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看着桌上青菜白粥和一些油條,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嘀咕,“400一天,這是搶錢吧。”
“愛吃不吃。”方老闆看都不看他們,拿着抹布轉身就回了竈台。
羅赤問道,“要是隻吃早飯,不知道這價錢怎麼算?”
“你們要想分開也行,150一頓。”方老闆擦着竈台也不回頭,隻是冷哼了一聲,“400貴?呵,等會你們就不覺得貴了。”
“老方……”
未等命行役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後面傳來了一道柔弱的女聲。衆人聞聲回頭,看到樓梯口不知何時站了一位大約三十多歲,面容清秀,臉色蒼白的女人。
稀奇的是,一直表情冷冷的方老闆聽到這一道女聲後,竟然扔下抹布,一臉擔憂地三步做兩步邁上了樓梯,走向了女人,“我不是讓你呆在房間好好休息嗎?你出來幹什麼,你的身體要是受了風,怎麼辦?”
“咳咳……”女人咳嗽了兩聲道,“我躺久了,想起來走走。我的身體我知道,哪裡有那麼虛弱。而且在屋裡,哪受到多少風,老方你啊就是大驚小怪。”
“你又不是不知道……”方老闆氣急敗壞欲要說些什麼,但餘光掃到命行役等人,卻是突兀地中斷了到嘴的話,伸手拉了拉女人的披肩,“行了,隻能在屋裡走動一下,不舒服就回房間休息。”
“知道了,老方。”女人擡頭看向命行役幾人,疑惑問道,“他們是?”
方老闆随口道,“外面來借宿的。”
女人聞言,略微有些訝異,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面色古怪地對他們點了點頭,而後對方老闆道,“我突然覺得有點累,先回樓上了。”
“我送你回去。”方老闆扶着女人,直接走上了二樓,之後再沒下來過。
命行役見幾人一直一動不動,先一步拉了張椅子帶着吳蔚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整了整道,“别站着了,先吃飯吧。”
“都坐吧,邊吃邊說。”吳蔚對其他人道。
羅赤在他們坐下後,也在飯桌前尋了個位置。三名保镖看了看,也就沉默地跟着坐了下來。
命行役給吳蔚盛了碗豆漿,又拿了個油條一分為二,他一半自己一半,就這麼幹幹脆脆地吃起了早飯。
吃得差不多了,命行役才開口說道,“這面館夫妻問題很大呀。”
羅赤喝了口豆漿,擡眸看了眼二樓,“貧僧覺得,他們似乎在隐瞞什麼。”
“剛才那女人,應該是方老闆的妻子。”吳蔚放下手中的食物,“她和昨天的方老闆一樣,似乎很驚訝看到我們這些外面來的人。”
“而且方老闆說的一些話,特别耐人尋味,仿佛……”命行役笑了,“仿佛我們再也出不去這村子一般。”
保镖們立時警惕起來,“難道這裡是什麼傳銷窩點?”
羅赤搖頭,“應該不是。”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不如到外面去走走?”命行役看了某處一眼,忽然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話題。
吳蔚和羅赤看着命行役的表情,瞬間了然。
吳蔚道:“少爺,外面有什麼好逛的,不如還是早點出去看看有沒有船吧。”
“到渡口也需要些時間,貧僧覺得還是早些出發比較好,不然天黑了,可能會被困在山裡。”羅赤跟着開口道。
三位保镖還有些茫然,不明白怎麼就從談論傳銷窩點轉到了回家的話題上。不過他們都有職業素養,這種時候保持沉默就對了。
命行役唉聲歎氣,“到處逛逛能用多少時間,再不行天黑我們又回這個村子咯,我們也不是沒錢。留一天和留兩天有什麼分别,反正渡輪每天都會開過來,又跑不了。”
在命行役說着話的時候,吳蔚和羅赤已經看到從二樓下來的小姑娘了。小姑娘不知道在轉角處呆了多久,要不是命行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對方的衣服,恐怕他們之前說的話都要被她聽了去。
大約是聽到他們在談論些無關緊要的事,這個早上給命行役送過洗臉盆的小女孩也沒藏着躲着,徑直走下了樓梯,一路走到竈台前,沉默地取了個托盤裝了些面包和豆漿。
命行役在她經過自己身邊時,伸手把人攔了下來,“哎,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女孩沒有回答,隻是瞪了命行役一眼,明顯不高興他擋了自己的路。
“哎哎,小姑娘家家的,整天愁眉苦臉可是會老得很快的。你跟哥哥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哥哥給你巧克力吃。”命行役似是沒看見小姑娘的表情,語氣格外輕佻地自顧自地巴拉巴拉了開來。
吳蔚用手掩了掩唇,不過眼底的笑意還是洩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小姑娘當然不會被一塊巧克力收買,她見從命行役身邊走不過去,就理智地換了個方向。命行役心道,現在的小孩子戒備心都這麼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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