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高道,“這也是高級軍事會議結束後,爹上門去找她理論,卻被白子國的軍隊所攔,然後從白書妍嘴中聽來的,她讓爹往後不要再去找騰易敏,免得給她造成負擔,說她已經與我們無幹了,念在二十年前你娘救過她的份上,白家不會對王家趕盡殺絕,可若王家想生事,那也一定不饒。爹沒能見你騰老師,不知道這事兒是真是假,但你騰老師的為人爹是知道的,若沒有這一層關系,她不會無緣無故地反戈了龍傲明,去幫了白子國。”
王嫣皺眉,“騰老師是娘救的,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娘沒跟爹說嗎?”
王年高搖頭,“沒有,你娘是很有主見的人,當說的事兒對我說,不當說的,她隻字都不會提。先隻知道她倆是好友,後來才知道騰易敏是你娘救的。你娘是大善人,救的人不少,爹當時知道這件事兒後也沒在意,就沒多問,哪裡知道騰易敏竟是周家大小姐呀。”
王嫣抿緊唇瓣,輕聲道,“不管怎麼說,二十年前,是娘救了她。沒有娘,就沒有她。這二十年來,我們王府對她有救命之恩,她在平城接受王府的照顧,與娘,算姐妹,與你,算好友,與我,算師徒,更似母女,她與我王府的情義,是一句不見就能斬斷的嗎?”
王嫣拍桌而起,沉聲說,“我去找她,找她要個說法!”
王年高連忙拉住她,斥着,“你逞什麼能?從她做下決定反叛龍傲明的時候她就已經不顧與王府的情義了,白書妍為何攔着爹?不就是因為騰易敏與王府的牽扯太深,她怕爹去見了騰易敏,騰易敏難做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邊是親骨,一邊是救命恩人,就算你去質問了,她又能跟你解釋什麼?”
王年高将王嫣按進椅子裡,輕歎着說,“往後都不要去找她,她若有心,自會上門解釋。”
王嫣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隻覺得心裡堵得慌。
她眯着眼,竟脫口一句,“當時真不該救她,不救她也就沒這事兒了。”
王年高瞪過來,“胡說什麼,她可以不念舊情,我們卻不能無情無義。好在王府因着這層關系,也能明哲保身了。”
又想到喬沉香,王年高越發的松口氣,“一開始爹很擔心白子國會拿白繼承和你們三個姐妹來威脅爹,可那天白書妍的話一說,後來喬家又動了,爹就知道王府是平安的了。白子國的經濟一方面來源于周家,一方面來源于喬家,大概依賴喬家還多一些,我一想通這個關系,就立馬派張震去虞城接她了,有你外婆在家裡住着,白子國就必然不會對王府動手動腳,這樣就徹底安全了。”
王嫣翻着白眼說,“成州這麼亂,外婆年齡那麼大了……”
王年高說,“不妨事,我讓張震開慢些,務必保證你外婆一路平安。”
王嫣滞了滞,慢聲道,“行吧,反正我也想外婆了。”
張震去接喬老夫人,喬老夫人雖然年紀大了,可心裡裝了個明鏡似的,張震一來,喬老夫人就讓藝新把早先寫好的信放在門頭,等喬慎回來一眼就能看到。
喬慎是誰?喬沉香的大哥,王嫣的舅舅。
早先有玉世金和玉珠入主成州票業,現在就有喬慎。
戰事之下的經濟,也是一觸即發的。
喬老夫人也想去成州走一趟,恰巧王年高派車來請了,她就毫不推辭,收拾了一些細軟,留下老鐵看門,帶上藝新,上了車。
早上去的,晚上到達。
王年高、張蔓芸、王繼承、王嫣、王玲全都站在門口,等車靠近門前,停下,王年高走下去,給喬老夫人開門。
門開後,藝新就先下來,然後又扶着喬老夫人下來。
等喬老夫人下來了,王年高先喊一聲爹,張蔓芸有些尴尬,王年高也沒喊她,她站在那裡,看喬老夫人的目光看了過來,不知道該喊什麼,就笑了一笑。
王嫣和王玲全都湧上來,擠開了藝新,一左一右地扶着喬老夫人,高興地喊着外婆。
喬老夫人看着自己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外孫女,嘴都笑的合不攏了。
她牽着兩個姑娘的手,也不管王年高,直接往門内進。
兩個姑娘一路與喬老夫人說話,惹的一串串笑聲在腳步聲裡回蕩。
進了屋,扶着喬老夫人坐下後,王嫣立馬倒茶遞給喬老夫人,笑着說,“外婆坐了一路的車,渴了餓了吧?先喝點茶,緩緩渴,飯菜已經好了,正在擺,等外婆喝了茶水,咱們就挪到飯堂去。”
喬老夫人接過茶就喝,喝完将茶杯擱下來,說道,“餓倒是不餓,路上張少年買了幾次吃的,倒是真有點渴,外婆坐一坐,再陪你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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