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有過很清晰的傷透心的過程。在傷透心之後,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對一些人産生了很清晰的偏見。這些偏見讓我曾經對一些人和一些事心灰意懶。盡管我知道我的認知裡存在暈輪效應,但我曾經任由那種暈輪效應暫時以偏概全地掌控一切,以便讓我自己能夠稍微舒服一些。
2024年6月的一天,我看到一個事,看完的時候,我給了一個點評:“衣服很不錯。”
事情是這樣的,一位老人在妻子去世後,按照他兒子的建議,到了他兒子那裡生活。他去了之後看到他兒子對兒媳婦的父母孝順有加,對他自己則不斷在用剩餘價值,并且完全沒有意識到給自己買東西。生氣之下,他直接離開了那個讓他失望的家,并取消了此前每個月給兒子一家四千塊錢,還給自己買了一件襯衫。
整件事情中,我看到了父母對孩子的溺愛,也看到了他們養了一個優秀的善良但還不太懂事的兒子,我更看到了他們之間缺乏正确的溝通帶來的問題,我最後還看到了老人終于知道自己疼惜自己。我唯一點贊的地方是老人知道疼惜他自己了,我可惜的是老人并沒有看清楚他本來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老人沒有辦法過上更好的生活,是因為他不懂得更好地進行溝通。而我卻發現,我的人生之所以比老人的生活稍微好一些,是因為我會選擇進行溝通。對于那些能夠溝通的人,我好好溝通。對于那些無法好好進行溝通的人,我清晰地選擇遠離他們。終究,人的一生,時間成本很重要。能夠一起共事的,一起共事,不能一起共事的,不必勉強。尤其是傷透心之後,我對一些人故意拿捏别人的善良感覺惡心,對那樣的人更是主動選擇暈輪效應。
主動選擇暈輪效應,其實是一種人生的選擇,主動選擇和什麼樣的人走進,又主動遠離什麼樣的人。這些選擇,漸漸形成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特性。我覺得特别有意思的事情莫過于,我常常能夠用暈輪原理讓自己活得更加快樂。大約,這是我們反過來使用暈輪原理的時候比較容易出現的一大優點吧?
在我的家裡,我主動選擇靠近的人,都是那些不斷在犧牲自己成全大家的人,都是那些有較為清晰的全局觀并能夠在全局中比較關照周圍的人們的人。
在我的親戚群中,我主動選擇遠離的人,都是那些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斷在控制他人的人,都是那些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而不斷在使喚他人利用他人并毫不知道珍惜的人。
朋友問我:“易珩,你如果提前知道他們是這樣,你還會這麼選嗎?”
我笑:“是的。盡管我們的人性會告訴為我們,有些事情是這樣,有些事情是那樣,但我知道,每個人在遇到同樣的事情時,選擇并不是完全一樣的。正因為如此,隻要他們并沒有展現他們的狀态,我就會用最大的善意對待他們。”
“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我對所有人都是秉持着先釋放所有我該釋放的善意,至于對方是否能正确對待我們的善意,并回饋我們以善意,這是對方的事。在對方選擇之後,我們就能選擇我們自己的選擇。
我曾經很失望,因為我對别人釋放出極大的善意之後,别人卻在不斷颠倒是非黑白地對我。而我的選擇也很清楚,自從看清那種颠倒是非黑白之後,我便收起了我的善良,将它送給了更值得擁有我的善意的人們。
我的處理方式雖然簡單粗暴,但這種簡單粗暴的做法也有很大的好處。我的人生中,去掉了很多不必要存在的人,即使對方德高望重。我想起了一個國王去拜訪一位哲學家,問一位哲學家:“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嗎?”那位哲學家笑着說:“有,您擋住我的陽光了。”隻有真正懂得人生中需要什麼的人,才會如此清晰地謝絕那些權貴吧。
這麼想着,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位哲學家,他得到了一位女王的邀請,也得到了女王的信賴,但他的人生也因為那位女王每天早晨五點左右就需要聽他講課,他的身體終于熬不住,在一個月之後就病逝了。值得嗎?也許有人說值得,但我覺得不如第一位哲學家那麼值。
我還想起了一位物理學家,因為反抗權貴而獲罪入獄,結果現在人們津津樂道他的物理學成就,也津津樂道他的被捕入獄,并将它視為優點。而這位物理學家真實風評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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