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不夠。
她嗚哼着哭出聲,滾燙的淚珠砸在他的手上,抱着他的手臂嬌氣的亂搖亂蹭,哭腔道:“哥哥,難受……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你親一親我呀!”
謝玹凝視着她,眸底翻湧着一些晦暗的情緒。
正當容娡支着混沌的思緒,眼淚汪汪,沮喪的想,他又會一如既往的,如同無情無欲的神像一般無動于衷時——
謝玹微涼的手指忽地扣住她的細軟的後頸。
容娡微怔,腰肢一下子軟塌下去,心房撲通撲通直跳,沒由來的有種強烈的預感……興許,這次會有所不同。
謝玹的手指輕輕摩挲兩下,像是在衡量斟酌。
而後他輕歎一聲,傾身靠近她,扣着她的後頸令她微微擡頭,吻住她的唇。
容娡倏而睜大雙眼。
謝玹冰冷的發絲溜入她的領口,涼的她一個激靈,思緒清明一些。
眼尾垂着的淚珠,似乎都因為震驚而忘記垂落了。
她心跳怦怦,有些緊張地攥住謝玹肩頭的衣料。
謝玹最初吻到她時,動作尚且帶着點試探的溫吞,容娡張口吸取他口中的涼意,不經意含混的嗚哼一聲,聲音裡帶着點粘稠的水意。
他聽到後,吻勢忽地變得兇猛起來,像是要借此堵住什麼。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由他來掌控的吻。
絲毫不含情|欲的一個吻,卻夾雜着他對她沉重而無奈的妥協。
清冽的冷檀香強勢灌入她的感官,甜釀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唇舌之間蔓延開。
容娡仰頭承受着他的吻,漸漸有些喘不上氣,頭暈腦脹,指尖不由得掐着他的手,分不出旁的心緒,再無心思去撩撥他。
好半晌,謝玹松開她,額心抵着她的眉心,氣息微微不勻。
他平複着呼吸,開口說話時,清磁的嗓音低而沉,帶着點不大明晰、但又很好聽的喘,竟無端顯出有些妖異的蠱惑。
“滿意了,嗯?”
容娡舔舔唇角,感覺自己的指尖都在發麻,心跳也幾乎要掙破胸腔。
如此親吻過後,她的熱潮與不适的确減輕許多。
隻是……心裡不受控地又冒出些旁的念頭。
聽到他不甚清冷自持的問話,她眼睫撲顫,悶悶地“嗯”了一聲。
頓了頓,她不知想到什麼,又遲緩的搖搖頭。
謝玹眼眸濕潤,略帶疑惑的看着她。
容娡的含着水波的目光往他的腰腹處瞟,聲若蚊讷:“想看……玉璋。”
謝玹一怔,面容雪淨淡然,胸腔間卻震出一聲略顯無奈的悶笑。
“姣姣,你不能什麼都想要。”
解藥
居室裡很安靜,靜的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容娡方才幾乎是不暇思索地說出心中所想,然而話一出口,忽地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
先前在謝玹面前佯作出的懵懂清純性情,被她自己的剛才的那句話擊了個粉碎。
她有些心虛地望向謝玹,對上他似笑非笑的、似是能看透一切的澄澈眼眸,睫羽飛快撲簌幾下,又心虛地别開眼。
但她顧不得那麼多了。
藥效持續在她的五髒六腑間翻湧,滾燙的浪潮拍打着她,晃得她頭暈腦脹,将她的理智吞并淹沒,幾乎無法思考。
喉間的燥渴經過方才那一吻有所減緩,但新的一波由藥效催出的潮熱,漸漸自她的腹腔中滿溢而出。
容娡燒的昏昏沉沉,而謝玹通身溫涼。
她幾乎憑着本能去抱謝玹,想借他消去自己的熱意,雙臂隔着冰涼的衣料去環住他勁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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