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睡迷糊的某人非要挑戰他的忍耐極限,方枸杞睡着覺得不舒服,便在玉秋硯懷裡扭來扭去的尋找舒服的姿勢然後繼續靠着。
好不容易不動了,方枸杞又開始嘟囔着說起夢話,“季……季……”
玉秋硯大膽揣測:“雞?雞腿?雞翅?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系統也不甘示弱:“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
“季……清陵。”
玉秋硯:“…………”什麼神展開?難不成方枸杞喜歡的是季清陵?
系統:“啧啧,情敵又多一個。”
方枸杞正夢見她一腳将季清陵踩在腳下,掠奪他所有的幸運值化為己有,在夢裡她用這些幸運值完全治好了她的腿,這是她唯一執着的事情。
季清陵用蓮青悠那張超凡脫俗的臉可憐兮兮的看着方枸杞:“枸杞爸爸,饒我一命!”
方枸杞眉毛得意得一挑,悠哉悠哉的蹲下身子,捏着季清陵的下巴強迫他看着自己:“季清陵,你也有今天?欺我,笑我,還抛棄我,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就跟仇小受去地府團聚吧!哈哈哈!”
話音剛落,仇紫閻那低沉性感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方枸杞,你說什麼?”
吓得方枸杞一哆嗦,雖然在夢中,可是她對仇紫閻的恐懼心理還是難以消除,此時猶如身臨其境一般,慫得方枸杞跌坐在地,“教,教主大人,屬下知錯了!”
“哦?你且說說看,你錯哪裡了?”
方枸杞滿頭大汗:“我,我不該對教主的心上人不敬。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教主饒恕啊!”
“我的心上人?是誰?”
方枸杞正想指着地上的季清陵,不想四周黑暗一片,哪裡還有什麼季清陵。方枸杞呼吸一窒,環顧四周寂靜的可怕。
忽然——
“不過就是腿骨折,至于那麼矯情嗎?”
“是誰?”方枸杞大聲喊道。
“呵呵,真以為自己了不起?我看她腿斷了還跳不跳得起來。”
方枸杞警惕起來,“誰在說話?”
黑暗處漸漸發出光亮,站在光亮裡的人影忽得明晰起來,随着那人的臉逐漸清楚,方枸杞的拳頭握得嘎吱作響,憤怒得恨不得把後槽牙咬碎,眼睛血紅一片,像是立刻就能沖上前去撕碎那人一般。
方枸杞心底最深處的記憶被喚醒,最不願意提及和回憶的記憶,如今從心底肆意竄出,勾起名為恨意的熊熊大火燃燒起來。
因為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個将她推下舞台的富家女。平日裡嚼舌根敗壞她名聲也罷,竟然還不放過她生生斷了她所有的希望。
腿骨折,對于一個夢想成為舞蹈家的人是何等緻命的打擊,無異于折斷鳥的翅膀阻其飛翔。
曾幾何時,方枸杞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淡忘一切,她從不提及過去。為了讓身邊人安心,她所表現出來的開朗活潑亦或是慵懶呆萌的樣子幾乎就要将她自己也給催眠過去了。
可是當這個富家女的臉又重新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時候,她明白她非但不能忘記,而且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埋藏心底的仇恨越發的将她吞噬。
這張臉是她夢魇的女主角,方枸杞覺得自己很可悲,在富家女考入頂級舞蹈學校,為學習舞蹈奔波的時候,她卻在蹉跎自己的大好時光,将自己陷入自我厭惡的泥潭裡無法自拔。
富家女的臉消失不見,而背後又響起了洛靈珺的聲音。
“當我察覺到她的異常的時候,她已經開始分不清現實和虛拟,她表面表現出來的越正常,心理反而越發扭曲。她看着很正常,但實際上她一直活在為自己編織的虛幻世界裡。”
這在說的是她嗎?
方枸杞捂住耳朵,害怕再聽到一丁點關于自己的事情,可是洛靈珺的聲音仍是傳入她的耳朵。
“我為她研制出了反BI技術,捕捉她的腦電波并介入她的幻境,在此基礎上我設計了新的世界載體,成功将她的腦電波從自身的幻境傳送至新世界…………多虧了小玉同志的努力,使她開始産生信任等情感,相信不久之後,她就會清醒過來。”
方枸杞的大腦越來越沉,像是溺水一樣,無數的聲音通過水作介質傳達耳畔模糊不清。
玉秋硯不知方枸杞究竟夢見了什麼,呓語間似有陷入夢魇的征兆,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粉嫩的唇輕輕張合。
鬼使神差的,玉秋硯輕輕俯下身吻住了那柔軟的唇,堵住了身下人的喃喃呓語。
方枸杞掙紮着逃出夢魇,緩緩睜開雙眼,望着眼前放大的臉,大腦直接宕機。
偏玉秋硯還未發現方枸杞已經醒來,還循着本能一味的索取透露着芬芳的甘甜,一隻手撫摸着方枸杞的臉且有逐漸下移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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