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塵确實有些退縮,但是看見季無鋒的這個眼神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中更加氣憤,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又打了季無鋒一下。
這次,季無鋒是真的呀嚴肅了。
他抱着封塵的腰的手緊了緊,讓封塵更加的貼近自己,唇湊近了封塵的耳朵,輕輕地咬了一口,像是懲罰。
封塵頓時渾身緊繃,手也不敢不老實了。
可是他的表情依舊是帶着憤怒的。
“一天不見,膽子不小。”季無鋒湊近着封塵的耳朵,一字一句。
封塵突然擡起頭,對上他的目光。
“季無鋒,你是覺得,我沒有資格打你,對不對?”
季無鋒微微一怔,還是第一次被人問這種問題。
他很想直接回對,他季無鋒是什麼人?豈是别人能夠打得的?
可是眼前這個人是封塵,他此刻眼中還帶着自己看不懂的情緒。
似乎自己如果拒絕他,他就能與自己生氣。
可是這個人是封塵啊,怎麼會與自己生氣?
季無鋒心中這麼想着,卻并沒有那個勇氣直接拒絕封塵。
因為他心中還是有忐忑,哪怕對自己再細自信,他還是會害怕封塵氣他惱他,從而生氣地離開他。
他不敢想象。
“我沒有這麼覺得。”季無鋒有些艱難地回答道。“但是你不能這樣打我啊。”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卻被人這麼對待,說出去不會被人笑掉大牙了嘛。
“那應該怎麼樣?”封塵看着他,一臉無辜?
“你不也是這麼打我的麼?”
季無鋒有些語塞。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封塵似乎看出了他的難堪,一字一句開口道——“如果以後你不想這麼難堪,那麼就不許騙我,永遠都不要。”
季無鋒對上他那雙似乎盛滿了星辰的雙眼,緩緩地點了點頭,将人抱緊在懷中,鄭重地道,“好。”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封塵閉上眼睛,仿佛能夠聽見窗外似乎有鳥語花香。
明明是冬日,明明是寒夜,可是眼前這個人給他這麼多的溫暖,讓他一點都不畏寒了。
地上傳來微弱的呼救聲,兩個人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彼此,看了一眼地上流膿流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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