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舒無隙的靈氣将對方碾壓,更不用說此時的舒無隙動怒了。
路小蟬下意識擡手拽緊了舒無隙的衣領,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就知道舒無隙忍不了對方的做派。
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出手了,如果不是舒無隙護着路小蟬,路小蟬毫無防備,隻怕已經被對方的靈氣所震傷。
“無隙哥哥不氣。”路小蟬笑着扯了扯對方。
客棧之外,正是章容修禦劍懸停于窗外。
昨日章哮回來複命,不僅僅沒有帶回暗算章無天的人,還重傷歸來。他帶去的弟子,連劍都被對方給毀了。
章哮說對方是太淩閣的人,而且修為不淺,隻怕已經到了借勢之境了。
章容修眯起眼睛思量,自己也不過借勢之境三十多年,尚不能以一道劍陣就毀了數十把玄劍,看來這個少年很難對付。
章山派這麼多年的名聲,如果章容修不出面給這個少年一點顔色看看,章山派就顔面無存了,而且他獨子章無天身上的毒也解不開。
思前想後,章容修還是決定來會一會客棧之中的少年。
如果他與這少年實力相當,就先切磋一下,找回點面子再言和。如果這少年的修為略高于他,那便好言相勸,将解藥拿到了再做打算。
為了不顯得以多欺少,當然,以他門下弟子的修為就算全上了,對方也未必放在眼中,于是這一次章容修隻帶了兩名弟子前來。
他用了五成的功力,試探客棧中人的修為,但舒無隙回過來的這一掌,章容修暗叫“不妙”,自己在對方面前,如同螞蟻撼樹,非但沒能震懾對方,反而還把對方給得罪了。
“你們章山派的人煩不煩啊?那個章無天不要臉,想占本君的便宜,本君不過給了他點兒教訓,你們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前來騷擾!騷擾就算了,還趁着本君沒睡醒,偷襲?聽說你們章山派是仙家名門啊,怎麼是非不分也就算了,還這麼不要臉呢?”
路小蟬仗着有舒無隙保護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
客棧外的章容修臉上輕一陣,白一陣。
百餘年來,章城百姓将章容修奉若神明,往來的仙門也是實力略遜于章山派的,章容修對他們也自然不客氣。
章容修跋扈了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讓他如此失顔面。
自從他章容修來到客棧前,百姓們就紛紛避開了,客棧四面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人。雖然章容修不用擔心路小蟬方才嚷出來的話被任何人聽見,但終究還是難以容忍。
他的拳頭扣緊,指骨發出咯咯的聲響,恨不能拔了劍,将那少年困入劍陣之中,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如此張狂地得罪了章山派。
此時的舒無隙将路小蟬扶了起來,将他的雙腿放到了自己的身上,給他整理褲腳,穿上鞋襪。
路小蟬不安分地晃了晃腳,但還是被舒無隙扣緊了腳踝,舒無隙的拇指在路小蟬的腳踝上滑了半圈,似乎在說“别鬧”。
客棧外的章容修已經眯起了眼睛,哪怕隔着牆,路小蟬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怒氣。
生氣傷身,不過傷的是你,不是我。
所以你越氣越好!
章容修的拇指壓着劍柄,随時都有出劍的可能。
“仙友誤會了。在下章山派掌門,章容修。聽聞太淩閣的仙友來了章城,與犬子有些誤會,還請仙友來我章山派小住幾日,讓我章容修一盡地主之誼,也好化解一下與犬子之間的不愉快。”
章容修的目光盯着窗口,想要看清楚裡面說話之人是何模樣,隻是從這個角度看進去,隻能看見一個身姿清俊的書生正在為榻上之人穿鞋。
書生微微低着眉,對榻上的少年無微不至。
少年再度開口,是捧腹大笑的聲音。
“哈哈哈哈!我和章無天之間能有什麼誤會啊!他對我心懷不軌,可惜修為不到家。我對他略施懲戒,就被說成是‘暗算’?現在已經很不愉快了,若是讓我去了你們章山派,見到了章無天,豈不是更不愉快。到那時候,我是踹他上天,還是踩他入地啊?”
章容修額上青筋脈突突。
他做這個掌門三百年有餘,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一個絲毫不給面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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