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鎮,魏府。
鮮花盛放,樹木蔥郁,亭台水榭,府中人各司其職,如常度日。
忽然大門被從外面踢開,一個女子聲音叫道:“今日取魏家上下人口姓名,所有人速速出來!“
迎過來的管家被另一個女子一劍刺中心窩,登時死去。
其餘人驚愕看去,隻見門口處站着兩個紫衫女子,戴着紫色面紗,隻留雙目,刺死管家的女子手中的長劍兀自滴着血。
“你們都是聾了麼?速去叫所有人出來!”紫衫女子道。
站在大門附近的幾人這才反應過來,尖叫着往府内跑去。
魏青山聽見吵鬧聲,從書房出來,抓住一個驚慌失措的仆人問道:“發生了何事?”
“老爺,外頭來了兩個穿紫衣服的女人,說要來殺府上的人……”
“紫衫……快,你快跟我來書房密室,裡邊有個暗道,可通室外,出去後你速騎快馬去凡夢莊園請鄭盟主前來相救。“
仆人跟着魏青山來到密室,剛一踏進去,他便慘叫一聲。
因為密室内有十幾個女人赤身露體躺在地上,她們的身體各處都種上了嬌豔的蘭花,一個個虛弱不堪,看到他,大張着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魏青山拉開一個石闆,沖他喊:“看什麼看?今日所見你敢對第二人說出半字,我要你一家老少好看!“
剛送走仆人,他急關好密室,重新走出書房。
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紫衫女子遠遠站在樹下,看到他,長劍一指,問道:“你就是姓魏的?”
“在下魏青山,不知仙子何事來我府上?”
那女子哼了一聲,道:“快把你府上的女人、孩子都殺了,便饒你一命,動作慢了,定讓你不得好死!”
魏青山聽了這幾句話氣得臉色發青,可他仍是說道:“不知在下何事惹到仙子,要如此對待在下府上性命?在下久居此地,自認從未與人結過仇怨,莫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還請仙子随我到花廳詳叙。“
“不必了,我且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叫符秋音的女人?”
紫衫女子一個起落,足尖輕點,落在他面前,長劍架在他脖子上。
魏青山面不改色,皺眉想了想,搖搖頭,道:“不認識,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放屁!你怎說不認識?難道不是你騙了我師姐,對她始亂終棄,還在她體内種了藤蔓,折磨了她兩年才死去,你再敢說句不認識,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魏青山歎了口氣,對她做了個揖,“姑娘,聽你聲音便知你是清麗靈秀的女子,至于你那叫符秋音的師姐,定也人如其名,如姑娘這般是個仙子,在下雖非聖賢,也斷不是惡毒之人,适才聽姑娘說你師姐如何慘死法兒,在下實在是震驚,這等殘忍做法簡直是聞所未聞,在下又豈能做得出來?“
”若姑娘非要說是在下所為,試問姑娘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又是出自何人之口?魏某要當面對質,力證清白!”
“若姑娘不給魏某清白,便請立刻殺了我吧!”
這紫衫女子年僅十六歲,幾次下山做任務,都是一劍斃命,或者對方畏畏縮縮,先自吓得抖如篩糠,要麼直接拔劍相搏,隻有這個魏青山巧言令色,花言巧語,不卑不亢,根本不認自己做下的事。
她自五歲被紫煙夫人收養,便被灌輸男人最是花言巧語,虛情假意,但如何是“花言巧語,虛情假意,”她卻并未見識過。
她如何得知魏青山這“不卑不亢”,聽來說不出受用的言語就是花言,便是巧語。
紫鸠宮方圓十裡都無男人,即使有不知情的男人誤闖,也被即刻殺死,做了紫煙夫人門前的金燈花下做了花肥。
魏青山生的好,雖已中年,依然儒雅氣派,如今昂首而立,追問着她,倒讓她有些無措了,脫口說:“鄭寶兒可是你鎮上的人?”
魏青山一驚,想到了什麼,那晚上,從他書房中跑出一個人,他追出去已沒了蹤影,第二日鄭寶兒就提出要回家,今日想來,難道是她?
可符秋音所在的地方異常隐蔽,且早已死去,就是白天看去,藤蔓蔥郁,也看不出有人,她不可能知道這些……鄭寶兒在清溪鎮何人不知,定是撒不了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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