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修言聽着沉默了下:“地下室你不要再去了,如果需要資料我們可以拿上來看,需要看錄影帶的話,也把放映機搬上來。”
程惜聽着點頭:“我贊同,不過如果這個地方真的能夠影響人的精神,那麼Mr.H的妻子自殺,可能就有更多的解釋了。”
她想着還是皺了眉:“要是這樣的話,一手建起來這個地方的Mr.H不可能不知道這裡的情況詭異,為什麼又會帶妻子和女兒過來?”
她想了下說:“我還是覺得錄影帶裡面會有線索,我們應該盡快看完。”
肅修言又沉默了片刻,才再次開口:“好,我去樓下搬放映機。”
程惜卻飛快又搖了搖頭:“不,那些錄影帶很多,就算我們快進看,也需要一段時間。你去做點吃的,搬東西這種重活我來。”
肅修言神色有點複雜地看着她,程惜倒是覺得很理所應當:“你去啊,我做東西你又嫌棄難吃。”
她甚至還思考了下:“你身體還是不舒服?那你去卧室繼續休息,事情都交給我。”
肅修言隻能瞪了她一眼:“我是不是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一個人去樓下了?”
他倒是的确說過,程惜恍然大悟:“我以為你說得是,讓我不要再一個人下去逗留。”
肅修言又瞪了她一眼:“我們一起下去搬東西……吃的東西我來做。”
程惜聽他說着,就從沙發上爬起來,湊過去抱住他的腰,還笑嘻嘻地在他臉上頗為響亮地親了下:“大美人兒,你對我這麼好的呀。”
肅修言此刻正在氣頭上,對她沒什麼好臉色,側頭把她推開一些,冷哼了聲。
程惜也不生氣,還是抱着他的腰去蹭他胸口,肅修言仍舊臭着張臉,卻沒有再推開她。
他們兩個還是一起去了地下室,将放映機和那些錄影帶都搬到了樓上。
接下來程惜把這些東西搬去卧室布置,肅修言就去了廚房。
程惜把正對着床的那面牆上的畫和角櫃移開,就空出來大片白色的牆壁,可以充當放映的幕布。
她又找地方裝上放映機,連接上音箱,調試了下遠近和聲音,等都忙的差不多,肅修言也做好了兩人份的點心。
程惜本以為他又随便做了三明治什麼的,等肅修言用托盤将兩個人的點心端了進來,她才發現他煮了熱乎乎的糖水芋頭。
陰沉的天氣裡這樣一碗熱氣騰騰的糖水實在太治愈了,程惜不等他放下,就湊過去吃了一勺,然後不出意外地被燙住。
肅修言忙将托盤放下,去拉她捂着嘴的手:“燙到了就吐出來。”
程惜連連搖頭,頑強地将那塊甜絲絲的芋頭吞了下去。
肅修言用的是小芋頭,比大塊的芋頭更加軟糯可口,她吞下去後還咂了咂嘴回味:“你家不是連廚師都不止一個嗎?你這個手藝到底是什麼時候偷偷練的?”
肅修言皺眉看着她:“我倒是沒想到你這麼笨。”
程惜舔了舔嘴唇,挑了下眉:“開口閉口就是笨,你找回你的霸總人設了?”
肅修言抿了下唇不想搭理她,又停頓了下才說:“我父親喜歡乖巧懂事一些的孩子,為了讓他更喜歡我,我試圖給他做過食物……既然是想讨人歡心的,當然要做得好一些才拿得出手。”
程惜也沒想到他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她又想到肅道林在世的時候對肅修言态度一直比較冷淡,就帶了些小心地問:“那你父親誇過你嗎?”
肅修言果然微挑了挑唇角,露出一個略顯諷刺的笑容:“他隻在吃一碟點心的時候,問過一次家裡的廚師是不是換了。”
程惜不由“呃”了聲,也不知道該作何評價:“你難道沒有試圖告訴過他,這些是你做的嗎?”
肅修言又諷刺地挑了下唇:“我母親随後就向他解釋了,你猜他做了什麼?他直接将那碟點心摔在了地上,冷笑着對我們說,可不可以将心思花在正經地方。”
程惜這次是真的愣住了:“就算他不喜歡,也沒必要這樣做吧?”
肅修言“呵”了聲:“他大約是不信那碟點心是我做的,以為又是我和母親耍了什麼花招騙他……”
他說着就抿了下唇,語氣平淡:“那時候他已經病了,脾氣難免大了些,他又一直看不慣我,拿我的事發洩下也正常。”
程惜聽着就沉默了,隔了一陣才開口:“我沒想到你還挺能受委屈。”
肅修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又跟能受委屈有什麼聯系?”
程惜也不再往下說了,擡起手抱住他的腰,接着歎了口氣:“沒什麼,突然有點心疼你。”
肅修言微蹙着眉看她,過了會兒才淡“哼”了聲:“你不是一直都會找各種理由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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