即便他們是夫妻,也沒在人家親熱的道理,可謝慎嚴卻完全不顧,直接一把将她拽進了懷裡,繼而從側面緊緊地摟着。
“你瘋了?”林熙小聲言語着,緊張的看着渝哥兒,生怕他一睜眼,自己成了笑話,而謝慎嚴卻忽然把唇埋在了她的脖頸上,在她吓的身子一縮時,她聽到了他的聲音:“還記得莊明達知道你姐姐再有身孕時,當衆抱她而去嗎?”
林熙茫然的點頭,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其實我也好笑可以那樣,不顧他人的眼神,當衆抱你!因為那時,我能感覺到你很激動,不管是你大姐的清白得還,還是你心中所求圓滿,我都能感覺到那時你的激動,可是我想抱,卻不能,因為我是謝慎嚴,我得,完美無缺,我得是個那個獨一無二的玉郎。”
林熙聞言想要轉頭看他而他卻把唇直接印在她的臉頰上。
那一刻林熙想到了兩個字:瘋狂,而緊跟着腦袋裡卻忽然飄出了當年他們初次相識的那一刻,她脫口而出:“打架的你,才是真性情的你,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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