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剛至魏國公府,就被謝氏和徐達拉住、關門、問詢。
年前三位王爺和胡惟庸的事,消息都被禁了,但多少有一些消息傳出,大臣們私下裡猜測頗多,連徐達都都不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
徐達終于得知具體真實的經過之後,松了口氣,直歎燕王此招極妙。當是如此才能動搖皇帝對胡惟庸的寵信,直接告狀反而沒有這樣的效果。他就是個例子,當初跟皇帝好說歹說,也抵不過胡惟庸帶領一幫群臣巧嘴辯駁。最後的結果,皇帝隻覺得他與胡惟庸對立,是政見不合而已,根本沒上心。
“王爺說這之後也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最好令對方不知不覺。”徐青青道。
徐達讓徐青青給朱棣傳話,讓他盡管放心。這事兒他心中有數了,回頭也會跟私交甚好的幾位同僚一起商量,
徐徐圖之。
“此去北平,不必經常與京中書信來往,以免遭人彈劾,招惹忌憚。”
徐青青應承,将徐達的囑咐一一記下。
“那事兒也和青青說了吧。”謝氏扯了一下徐達的衣袖。
徐達愣了下,瞪一眼謝氏。
謝氏:“她不是愛計較的孩子,說了又如何?”
“到底什麼事兒?”徐青青問。
徐達馬上賠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都過去了……當年為父認你的時候,其實并不确定你是否為我們的親生女兒。但你這模樣和母親是真像啊,後來我真有種感覺一定是,果然經過這兩年的細查,還真查清楚了。”
“怎麼講?”徐青青越發有點糊塗了。
徐達便把當初在路邊挖到過那個孩子屍骨的經過講述給徐青青。
“所以師父沒騙我,當時确實有另一個嬰孩包裹着那條被子?”徐青青訝異問,“那我——”
“這事兒還要多虧燕王爺的提醒,不然我當時真會一門心思隻認這被子包裹誰了,誰就是我的親女兒。那孩子的屍骨我後來請仵作檢查過,腳闆平,該是遺傳于父母,而我們徐家和謝家人都沒有這種情況。
過年前才終于确準了這事兒,那對夫妻并非本地人,窮得很,當年就是去鳳陽親戚那裡打秋風,卻沒讨到多少好處,便越想越悲涼,覺得這剛出生的孩子既然養不活,不如就早點丢了。因瞧見包裹你的被子好,便扒下來裹在自己孩子身上,一方面指望那孩子能活久點被人撿着了;另一方面也覺得那孩子便是死,也能有個好東西包裹着陪葬。那孩子的父親也是平腳闆,如此也就确準了,你确系是我們的女兒。”
徐達說完還有些歉疚,畢竟當初他認回徐青青的時候,起初在心裡确實有所保留,并沒有全心全意地完全将她認作自己的親女兒。
“換做是我,我也會覺得不是。”
徐青青琢磨了片刻後,讓徐達和謝氏不必挂心,但這筆賬她且先記下了,回去後就找朱棣算。
徐妙書的婚期定在初六,眼看就要出嫁了。徐青青去瞧了她和蔡老夫人,詢問她大婚的一切可都準備妥當沒有。
“都妥當了。”徐妙書嬌羞地應承一聲。
看得出她對大
婚很期待,這就叫人放心了。
“沐家也不是挑理的人家,便是有一兩處小疏漏,也沒太大緊要。”蔡老夫人笑着打量一番徐青青,直歎徐青青做母親後反而越來越好氣色,更漂亮了。
“倒也未必跟做母親有關,近些日子倒比以前順遂了些。”狗男人的病終于見好了,倆人的感情也順遂,自然就心情好,氣色也好。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本還擔心因年前的事兒,你會着急上火呢。”蔡老夫人說這話時,瞥了眼徐輝祖夫妻。
三位親王被莫名地禁足,少不得有人聽到風聲後就唱衰,說些風涼話。
“都是一家子人,本該榮辱與共,不過若非要分出個丁卯來,也不是不可。”
徐青青沒給他們夫妻臉,直接當着蔡老夫人的面兒說了這話,便将自己這次回門的禮單遞給謝氏。
蔡老夫人臉色尴尬了下,忙應和徐青青前半句話,後半句自然是沾都不敢沾。
謝氏本無心跟徐青青講家裡這點雞毛蒜皮、勾心鬥角。不過自己女兒既然要給自己長臉,她豈能不配合。當下就應承徐青青,感慨這禮單太貴重,立刻表示她會把這些寶貝都留着将來分給王妃的弟弟妹妹。
既是分給弟弟妹妹,自然是就沒有長兄徐輝祖的份兒了。惹得徐輝祖當場沒臉,卻也無可奈何,隻得怨憎看自己妻子一眼,怪她當初亂言。
随後,一家子人便用了午飯,閑話家常。
徐青青從魏國公府歸來後,立刻來書房尋朱棣。
朱棣瞧她風風火火的樣子,放下筆便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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