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也沒幹什麼。”白霖羽在家正整理一些從國外帶回來的資料,聽見他瞎叫覺得意外道:“你有事兒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我看天氣好,我一個人正無聊,喊你出來咱們坐一會兒聊聊天。”王旭東約姑娘都是直接說,從不拐彎抹角。
白霖羽嘴角笑笑反問道:“怎麼沒找小顔跟何老師,找上我了?”
王旭東歎了口氣道:“别提那倆同性戀,聽了就來氣。”
“怎麼了?大作家,你在書裡開導别人,擱着自己氣成這樣,合着書都是假的啊?”白霖羽不慌不忙,開他的玩笑。
“此一時彼一時,我天生智慧多的溢出來,我隻好寫成書跟廣大人民群衆分享,造福他們生活生産。但人說醫不能自醫,所以我得找你幫我給我看看,裡裡外外的看看,我怕自己快被那倆性取向扭曲的給氣死。”王旭東大吐苦水兼不要臉。
白霖羽放了手裡的一本書,歪着腦袋對電話道:“那你不行到我家樓下的咖啡店吧,我收拾一會兒就下去。”頓了頓倒擔心了:“雪言是不是出事兒了?”
“我等會兒到了跟你說。”王旭東挂了電話。
開着車,心裡可算敞亮一些,加了腳油,王旭東瘋狗一樣往人家家奔。到了小區外,進了咖啡店,剛擡頭就望見白霖羽穿着薄薄的白毛衫在裡頭坐着。快三十的人了,興許是巴黎待久了,穿的簡單但透着一股自信的風情。
咖啡冒着煙,王旭東倒是不好意思了:“讓你等久了,有點堵車。”
“沒事兒,我剛從國外回來也沒什麼事兒。”白霖羽笑容很淡,看着他的模樣道:“雪言出什麼事兒了?把你都氣壞了,我聽聽。”
嗨。王旭東可不是想來說顔扉和何雪言那檔子破事兒的,怎麼繞來繞去又掉坑裡了。自顧自喝了咖啡道:“小白你關心這個幹嘛?能不說她倆嗎?”
白霖羽歪頭笑笑,說的挺自然:“你不是找我給你看看心病嗎?你不說,我怎麼給你看。”頓了頓有些自嘲道:“我看是你還把我當外人,不想說吧。”
天見可憐,王旭東摸着心口道:“哪兒能啊,我對你一見如故,恨不得八拜之交,拜了高堂,直接洞房。”
“這有點誇張。”白霖羽搖了頭,繞回去道:“你就說吧,你心煩什麼?”
王旭東估計今天也是躲不過了,耷拉着耳朵,喝咖啡開口道:“你也知道,我就是嘴下流,心裡頭對雪言是當菩薩拜。”頓了頓:“昨晚她倆和我帶蘇果在商場玩,不小心碰見蘇果媽了……就是包養顔扉的那個女的,顔扉一時沖動就跟她分手了,雪言護顔扉心切就跟人承認她倆在一塊了,那女的潑了雪言一碗茶,自己帶孩子走了。”
白霖羽聽着,抿了嘴角。
王旭東絮絮叨叨道:“哎呀本來事兒這樣也就好了,今早顔扉那個神經病給我電話又說那女的生病了,她又跑回去照顧人家去了。”
“那雪言呢?”白霖羽隻想知道這一件事兒。
“雪言……我還沒來得及問,不過想想就心疼死人。”王旭東苦大仇深道:“我們雪言你别看她悶着不說話,心裡什麼都知道,神經又過敏,她這輩子沒愛上我,是她的大損失。她如果願意跟我過,說什麼也不會讓她遭這個罪。”
歎口氣,白霖羽不想跟他計較這個他到底愛多少女人的問題。想着何雪言受罪,但她也沒理由去打诨,沉默也不說話了。
王旭東抿着咖啡,見她都沒音了更覺無趣,撓撓頭道:“我說你怎麼也不說話了,何雪言就那點事兒,咱不理了還不行嗎!”頓了頓,着急道:“你要是琢磨寫成書那就另當别論,這素材能寫八本郭敬明出來了。”
白霖羽眉梢眼角都是溫文的神色,過去她生的傲,年歲長了又都沉靜下來,更顯得她膚白容佳不落俗套,對着王旭東的疑問,隻好淡淡笑道:“我和雪言總歸是認識多年的同學,感情都在。雪言從前的時候受點委屈,好多天都吃不下飯。現在可能是年紀大了,所以不把事兒往臉上放,但心總不會變。事情鬧複雜,雪言吃不消……”
“那能怎麼樣?她自己選的……難不成我跪下來求她跟顔扉分啊?”王旭東不耐煩了。
白霖羽才張嘴道:“你也别勸分,她會跟你生氣。”頓了頓,無奈笑笑道:“她如果有什麼你多幫幫她就行。”
“行啊,合着轉一圈,你最了解雪言了!不愧是老同學啊!”王旭東拍手了,幾乎是發現新大陸了,一把抓住了白霖羽笑道:“還等什麼啊,我帶你去找何雪言,看看她怎麼樣了。有你我還怕什麼啊,你幫我勸分了吧……我是舍不得她最後鬧的跟顔扉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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