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的日子還是到了。被留了畫像的貴女,都要進宮面見太後和帝後。
大周曆.四月初八。
秀女入宮參加大選。
柳如煙、落月陪着洛妍一起去了。柳如煙和落月帶着冷霜在宮外等着。落月對皇宮有着本能的排斥,就像苦藥湯子,不喝病不會好,喝了又難受。她讓冷霜陪姐姐進去。冷霜對她冷冷的一句:“主子放心。太子殿下已經安排妥當,不會有任何人為難大小姐的。”她放大聲音冷哼一聲:“要是有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冒犯了大小姐,皇上可是不依的。”這句話說的就相當霸氣了。這是警告,也是敲打。馮家背靠皇上,除了皇上馮家不依附任何人。
在場大半朝廷要員的家眷無一人敢做聲。就連廖府都不曾反駁一句。因為廖府依靠的是皇後,皇後依靠的是黃帝。
太傅府,蕭姨娘在自己院子裡的佛堂前跪着,不停的求着:“佛祖保佑,一定要讓我的妍兒被選中呀!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她是又磕頭又燒香的。
一個小老太監跑過來躬身給柳如煙行了一禮:“柳夫人,落月小姐。太後娘娘有請。”
柳如煙優雅的擡手:“勞煩公公,頭前帶路。”
老太監側身做請狀。
太後的壽康宮門口,立着一抹淡黃色的高大修長的身影。落月跟在柳如煙身後,看到那抹身影,心裡美滋滋。多日不見有點想他了。
柳如煙上前行禮:“命婦拜見七王爺。”落月也側身行禮,還不忘沖他做了個鬼臉。
司馬睿趕緊揮手:“柳夫人不必多禮。母後已經等候多時了。”
司馬睿和柳如煙并排走在前面。落月和冷霜走在後面。
進了殿内,見了太後,柳如煙帶着落月給太後磕頭:“命婦馮柳氏攜幼女拜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
太後看到下首的母女,眼圈忍不住一熱:“如煙。”
柳如煙擡頭,眼睛一縮,試着叫了一聲:“小姨?”
“快起來,到哀家這裡來。來人,賜座。”太後有點激動。
落月都是一臉懵逼。她看了一眼太後,又看了一眼司馬睿:“完了,我看上了自己的表哥。”
司馬睿看到落月萌萌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上前把懵逼的落月從地上拉了起來:“快起來,地上涼。”拉着她到一邊坐下,給她倒了杯茶水。落月的心哭唧唧,看着司馬睿:“你是我的表哥?”
上首的太後拉着柳如煙剛想說話,就聽到落月來了這麼一句。擡眼就看到二人很是的表情:一個深情款款的看着另一個,而另一個一臉的欲哭無淚。想到兒子說的,不覺搖頭。
拉着柳如煙坐下:“如煙,你娘她還好嗎?”
柳如煙眼圈一紅:“母親她已經去世五年了。”
“什麼?姐姐她竟走了多年?”太後落淚:“想當年哀家和她鮮衣怒馬是何等的潇灑。沒想到一别幾十年。再問及時,故人卻已西去。”
落月看着太後,認真聽着她說的話。司馬睿見她如此,以為她是第一次進宮緊張。伸手握着她的小手:“月兒别怕,母後她很好的。”
落月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出聲。這讓在場的一衆宮女太監齊齊一縮脖子。完了完了,這個馮家小姐要完。
可是讓他們大跌眼鏡的事發生了。隻見司馬睿拿起馮落月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呼着。不做聲。
一衆宮人個個使勁揉了揉眼睛:他們看到了什麼!七皇叔竟然會如此溫柔的對待一個女孩子。特别是宮女們,恨不能戳瞎自己的眼睛。
“當年你母親進宮來看哀家時,說你嫁給了馮玉良。哀家還反對過,不曾想你是最幸福的一個。你還真是個有福的,沒想到那個老古闆書呆子,對你這般好。”太後拉着柳如煙的手一臉欣慰。
柳如煙紅着臉低着頭:“小姨。相公他可不是老古闆。他精着呢!”
“當年你就是這麼說的。呵呵呵,你的眼光不錯。可是你外公是個眼瞎的。給你娘選了個負心漢。”
柳如煙拉着她的手:“可我娘親也是幸運的,遇見了小姨。父親他雖負了我娘,可有小姨護着,我們過的也很好。”柳如煙歎了口氣:“但是父親他卻晚景凄涼。臨終哥哥都不願為他送葬。”柳如煙眼裡有着些許落寞。
“你這孩子,還是這麼容易心軟。”
落月卻在這時長長的舒了口氣在心說:“原來不是親小姨。”
殿内很安靜,這一聲歎息尤為清晰。落月趕緊捂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司馬睿用手捂着她的眼睛:“在她耳邊輕聲說:“别在眨眼了,我的心要跳出來了。”
落月耳朵癢癢的,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出來。司馬睿見她怕癢在她耳邊又吹了一口。落月立即跳起來:“司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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