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時确實去過葉相府上,葉相也多有交代,可那些交代裡面,沒一句提到了這位二公子呀。
朝中人都知道,葉相家的二公子不明不白就跟了靖王,有人說是二公子情迷靖王執意相随,有人說是葉相賣子求榮,想攀附靖王,可李陽清楚,這位二公子不過是枚棋子罷了。
而且他現在還是枚廢棋!
也不知道靖王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他竟然背叛了葉相,甘願去做那個以身侍人的寵兒,實在是有辱葉相家門!
李陽心中暗自揣摩,覺得葉雨銘此番叫他過來,多半是為了試探或者是想從自己嘴裡打探什麼消息,好去靖王跟前賣乖。
“你那是什麼表情?”葉雨銘不悅:“李大人是升了官以後脾性跟着漲了嗎?跟本公子說話就這麼不耐煩,你在望京時,也是這個态度對我爹的?哼,吃裡扒外的玩意兒!”
罵人罵得相當狠,說李陽吃裡
扒外的時候還真有那個義憤填膺的勁兒,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就是讓人怠慢了的葉家二公子一樣。
那李陽是什麼人?說好聽點是葉相門生,其實不過就是葉相府上的一條狗而已,全仰仗這葉相,如果不是葉相擡舉他,李陽能有幾天?
一個窮酸書生,上大街上去算卦,都沒個站腳地兒。
葉相擡舉他,葉雨銘現在可是葉相的兒子,他這個态度對待葉雨銘,那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公子還請慎言。”李陽臉色立刻就變了,語氣也開始變得十分不客氣:“若論吃裡扒外我可比不上公子,公子好自為之吧!”
“呵。”葉雨銘嗤笑一聲:“李陽,你是真蠢還是假蠢?”
葉雨銘也不跟他廢話,将之前早就準備好的一本奏折扔給李陽:“拿去謄抄一遍,剩下的你知道該怎麼做,父親怎麼選了你這麼個蠢貨。”
人身攻擊完,葉雨銘就要起身離開。
這叫欲擒故縱,還是韓遂親自提點他的。
李陽是什麼人,要是沒有兩把刷子,他一個門客,能混到今天?所以他也不用點破,上來先用氣勢壓倒,氣足就不虛,這樣才能唬住人,再把之前準備好的彈劾韓遂的奏折扔給他,做出一副不耐煩要走人的樣子,從心理上打壓對手。
就很厲害。
“公子且慢!”
果然,李陽隻是打開奏折随意掃了兩眼,就趕緊叫住了葉雨銘:“這上面可是……”
葉雨銘很不耐煩:“自己不會看,長眼睛是擺設嗎?”
被搶白一通的李陽也不敢頂嘴:“下官隻是不确定,這上面可是靖王在蜀州時所犯下的不端之事?”看完奏折的李陽已經不自覺地換了稱呼,氣勢上就矮了下來。
葉雨銘:“李大人,你此番到蜀州來的目的是什麼?父親難道沒有給你交代交代,既然到了蜀州,就好好找找韓遂的把柄,回去參他一本,讓他沒有翻身的餘地嗎?”
李陽暗戳戳擦了一把汗。
葉相是這麼交代的沒錯。
如今朝中局勢不穩,太子一黨最近是出盡了風頭,陛下身體微恙,朝中諸事都由太子監管,那太子借此機會似乎一直在為靖王開脫,想把靖王重新調回望京,若果真讓太子把靖王弄了望京,裕王就更難施展拳腳,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靖王再重新回到望京,不僅不能,最好能徹底絕了他再回望京的路!
李陽這次過來,就是帶着這個任務來的。
“靖王驕奢淫逸搜刮民脂民膏,與蜀州知州多有往來,勾結地方官員大興土木,新建的王府足足用了百萬兩的雪花銀。”
李陽看着奏折上的一字一句,就聽葉雨銘繼續說道:“他結黨營私這是石錘的證據,一個外派下調的王爺,在外與屬地官員這般往來,你說皇上知道了,能放心他?”
一聲冷笑,葉雨銘又扔出來一個重磅:“更不用說,他還勾結當地匪類,意圖謀害朝廷命官,李大人,你這傷知道是誰打的嗎?就是靖王身邊那個冷面的侍衛,李大人你就是最好的證據。”
“公子是說,靖王他勾結山匪?故意謀害我?”
“不過是給你個下馬威而已。”葉雨銘啧了一聲:“吓唬吓唬你,免得你在蜀州多事。不過李大人你自然是非同一般,哪能輕易讓他給吓唬住。”
“就是這麼回事兒,奏折上的内容都是我這段時間查出來的,雖然還不足以讓皇上治他的罪,但皇上看了必定龍顔大怒,想過好日子是不可能的,望京城,也不是他說回去就能回去的。”葉雨銘冷着臉:“剩下的就看李大人你如何潤色了,這靖王後半輩子還能不能離開王府,就看李大人你筆力如何。”
“下官還有一事不明。”李陽趕緊問:“靖王勾結山匪,那這次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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