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是個A。
少女抱着一個斷了腿和耳朵的兔子布偶,冷靜地說:“我不想當alpha了,beta也好,Omega也好,隻要不是alpha就行。”
她咬着唇,帶着壓抑的憎恨說:“我的父親就是個alpha,他的信息素暴虐失控,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暴力控制周圍的一切,不僅如此,他還會打人。我曾經一度發誓絕對不會成為他這樣的人。但現在,我自己的信息素也是這樣的,一旦情緒略有波動,信息素就會主動釋放攻擊周圍的人。”
薄郁:“你似乎應該求助的是精神醫生。”
女孩看着他:“我自己上的就是精神醫學,我确信,這些是信息素帶來的,我的精神沒有問題,我無法完好的控制我的信息素,即便控制住了,我也無法讓周圍的人相信我并不是一個信息素聞上去感受到的那種變态虐待狂,一個瘋子。我比大多數人都更願意溫和善待别人,但我的信息素不是,它就像是一個附着在我身上的幽靈,一個分裂病态的人格,它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我的父親的鬼魂和詛咒一樣。拜托了,幫我擺脫它。”
薄郁:“你想要什麼信息素?”
女孩:“什麼信息素都可以嗎?”
“對。”
女孩想了想:“我最喜歡小時候,媽媽還活着的時候,抱着我讀書的氣味,書頁是油墨香的,春天有泡桐花的香氣,杏花,夏天的西瓜清甜,秋天的葡萄……但那個男人撕毀了我們的書,他打死了媽媽。”
薄郁看着女孩攥緊拳頭,嘴角緊抿的樣子。
“他受到懲罰了嗎?”
“沒有。”少女擡頭靜靜地看着他,“但是我已經懲罰了他。”
代價就是她失控的信息素和摧毀的人生。
薄郁:“那就好,請躺在手術台上吧,油墨香,泡桐花,杏花,西瓜和葡萄,還有媽媽,都會有的。”
在醫生的呢喃裡,少女閉上了眼睛。
恍惚之間,她好像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小時候,媽媽将她抱在懷裡,一頁頁的翻着童書。
她當時想,長大了一定要生活在這樣的故事裡呀。
“好了。”
少女睜開眼,從麻醉裡醒來,熟悉的香味從回憶裡浮現身邊,她面無表情,眼淚卻溢出來,微微地發着抖,不知道是冷還是激動。
薄郁看着她:“從alpha變成其他,這一點我雖然做不到,但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你。”
因為要帶着女孩一起,這次A4紙沒有走傳送門捷徑,它帶着薄郁和少女一路乘坐飛船,到了另一片更為混亂接近宇宙公海的地帶。
在一個更為髒亂差的地帶,敲響了一個黑診所的門。
開門的大夫長着一張明豔的臉,一臉的不耐煩,看到門外的薄郁神情一頓,眼珠子微動,不知道打着什麼主意。
“是你啊。”安果也穿着白大褂,白大褂上還帶着手術的血迹,嘴角沾着一點湯漬,似乎匆忙吃了點東西,沒有擦嘴,不修邊幅的樣子。
“進來吧,今天怎麼有心情來看老同學。”
他們上次見面,是薄郁給彪哥做完手術,從簡蓦那裡脫身之後。
安果就在他的屋子裡等他,吓了薄郁一跳,還以為設定裡這個世界他和安果在同居。
幸好并不是。
安果隻是聽說他考進了牧文原的研究所,來找他偷師的。
作為一個Omega,安果就算醫術高超,醫美專業畢業也确實毫無前途,她又不願意在那些養老機構混日子,于是幹脆搞了個私人醫療組織。
說是私人醫療組織,實際上也就是個黑診所,唯一的合夥人就是她的弟弟安琢,還是被她強拉上賊船的。
她當然也想拉薄郁,但薄郁也想拉她上自己的賊船,兩個人隻好偃旗息鼓,彼此利用。
比如,當初從醫美班突然去了基因醫學專業的薄郁,私下裡回饋醫美班老師的開小竈行為,就會回來偷偷給大家上在基因醫學專業學到的課程。
導緻他們整個班主動被迫的綁在了一起,大家都不同程度是共犯,待在一個賊船上。
畢業後盡管各自去向不同,三五不時的還彼此聯絡着,有需要的時候就互相利用一把。
尤其是看上去最有出息的薄郁和那個按照自己的計劃如願以償進了特殊醫療研究機構養老的beta男,兩個人沒少被安果找上門打劫,索要學習材料。
安果一路自學,雖然沒有喪心病狂到真的研究出讓alpha生孩子的技術,但她當真給人做起了ABO性轉手術,而且,還疑似成功了。
薄郁是第一個知情人。
安果看到了薄郁身後帶來的小女孩,頓時一驚:“你女兒?什麼時候生的,你親自生的?這麼大了?跟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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