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對李家妞妞說:“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後天對劉家苑苑說:“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
若是長得不夠漂亮的小姑娘總跟着他,他又要念:“此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瞧這樣子,蕭在如今又對楚郁的小女兒上了心,整日抄寫情詩,什麼靈兒、妞妞、苑苑都顧不得了。不過楚郁家的小女兒可沒有靈兒、妞妞和苑苑好哄,縱使蕭在挖空心思也沒得人家小姑娘一個注目。
第四十章
雲安在搖搖頭,她覺得最近不能再讓蕭在背詩了,不若改成學些别的。
“什麼時候走?”發了脾氣,雲安在自己心裡也釋然了。這六年,雖然蕭且從未提過豐東的事情,可是雲安在就是知道蕭且他心裡不會甘心的。
别說蕭且,雲安在也不甘心。
雲安在隻是舍不得蕭且走。當初剛成親的時候,雲安在恨不得蕭且永遠不回來,她自己落得清淨。可是當蕭且真的一走一年,她才曉得相思是可以一日一日堆積的。
生蕭要的時候,雲安在真的吓着了。就算過去了六年,一想到那一日的情景,雲安在心裡還是害怕。她永遠都忘不了蕭且被黑壓壓的官兵押走,她離得那麼遠,甚至連追上去都做不到。又是難産,她一邊擔心蕭且出事,一邊擔心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明天。”在雲安在生蕭在的時候,身邊沒個伺候的人。蕭且便也學會了怎麼抱孩子,照顧孩子。所以如今照顧起小兒子來也是得心應手,他哄了一會兒,懷裡的小家夥就睡得香甜了。他将小兒子放下,坐在床邊,拉起了雲安在的手。“放心,六年前的事情不會重演。我會好好的回來。”
雲安在輕輕歎了口氣,她躺下來,枕在蕭且的腿上。
“蕭且,謝謝你當年選擇帶我走。”這句六年前就想要道謝的話,拖到今日才說出口。
铎帝給蕭且寫的那封信并非聖旨,隻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寄來的家書。他像一個絮絮叨叨的老人,說了很多很多的家常。半句也沒有提國事。
這幾年铎帝的身體日益不好,本來就上了年紀,心中又是郁結于胸。烏和強大,區區六年,已經吃掉了近一半的國土。整個炎雄風雨飄搖,亡國臨近。
這世上每一位帝王大抵都是不想做亡國的昏君。也沒有什麼是比亡國更能否認一代帝王的一生。
當蕭且領了挂帥的聖旨時,铎帝笑着駕崩于龍椅之上。他望着大殿外的蒼天,臉上挂着釋然的笑。誰也不知道他辭世長眠前的最後時刻想了些什麼。
蕭且得到铎帝駕崩、肖允宸登基這一消息的時候,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策馬回身,望着豐東的方向許久。
蕭且用了三年的時間,将炎雄那些酒囊飯袋将軍們丢了的國土一塊一塊搶了回來。他在國中聲望比起當年更甚,尤其是被烏和強占地所在的百姓們更是奉他為戰神,甚至是神靈。
就在蕭且挂帥領兵的第四年,忽得班師回朝。當初他率領炎雄六十萬兵馬,三年來沿路擴充兵馬,如今已是八十餘萬大軍。
他更是借了烏和三十萬兵馬,率領超百萬之兵,殺回豐東。
“蕭且!虧我與父皇那麼信任你,将國中兵馬交于你手中,你竟然勾結敵軍,謀逆叛國!”肖允宸一身龍袍,遮不住滿臉的狼狽。
“信任?”蕭且冷笑,“那是你無能。”
“脫了龍袍,打入天牢!”蕭且大步轉身,不肖于看一眼跪滿大殿的文武百官。
他要去接雲安在了。
又讓她等了三年多,這回指不定要怎麼鬧了。
蕭在盯着雲釀已經好久了,他發現他幼時背的那些情詩毫無用處。好像這世間根本沒有哪句事能夠妥帖地形容他見到雲釀的驚豔。
“阿釀,快喊表哥。”穆樞淩慈愛地揉了揉女兒的頭。
“阿釀給表哥問好。”
甜甜糯糯的聲音從雲釀口中飄出來,一絲不漏飄進蕭在的心上,讓他心尖尖癢癢的。向來能說會道的蕭在竟是愣在那裡,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安在實在太了解這個兒子了,她朝蕭在招了招手,“阿在,不許欺負你表妹。”
雲安在這是在敲打蕭在。她堅決不許二兒子打自家侄女的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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