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硬道:“警告你放開爸爸,我們有五個人,你小心以後吃不了兜着走。”
秦陸笑了,擡腳往他膝彎踹了一下,黃毛扭曲着臉,疼的哭爹喊娘。
其他的人總算反應過來,抽出腰間的折疊刀就圍住了他:“不想見血的話就放開他!”
秦陸神色不變,擰着黃毛的力道卻加重,一使勁就卸了他的手腕。
他把這人往他們那邊一推,好整以暇道:“想讓我見血,你們可以試試。”
黃毛被一個人扶着滿頭大汗,哭喪着臉道:“快去醫院,我讓這小子整脫臼了。”
其實他們都是欺軟怕硬的主,眼看秦陸是個不好惹的,即使拿着刀也不敢真往上沖。
他們有退卻的意思,秦陸卻不讓他們走。他揪住一個青年的領子拽到自己面前,神色平靜道:“你剛才說誰是爸爸?”
小青年被他低頭盯着他的眼神吓得腿有點發軟,陪着小心笑了笑:“……你是,你是。”
秦陸繼續道:“以後還幹不幹這樣的事兒了?”
“不了不了。”
他也不深究這些人究竟是不是隻是嘴上說說,松了手偏頭:“嘴放幹淨點。再讓我看見一次你們做這種事,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小青年趕緊點頭,帶着領頭的溜了。
小胖子季向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陸,隻覺對秦陸前所未有的崇拜。
他把眼鏡遞給秦陸,叨叨了好幾遍謝謝。
秦陸并不搭理他,戴上他那個科學怪人一樣的鏡片,擺擺手走了。
第9章被家暴的富二代9
葉岚給秦陸挑了一副樣式簡潔大方的銀邊鏡框,秦陸也不挑剔,但他不太喜歡戴眼鏡的感覺,隻跟葉岚保證上課看不清黑闆的話會戴上。
他鼓勵葉岚試着去找自己喜歡的事做,或者找些人陪着她做些讓生活變得充實的事,比如适量運動一下,出門打打羽毛球,或者報個瑜伽課。
葉岚很聽兒子的話,知道對方是為自己着想。周末她聯系自己的朋友去郊外散心了,心情确實要比悶在家裡稍微輕松些。
重新熱愛生活是一件循序漸進的過程,秦陸并沒想過要讓葉岚在短短幾天内走出陰霾,但嘗試着開始努力改變是一個好的開始。
他早就看完了所有的教材,對于周一的月考并不擔心。
秦陸查了自己賬戶裡的現有餘額,加上葉岚手裡的那些,也算是個不小的數目。但秦泗山不是普通的小商戶,如果想指望着利用這點錢收購散股,不過是蚍蜉撼樹,撼動不了秦泗山的根基,還會引起他的警覺。
他的生意已經做到了全國各地,關系鍊更是上下牢固,牽一發而動全身。即便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那些坐在特定位置上的人也不會輕易去動搖秦泗山的位子。
短時間内沒法扳倒秦泗山,但給他找點麻煩還是比較容易的。秦陸耐心的查看了秦泗山名下所有的産業鍊,像這種屹立了多年的老牌私企多少都有些灰色地帶,偷稅漏稅也是常事。
隻是這些納稅大戶跟負責審查的相關機構都是唇齒相依的關系,每個機構裡都有蛀蟲和清廉者,但貪婪者環環相護,反而會爬得更高,位置更穩。
有系統在想要找到秦泗山偷稅漏稅的證據并不是難事,他要做的不是把這些證據送到審查機構讓它就此石沉大海,而是廣發給各個媒體,尤其是那些為了噱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報社。
陰暗的黑色永遠比感人的白色更容易掀起輿論,并且持續的更久,記住的更牢固。
至于秦泗山那邊要怎麼收場,就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事了。雖然這點輿論可能對秦泗山并不會有實質性的傷害,但短時間内,他還是得焦頭爛額的公關,好挽救他下滑的市值和狂跌的股市。
這樣一來,秦陸就能争取些時間做點真正有用的事了。
葉岚也能放心的過她自己的生活,秦泗山近期不會有時間和精力回家來找她的麻煩。
***
考場是按成績依次排下來的,秦陸之前的成績全年級都墊底,被安排在最後一個考場。
一天考完,每場考試之間隔個十分鐘休息時間。下午考完就放學,不再安排自習,留給老師加緊閱卷。
不用上課,秦陸連書包也沒拿,隻帶了兩隻筆就上了考場。
一支用來答題的簽字筆,一支塗答題卡的2B鉛筆。
監考老師無語的發現他連個橡皮都沒拿,隻能搖着頭嘟囔真是沒救了。
同一個考場的都是嘻嘻哈哈的嘈雜聲,秦陸跟沒聽見一樣的趴在桌子上睡覺,直到老師發下卷子來才坐起來。
到處有團成團的小抄飛來飛去,監考老師不可能看不見,簡直好氣又好笑,威脅這群不上進的孩子要給他們記過才算老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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