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肅修言表示可以吃點的時候,她又很狗腿地跑去熱了牛奶切了水果送到床前。
肅修言看到她不僅用托盤拿來了吃的,裡面還放着一杯溫水和幾粒藥,就頓了頓:“你這是幹什麼?”
程惜表功地一笑:“你要吃的藥我裝在口袋裡了,也算肅道閑有良心,沒有把藥搜走。我剛才找了急救箱,裡面各種常備藥也都有。你一直在咳血,我擔心是黏膜破裂沒有愈合,咱們在這個孤島上,别的不說,你有了敗血症就麻煩了。”
她邊說還邊強調:“所以你就算胃口差也要好好吃東西,抵抗力弱了更危險。”
肅修言當然知道敗血症有多嚴重,隻是他本以為可以逃避吃藥,沒想到程惜卻在這裡等着,隻能默默地把牛奶喝光,就要去拿藥。
程惜擡手攔住他,指着那碟切好了的水果:“維生素。”
肅修言沉默了片刻,隻能又用叉子将那碟水果吃完。
程惜這才肯放過他,監督他吃完藥後,拍了拍他身後的枕頭:“身體虛弱就要多休息。”
肅修言抿了唇想要辯解自己還不算虛弱,又想到如果說了,估計會被她毫不留情地駁斥回來,隻能忍氣吞聲地躺下。
程惜收拾完餐具拿去廚房清理,順手把房間的燈關了。
肅修言也确實是累了,剛吃下去的食物和藥仿佛也多了催眠的功效,他合上眼睛很快陷入淺眠。
沒過多久,他正側身躺着,就感覺到身後又悄悄靠過來一道熱源,輕柔地貼在他的背上。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眼睛也懶得睜開:“不要纏着我,明天睡起來累。”
然後他就感覺到那個人用頭在他背上輕蹭了蹭,悶悶地開口:“你就不怕是什麼壞人要趁機占你便宜?”
肅修言本來想給她一個冷笑,但他迷迷糊糊實在沒力氣,就說了句:“我知道是你……”
程惜十分識趣地立刻抱緊了他,輕聲說:“所以我占你便宜就沒關系了?”
肅修言聽自己的意思完全被她故意曲解,就勉強睜開眼睛:“我說的是,我知道是你不是壞……”
他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程惜柔軟溫暖的唇就堵住了他的,她微撐起身體,從他上方繞了過來,然後俯身吻住了他。
肅修言頓了下,就側身接住了她的身體,讓她能落在自己的懷中。
程惜沒有吻他很久,她很快就退開了,擡着頭在黑暗中看着他:“小哥哥,我這樣算占你便宜嗎?”
肅修言沒有回答她,他近乎強橫地擡手按住了她的頭,然後再次深吻了她。
他一直在充滿耐心地退讓,但是在這一刻,在經曆了一番生死劫難後,在這座除了他們之外,空無一人的孤島上,他不想再就這樣放過她。
穿過這些年的黑暗和迷霧,能夠再次走到她身邊是何其艱難,唯有他知道。
面對着她,卻因她尚未确定心意而選擇隐忍,是多麼煎熬,也唯有他知道。
他近乎兇狠地吻着她,唇齒毫不留情地橫掃過她的每一寸角落,她每一次溢出唇間的聲響,都被他悉數吞噬。
他就這樣緊緊地把她箍在懷中,充滿掠奪感地親吻着她,直到程惜完全失去力氣地癱軟在他懷裡,氣喘籲籲,他才肯停止。
程惜趴在他胸前調整了好一陣呼吸,她剛才完全被吻得大腦缺氧,他的氣息和殘存在她唇齒間獨屬于他的味道,濃郁得讓她着迷。
她終于有力氣說話,才帶着笑和喘說了一句:“哎呦……你這是找回霸道總裁的人設了?”
肅修言按着她的肩膀,強迫她不能擡頭,沉默了一陣才說:“你不是嚣張得很嗎?”
程惜摸着他的胸肌死活不肯松手:“現在不嚣張了,現在很爽……”
肅修言終究還是沒她那麼沒皮沒臉,噎了一陣,硬邦邦抛出一句:“閉嘴,睡覺。”
程惜用腦袋在他胸前拱了拱:“現在你讓我睡覺,真殘忍。”
肅修言“呵呵”笑了聲:“就是讓你摸得到吃不到,急死你。”
程惜默默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良久幽幽地說:“魔鬼。”
程惜心再大,終究也是沒本事也沒作案工具對肅修言霸王硬上弓,再說肅修言這個身體狀況,她也舍不得。
她最終還是抱着肅修言,有點委屈地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當她睡熟以後,肅修言又睜開了眼睛,借着室内的微光看了她一陣後,他低頭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極輕地說了句:“笨蛋。”
程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肅修言已經醒了,正半靠在床頭翻看平闆電腦,看樣子已經醒了好一陣。
程惜有點疑惑以他的耐心,怎麼醒了卻還能沒下床,就低頭看到自己手掌心裡緊緊攥着他睡袍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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