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也沉默了,不管秦楠曾經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他也應該都罪不至死。
她想着就輕歎了聲:“你這個……确實……”
這時車隊已經接近了醫院,正在穿過一條略顯狹窄的馬路,她話音未落,前方的那輛就突然刹車徑自橫在了路中間。
這輛車的司機也急忙緊跟着刹車,好在這次他們都系了安全帶。
但即使如此,停車的慣性太大,程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向前撲去,連忙擡手按住了椅背,這才勉強止住了身體。
這時他們後車也緊跟着調轉了車身,兩輛車一前一後,真正将他們這輛車圍在了中間。
她連忙轉頭去看肅修言,看到他也是用手抵在前方的椅背上穩住身體,緊抿着唇目光微凝。
這樣子顯然不像是出自他的安排,隻怕是前後車裡的保镖們,出了什麼問題。
程惜還正想着,他們的車旁一間原本緊關着卷簾門的倉庫就突然打開,一個人帶着幾個黑衣大漢從裡面走了出來。
為首的那個人程惜隻在肅家的家庭合照上見過他一次,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穿着一身棕色格子的西服,紳士學院派風格十足,五官看起來比肅家兄弟多了幾分溫和儒雅,少了幾分俊美銳利,卻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們必然有着血緣關系。
那是肅修言和肅修然的二叔,此刻本應人還在英國的肅道閑。
肅修言看到他就“呵”了聲,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程惜也連忙跟着他下車,這條街道本就偏僻,肅道閑事先也必定做過疏散人群的準備,現在街道上隻有他們這些人,那兩輛車上的保镖,也不知出于什麼原因,一個都沒有下來。
肅道閑看着肅修言,微微笑着開口:“修言,我們又有大半年不見了。”
肅修言冷笑了聲:“二叔既然已經出面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跟我聊家常了吧。”
肅道閑的神色和語氣還是不變,用眼神示意了下那兩輛車上的保镖:“修言,大哥和修然怎麼沒教你,平日裡自己不養一些人,出了事請這些隻認錢的保镖公司。這些人既然拿了你的錢,自然也能拿别人的錢。”
肅修言又冷笑了笑:“我平時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養着這些人。”
被他連着冷冷頂了兩次,肅道閑還是一臉溫和的樣子,笑了笑輕歎了聲,仿佛他真的隻是在自己家中,面對着一個性格有些倔強的侄兒般諄諄教導:“修言,你這個人總是不喜歡聽人勸。”
肅修言蹙着眉嗤笑了聲:“我不像老大,喜歡聽人說廢話,既然二叔棋高一着,要殺要剮随你了。”
肅道閑又輕歎了口氣:“修言,我如果要殺你,這些天機會太多了,我都沒有下手……”
肅修言的耐心顯然比他預料得還少,蹙着眉打斷了他:“你到底要怎樣?啰裡啰嗦說起來還沒完了。”
程惜正站在了他身旁,聽到他毫不客氣地開口去堵肅道閑,也默默覺得解氣。
她也是第一次接觸肅道閑,沒想到這個人看似風格跟肅修然一樣,卻不知道比肅修然啰嗦了多少,簡直是禮貌過頭變婆媽的典範。
好在肅道閑看起來過于婆媽,涵養也是真的有的,還是沒生氣地微笑着開口:“我想帶修言跟我走一趟,去做些事情。”
肅修言知道目前的形式掙紮也是徒勞,十分幹脆地用下颌點了點跟着他下車的程惜和劉嘉:“這兩個人,你不要傷着,不然我饒不了你。”
劉嘉正苦着臉縮着肩膀站在一旁,聽到這裡忙擔憂地看着肅修言喊了聲:“肅總!”
程惜也連忙打斷他們開口:“等等,修言去哪裡,我也一起去!”
肅道閑這才将目光轉向了她,帶笑地颔首:“初次見面,侄媳婦。”
肅修言轉頭瞪了她一眼:“你是插什麼嘴!”
程惜沒搭理他,看着肅道閑說:“我們可不算初次見面,那次夏令營,你在給伯母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你的臉了,你不将我一起帶走,我就是警方的人證。”
肅道閑望着她,微彎了彎唇角:“這麼說,确實不能留你下來。”
肅修言氣急敗壞地拉住她的手臂:“程惜!”
程惜還有心情“咦”了聲看他:“這還是你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我。”
肅修言氣得還想說話,程惜卻撲上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輕聲在他耳旁說:“修言,無論接下來要遇到什麼事,請讓我和你一起。”
她說着,又帶笑地說:“真巧,我們早上約好了要私奔,算不算一語成谶?”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二叔:修言總是不愛聽人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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