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O對自己的長相還挺滿意的,信息素也足夠甜膩,說實話這要是放在外面,絕對是一個搶手的香饽饽,Alpha們争先恐後的寵兒,就算這位議長大人再如何鐵石心腸也應該被她的溫柔美貌磨化掉幾分,但目前看來,并非如此。
“小籬?是大人那個不識趣的前妻嗎?那樣一個不知好歹,索然無味的Omega有什麼好惦記的……”
女O悄悄的走近Alpha,手裡拿了一條薄毯,想給他蓋上,然而手剛搭在他肩膀處就被他整個人拉到了沙發裡,Alpha意識不是太清醒,他摸了摸女O的頭發,勾了勾嘴角,笑的格外溫柔,女O這半個月以來第一次看到男人笑,太好看了,她不由的愣住。
男人嗓音低沉沙啞:“小籬,你……不給我準備醒酒湯嗎?”
Alpha每次應酬回來喝醉後,夏籬都會貼心的給他煮一碗醒酒湯。
女O反應過來,趕忙支吾着回答:“我……大人,我現在就去。”
Alpha摸着她頭發的手頓在了半空中,須臾間睜開眼睛,眼裡布滿血絲,恢複了幾絲清明,卻也陰沉了下去,他眯着眼睛看着女O,直直的讓女O生出了一陣強烈的惡寒感。
她呆滞的張了張口:“大人,怎,怎麼了?”
幕雲景徹底清醒,一把推開他,動作可以算上很粗魯了,女O被他推倒在地,滿臉的驚慌失措。
半晌,幕雲景揉了揉發疼的鬓角,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去休息吧。”
女O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大人,要我……侍候您嗎?”
“不用。”幕雲景回答。
女O看着他陰的能下出暴雨的臉色,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多待,從地闆上顫顫的起身,一刻不留的回了卧室。
幕雲景半阖雙眼,仰面倒在了沙發上,腦海裡那句軟糯甜膩的“幕哥哥”怎麼都揮之不去。
他有些煩躁的扔掉,低低的罵了一句“艹!”,卻又發現毯子是夏籬從前等他回家時經常裹在腿上的那條,急忙又彎腰撿了起來捂在心口,其中的緊張自己都尚未察覺。
“瘋了……”
幕雲景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Omega口口聲聲要和他離婚,幾次三番的忤逆他,有那麼多乖巧的Omega能把他侍候的更舒服,可他偏就為了這個不聽話的Omega傷神,簡直……愚蠢!
給了他機會,那麼多次機會,問了多少遍他是否放棄離婚,可他……他就非那樣,那樣決絕,他一個依附于自己生存了那麼多年的菟絲子,怎麼配張口拒絕!
幕雲景緊緊的把舊毯攥在手心裡,憤怒着,悲怆着,也空落着,這些他視為草芥的感情,全因為夏籬而湧進了心裡。
“真是個……小禍害……”幕雲景氣着氣着居然笑出了聲,把鼻子湊近毯子,試圖聞到幾絲Omega留下來的好聞信息素味道。
他的心髒一直陣陣抽疼着……很明顯,酒精并沒有麻痹他的神經,即使喝醉了,Omega的身影仍然在他身邊揮之不去。
幕雲景擡起頭,放平了身子,似乎這樣就能減輕自己心髒的疼痛感。
半個月時間而已,他卻覺得過了好幾輩子那麼長。而夏籬似乎又并未離開過。
他打開别墅的大門時,仿佛還能看到小Omega抱着膝蓋縮成一個小小的團子。看到他回來後,活潑的跳下沙發,連鞋子都顧不得穿。
“先生,您回來了啊~”Omega如一隻漂亮的百靈鳥。
幕雲景的心裡忍不住一片柔軟,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略微卷曲的頭發,而夏籬卻在他即将觸碰到的瞬間如同青煙般渙散,幕雲景的手頓在空氣裡,心髒某處位置上突然就……空了。
他急切的想按着Omega小小的腦袋給他一個熱吻。很急切,急的胸膛都冒出了火。
Omega無孔不入的進入到他的生活,溫柔又堅固的打開了他牢不可破的心牆,已然把那條裂縫越撕越大。
幕雲景回去的越來越晚,他覺得屋子裡太空了,好像少了點什麼,他竟覺出了些孤獨來。
這種感覺還真他媽的愚蠢,他一個手握滔天權勢的議長大人,竟會覺得……孤獨……
他開始無節制的用酒精麻痹這種他所不恥的感情,心裡卻一天比一天煩躁,可這種煩燥又似乎找不到出口,就那麼積壓在他胸口,讓他連簡單的呼吸都變得艱難沉重起來。
醉酒時,他會想要喝一碗Omega煮的醒酒湯,誰煮的都不行,都不是能讓他清醒的味道。
他坐在Omega曾經坐過沙發上,擡起眼眸幽深的看向廚房,那裡,Omega曾無數次圍着圍裙在廚房裡給他做飯。
他是這個世界上把圍裙穿的最漂亮的人。
他曾無數次癡迷的看着Omega裸露在空氣裡的細白腳腕,和上面自己親手戴上的系着鈴铛的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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