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把一圈人都看透了。”顔扉湊她跟前,覺得無拘無束的。
何雪言當三兒也忘形,她都想不起來自己是三兒,要是天天早上這麼上班,上班都成了最樂的事兒。你說工作不幹,辦公室摟一美女,盡情調戲,誰不樂意啊?
何雪言也算憋屈了三五年了,這三五年除了拉過顔扉的手,跟顔扉摟摟抱抱過,跟人也沒什麼肢體接觸。好賴現在是逮着一個她喜歡,也喜歡她的人了,多摟一會兒還是得出事兒。
顔扉這人基本也屬于沒啥道德底線的,摟着何雪言就想讓她親自己,想跟她糾纏。辦公室當然不是問題,顔扉說着說着就去咬何雪言的耳朵,何雪言耳廓最敏感,舌尖一掃上去,她就說不出話。
“顔扉……别鬧,上班呢……”何雪言在辦公桌前頭被抵住,雙手扶着桌子邊沿,臉龐發紅,耳垂上溫熱一片,濕濕潤潤,小狐狸的舌頭靈活極了,火一樣就卷進她耳蝸,挑逗她的感官。
“雪言,我怕是做夢。”顔扉一路向下,啃了她的脖子,力道甚至重了一些。
何雪言嘶的吸氣,終于也忍不下去,摟着她反把她往辦公桌上壓,原本溫婉的臉龐被□□染出绯紅,癡迷的看着那張嬌媚的臉,和她吻在一起。
外頭走道人路過的聲響,那些男的說話,打招呼,亂七八糟的音兒。
何雪言心跳的鼓一樣,身子卻熱起來,喉嚨渴的要命。
“雪言。”顔扉喊她,手繞在她背後,往下落在她的臀部。
咚咚,外頭敲門,“何雪言!你在裡頭幹嘛呢?給你哥開門。”
“王旭東,你去死吧!”顔扉罵人了要。
第19章
辦公室,三人對坐。
何雪言強作鎮定,一言不發假裝低頭看稿。
王旭東都傻眼了。
左看右看老半天出聲提醒何雪言,你那脖子青那麼大一塊是出車禍了還是讓哪個孽畜給啃了?這下嘴的力道,合該是前世你們有冤孽,今生來報仇雪恨的吧。
何雪言一巴掌捂住脖子,臉都紅耳根子了,支支吾吾尴尬道:“沒什麼啊,你看什麼呢。”
顔扉瞧她就這都吓的跟受驚小鹿似得,臉皮薄的跟宣紙一樣,歎口氣抽屜裡取出條絲巾,跟黎山老母似得氣定神閑給何雪言紮上遮掩,那小蝴蝶結綁的,給生日禮物結紮一樣。
綁完了,顔扉當王旭東的面,清清淡淡扯過何雪言,不管三七二十一坦蕩在她額頭印一口紅印,一副叛逆少女望數學老師的挑釁神情對着王旭東道:“怎麼了?沒錯,這就是我顔扉啃的,你不服?你是羨慕嫉妒還是想跟我去朝陽公園門口幹架啊!”
野丫頭太坦白了,何雪言吓吐血了,伸手去拉顔扉一個勁兒使眼色。
顔扉拍了何雪言的手,一臉無謂跟她說了自己的主意:“反正咱的事兒瞞不住他,這狗東西猴精猴精,給他知道了也少不了塊肉,還能讓他徹底了斷對我的那點龌龊心思。”
何雪言虧了一直也沒把王旭東當外人,勉強也不吭聲了。
王旭東臉紅脖子粗,眼睛直直盯着何雪言,千算萬算沒算出來啊!
大男人拍了桌子,咬文嚼字:“何雪言你也是個文化人啊!這讓我怎麼說你呢!”
“我也沒怎麼啊。”何雪言懊惱不已。
“你跟你親哥搶姑娘,何雪言你良心過意的去嗎?”王旭東大早上痛心疾首,他的小老婆被他大老婆拐跑了。
說實在的,其實給王旭東知道了确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但這一大早就被人抓個正着,這兆頭太差。何雪言不太耐煩道:“我怎麼過意不去,她本來就是同性戀,她又不喜歡你,你瞎嚷嚷什麼。”
“那你也不是同性戀啊。”王旭東大早上挺倒黴。
何雪言想了想因由,支支吾吾犯難道:“不是你昨天勸了我三小時,說顔顔怎麼怎麼好,和她在一起我也不吃虧……三小時聽下來,我三觀都沒了,頭一熱,跟她試試。”
“我是喝醉了胡說的啊,這你也信!”王旭東猛吸口氣,捶胸頓足悔不當初。
何雪言心想,誰知道你是胡說的,你這一胡說不要緊,你是害我也跳火坑裡了。撇着嘴,何雪言一臉冷冰冰道:“那反正現在我跟她在一塊了,你生氣也沒用。”
顔扉見她大方在人跟前承認,甭提心裡多美了,笑成一朵花道:“他能咋樣啊,頂多回去喝點酒哭一晚上呗。其實咱倆好了他心裡不知道多樂呵,你看他也追不上咱,咱在一塊也便宜不了别的男人,他要笑醒了都。”
王旭東呸了她這不要臉的,然後想起來道:“死狐狸,我早上給你打電話,你那是什麼聲?”
“什麼?”顔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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