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最近真的已經努力了……但就是沒成果啊……
見他沉思,季軟靠過身去,道:“殿下,你說咱們要不要到城外的觀音廟拜拜,聽聞到那裡祭拜的年輕夫妻,後來都有子嗣了,特别靈驗。”
陸骁辭無可奈何地笑,心道季軟被逼的都快魔怔了。他是實踐派,比起求神拜佛,不如身體力行。
“不急,放寬心。或許是心境的原因,你在宮裡呆了許久,等過些日子北夢園的荷花該開了,倒時候帶你去出去解解悶。”說罷,陸骁辭一把抱起季軟,朝溫泉池子走近。
季軟抓緊他的衣領,道:“我沐浴過了。”
“我還沒有,陪我。”
“啊……”季軟喃喃,相處久了一個眼神一句話她就知道陸骁辭想幹什麼,可是在溫泉池子裡……這也太恣意妄為了……堂堂太子殿下,面上看着清冷端肅,誰知私底下竟有這麼多花樣。
季軟現在簡直懷疑,陸骁辭一開始建造這池溫泉,就是為了今日。
真是居心叵測。
溫泉一年四季都冒着熱氣,正值初夏,陸骁辭在勤政殿忙碌一天後背出了不少汗。因為已經沐浴過的緣故,季軟衣衫本就單薄,很快被陸骁辭三下五除二扒了個幹幹淨淨。
她泡在水裡窩着腦袋當縮頭烏龜,口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等為非作歹的事真不是自己挑的頭。季軟眼睛垂下看着水面發呆,不多時,隻見平靜的水面忽然蕩開漣漪,層層漣漪由遠及近,漸漸向她湧來。
“方才那套小衣裳,似乎是男孩子的樣式。”陸骁辭以指為梳,撥順季軟的頭發。
這樣輕松地聊天打消了一點季軟的緊張,她道:“是男孩子的樣式,不過管茹非得說男女都可以穿。殿下,你想要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男孩兒!”陸骁辭答得斬釘截鐵。
季軟不樂意:“你怎麼能這樣……反正我喜歡女孩,以後每天給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多好。要是以後生出來的是個女孩,殿下不會不喜歡吧?”
“生什麼都一樣。不過若是早點生個男孩兒,能早點接替我。”
想不到他竟然打的是偷懶的心思,季軟淺淺地笑,“那可不行,男孩子也需要寵的。”
這小兩口,孩子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就開始讨論性别了。陸骁辭抵着她的鼻尖問:“你說,為什麼我們這麼努力,你的肚子還是不見動靜?”
他已經靠過來了,水底下攬過季軟,輕輕撓着腰肢上的癢癢肉。“我怎麼知道,興許……是殿下的問題吧……總不能是我的問題,我每天晚上都那麼配合。”
“嘶……”陸骁辭真沒想到季軟這麼會推卸責任,不輕不重掐了一把她的腰,佯裝怒道:“小沒良心的,白天我在勤政殿為國操勞,晚上回來勤勤苦苦伺候你,到頭來還是我有問題?”
“不然是誰的問題?”
陸骁辭一本正經道:“地點的問題。”
近來這人的臉皮是變得越來越厚了,季軟深受其害,又聽陸骁辭道:“所以今晚咱們換個地方試試……實踐出真知……”
池水中的漣漪一圈接着一圈泛出,擴散,割裂,破碎……季軟腦袋伏在池邊,蔥白的手指掐緊岸邊的石頭。她咬着唇,還是不可自制地溢出聲音,然後,嘤咛聲與水聲交融,終于奏出奇妙的樂章。
夜風猛烈,流水湍急,季軟轉身一口咬在他的側頸。後知後覺的,她似乎哭了。到處濕乎乎的,季軟自己也分不清是淚是汗還是水,或者都有。
聽聞樂章,陸骁辭渾身一顫,撥開雲霧終于在崇山峻嶺中尋到了出路。
許久,池水漾開的波濤由洶湧歸于平靜,等季軟被抱回床榻時,渾身都是虛的。陸骁辭身上的水漬還未擦幹,滴滴答答淌下浸濕衣衫前襟,薄薄一層貼在胸膛,顯出隐隐綽綽的形狀。
他的脖頸修長,喉結十分明顯,此刻,雪白側頸上多了一個鮮紅的牙印。
陸骁辭撈起一塊幹的布巾,幫季軟擦幹烏發。季軟側卧,任由他伺候着,腳趾頭都懶得動一下。
待熄了燈火,陸骁辭翻身上床抱住季軟,聽到季軟輕飄飄的聲音:“殿下,騙人……”
“騙你什麼了?”
季軟眼皮沉重,還是忍着困倦道:“殿下可還記得,成婚前你說過的,不會讓我哭……”
陸骁辭當真仔細回憶起來,大婚前,他似乎,隐隐約約是這麼說過……可是也得分情況吧?那頭季軟還在控訴:“騙子,大騙子……”
陸骁辭莞爾,起身在她額頭親一口,道:“床上的,不算。”
過了五月,天氣漸漸熱起來,人閑着犯懶胃口也大不如前。這日中午,季軟取了冰塊做紅豆湯送到勤政殿,路過禦花園時正巧碰到呂筱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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