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恭維我?”“發自肺腑的。”“聽着可不像。”“那是因為你後天養成了多疑的習慣。”“你怎麼知道就不是天生的?”黑楚文停下了腳步,扭過頭去對着祁宏微笑:“我看得出,你天性純良。”吓!原來他的笑容這麼好看,見鬼,自己臉上怎麼這麼熱?祁宏無言以對,裝作要休息的樣子趴在了黑楚文的背上,閉了眼睛。失去一次看見黑楚文溫柔神情的機會。前面的路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黑楚文背着祁宏繼續慢吞吞地走着,這種感覺很微妙,找不到可以用來形容的語言。曾幾何時,多少次被他冷眼相待,多少次看見他身邊依偎着俊美少年,那時候的自己心裡苦澀,卻從來沒想過要放棄他。不知有多少次暗下決心要好好整治他一番,可現在。想着想着,黑楚文笑了,現在他就在自己的背上,倔強的家夥嘴上不情願,可他那手卻始終牢牢地抓着自己。也許冥冥之中已經有了定數,自己放不開他,而他也逃不過自己。看着前方的路,黑楚文心情大好,不知不覺哼唱起歌來……那一年上上的簽,我等着看它是否真的靈驗虔誠的心不改變,衆人中我會是首選男人有時蠢話連篇幾次有你處處留了顔面我有幾次心不在焉,将真話說得膚淺我得承認,男人有時蠢話連篇越是在意越是想不着邊男人總是蠢話連篇留在身邊讨厭沒有又挂念寂靜的道路上,回蕩着黑楚文富有磁性的低沉歌聲。祁宏忍不住微微露出了笑容,拍打了一下黑楚文的背,說他是:“蠢話連篇。”虔誠的心不改變,衆人中我會是首選……夜路上,黑楚文繼續哼唱着,背後的人踏踏實實趴在他的背上,聽着他的聲音漸漸進入了夢鄉。與此同時。夏淩歌隐去身形與氣息,已經潛入了監獄内部。他利用一些時間到處參觀了一番,這才前往黑楚言所在的牢房樓層。門口仍舊有兩個人把手着,夏淩歌沒去在意,手掌在牆面上畫出一個人形,口中默念咒語,便大大方方地穿牆而入。監牢内,黑楚言躺在床上看似已經睡了。夏淩歌蹲在小床邊上細看這個黑楚言,嗯嗯,不錯,和黑楚文有七分相似,不過人家黑家二哥可比黑楚文好多了。至少在臉上看不出什麼邪氣,哪像那損友黑楚文,一搭眼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端詳了黑楚言有了那麼五六分鐘,夏淩歌就決定先跟他打聲招呼。不過,夏淩歌沒有黑楚文那麼細心,也忘了自己正在隐形中,直接開口就在黑楚言的耳邊說:“醒醒吧,我是你弟弟的朋友。”沒動靜?睡得真夠沉啊,再來!“我說黑楚言,你醒醒,我是黑楚文的朋友,有點事問問你。”咦?還沒動靜?睡死了?再來!“黑楚言,你心真大啊,都快上軍事法庭了還能睡的着,我說你醒醒啊。”突然,睡夢中的黑楚言睜開了眼睛,卻絲毫反應沒有,翻了個身繼續睡!這把夏淩歌氣的,直接就上手推了一把,黑楚言冷不防地被推了一個晃動,結果還是沒醒。夏淩歌火了,這回也不推了,直接一巴掌拍醒!這手才剛剛舉起來,就聽背對着他的黑楚言壓低聲音說:“上來,這房間裡有紅外線熱源掃描儀,你會被發現。快上來到我裡面來。”夏淩歌腦子嗡地一聲,像隻兔子似地碰上了床,黑楚文裝作翻身的樣子把裡面一點窄窄的地方讓出來,夏淩歌憋了一口氣就躺了過去。盡管夏淩歌很瘦,可單人的行軍床畢竟擠不下兩個身高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黑楚言隻好又裝作翻身,半壓在夏淩歌的身上,順手扯了扯被子把倆人都蓋起來。他的嘴幾乎是貼在了夏淩歌的耳朵上,把聲音壓到最低,說:“你剛才推了我一下,監視器那邊的人肯定會發現我身體不自然的晃動,馬上就會啟動掃描儀。你的身體被我遮擋才不會被發現。”“媽的,黑子可沒跟我說有狗屁掃描儀。”“他不知道,是今天才裝上的。”“今天?”“嗯,有東西進來過,肉眼看不見。”“看不見?那是怎麼被發現的?”“那個東西襲擊了外面的守衛,一死一傷。你是誰?”這一番對話下來,把夏淩歌難受死了。黑楚言壓着他,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耳朵上還有黑楚言說話時噴過來的熱氣,他那耳朵本來就非常的敏感,黑楚言一說話,他半個身子都麻了。可偏偏又不能亂動,他隻好耐着性子說:“我叫夏淩歌,是你弟弟的朋友。他在追查真正的兇手,拜托我來保護你。”“他找到兇手了?”“嗯,一種精怪。我說啊,你能不能不要貼着我耳朵說話?”“不行,你的聲音監聽器撲捉不到,我的會被發現。”說着,黑楚言又朝着夏淩歌緊貼了一點,索性把整個頭都埋進了他的肩窩裡,繼續說道:“目标是我?”“差不多。喂,别再靠過來了,我已經被你擠成照片了。”“什麼辦法能讓那精怪進來?”“我操,你打算當誘餌啊?”“對。”“别問我,我可不敢說。你自己問黑子吧,我褲子口袋裡有一張咒符,你拿在手裡使勁地懷念你弟弟,我會用靈力把你的意念傳給他。”夏淩歌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黑楚言的手已經摸到了他褲子拉鍊上,驚呼:“你往哪摸啊?是後面的那個口袋。”幸虧夏淩歌的聲音别人是聽不到的,否則這一嗓子肯定能把整個監獄的人都吵醒。黑楚文的臉埋在他的肩上直皺眉,心說:這人嗓門太大,不讨人喜歡。兩個大男人緊緊挨在一起,想要留出點活動的空隙真是難于登天。黑楚言摸了好半天才把手順進了夏淩歌的身子下面,這時候夏淩歌已經是欲哭無淚了。“黑楚言,換個時間地點,我肯定海扁你一頓。”夏淩歌覺得自己命真苦,被黑楚文小小地出賣了一把,到這個鬼地方還要被他二哥非禮,他這二哥什麼手法啊?前前後後都摸遍了,怎麼還沒摸到咒符?該不是故意的吧?黑楚言也是急的一頭汗,把夏淩歌那彈性十足的屁股摸了又摸,就是找不到那張咒符。隻好問:“你到底放在哪裡了?”夏淩歌忍不住了!媽的,兔子急了還蹬鷹呢!他開口就說:“那邊去。”說着話的時候,夏淩歌動了動,結果就變成被黑楚言抱在懷裡的姿勢。他氣呼呼地把手伸進口袋裡,然後……“我記錯了,好像是放在上衣口袋了。”黑楚言沒吭聲,那氣息卻暴露了一丁點的惱火,他問:“你拿得到的嗎?”“怎麼拿,我的手被你壓着呢。”“稍稍靠後一點,把身子靠過來。”夏淩歌撞牆的心都有了,可隻能按照黑楚言說的去做。當黑楚言的手在被子裡摸索着往上身移動的時候,夏淩歌打開了天眼,果然發現有數不清的紅色線線在房間裡來回的遊蕩着,看來這就是所謂的紅外線熱源掃描儀了,媽的,坑死人的玩意!心裡咒罵着先進的現代科技,夏淩歌突然感覺到黑楚言的手已經收了回去,詫異地問:“拿到了?”“嗯。”這個黑楚言果然有兩下子啊,自己竟然沒有什麼感覺,手真快。既然他已經拿到了咒符,那就不要再耽擱了,于是,夏淩歌說道:“你那隻在我腰上的手往下一點。”黑楚言抱在夏淩歌身上的手又朝着下面伸了伸,被夏淩歌一把握住。同時,他聽見夏淩歌說:“排除一切雜念,想着黑子。”黑楚言緊閉雙眼,想着弟弟黑楚文。不多時,他就覺得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心開始蔓延。“你專心點。”察覺到黑楚言走神的夏淩歌提醒着。黑楚言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這麼不專心?于是,他再次摒除雜念,集中精神想着黑楚文。大約過了能有分鐘的時間,他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幅畫面,深夜的大路上,一個人背着另一個人走得很慢,漸漸的,畫面清晰變大,他發現走路的人正是弟弟黑楚文,那他背上的是誰?黑楚言有些疑惑。夏淩歌的靈力已經搜到了黑楚文的所在,剩下的就是靠近他,讓他發現自己并且将兩種靈力連接在一起,這樣他和黑楚言就可以對話了。夏淩歌放慢呼吸,一點一點釋放靈力,距離黑楚文十米……五米……三米……眼看着就要接觸上的時候,夏淩歌突然聽見監牢外面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他猛地把所有靈力收起來,這樣做的結果很危險,因為他一時忽略了還在靈識中的黑楚言。黑家10夏淩歌意識到有人來的時候,猛地收起靈力,這一下可苦了黑楚言。他突然覺得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抽出去一樣,頓時變的呆呆傻傻。當夏淩歌發現黑楚言的問題時,牢房的門也被打開了,夏淩歌失去了為他治療的第一時間。來的人是國防三軍軍長以及司令官,身後還跟着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三軍軍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黑楚言,覺得古怪。黑楚言可說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他深知黑楚言的能力,按理說,自己在推開門的一瞬間,就該看見他筆挺地站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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