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為了能讓謝惟不痛快,甯願雌伏于兩個男人。
我何嘗不知道自己也在發瘋,但我已是窮途末路的旅人,不惜一切也要讓曾傷害過我的猛獸付出代價。
謝惟砸了東西後就摔門出去了,賀一斐還覺得挺委屈的,摟着我嘟囔道,“發什麼脾氣,當時明明說好的,隻要我讓小槐聽話就帶我一起玩......”
他也許是見到我太過冷漠的表情,聲音戛然而止,讪讪一笑,湊上來親我的臉頰,黏糊糊道,“小槐不喜歡哥的話,不妨考慮我吧,我也可以帶你走呢。”
我張開唇讓他把舌尖探進來與我深吻,沒有搭他的話。
很快我們就滾到床上去,我知道謝惟也許在監控那一頭看我與賀一斐厮混,故意做出迷亂沉淪的模樣,雙腿纏着賀一斐的腰,随着他的動作搖蕩。
有時候裝着裝着,我都忘記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已經記不起很久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模樣,也會像如今不知廉恥地敞着腿溫順地讓男人肏弄嗎,我不禁流下淚來,賀一斐愛憐般地舔去我的淚水,捧着我的臉,他長得有種介乎清純與欲望的美,笑起來的梨渦更是甜得膩人,如今他沉溺在欲望裡咬着唇看我,活色生香。
他舔了舔混雜了我們口涎的亮晶晶的唇,眼裡帶着潋滟的光,似是羞于啟齒,但最終還是湊近我低聲地道,“小槐求我喜歡你,我做到了,那你能不能也喜歡我呢?”
我哆嗦着弄了自己一身,擡眼看他,他見到我清明的眼神,已經猜到我的答案,清麗的五官微皺,咬牙道,“我不要你回答了,你還是專心做個婊子比較好。”
他比謝惟聰明,不給我羞辱他的機會。
某種程度上來說,賀一斐比謝惟要心狠許多,至少他太懂得怎麼樣如何維護自己,是絕佳的自私自利的典範。
謝賀兩家不愧沾親帶故,都養出了異于常人的瘋子,前者被逼瘋,後者天生壞種,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基因有問題,才讓他們如此扭曲。
這些話我隻敢在心裡想想,倘若說出來,定又要遭罪了。
我已經受了很多苦,不想再痛了。
溫司的葬禮過後小半個月,我都被幽禁在謝惟的公寓裡,他和賀一斐無端地開始忙碌起來,特别是謝惟,似乎是碰到了極為棘手的事情,不僅他的工作,還有他家人的強壓,他開始早出晚歸,而賀一斐有學業在身,賀家又不可能完全放任他跟我厮混,陪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為了防止我自殘,他們喪心病狂到給我喂藥,又請了人照顧我,我一日三餐都有人喂養,連去洗手間都需要有人攙扶。
謝惟跟賀一斐冷戰起來,二人心照不宣地不出現在同一間房,誰先回家那晚我便是歸誰的,我全然失去了自理能力,賀一斐說得對,原來求死不能才是最痛苦的。
可我不想死,我尚存一絲希望,等待着光降臨。
隻是我沒想到柏垣會狂妄至此。
我在昏昏沉沉中聽見了爆破的聲音,很大一聲,照看我的人大叫起來,又似有保镖在群鬥,單是聽聲音都知道場面有多混亂。
我手腳無力躺在床上,門開了,一道高挑的身影乘着光而來,看清那張柔和中飽含銳氣的臉。
“溫司......”我無聲地喊着。
不是溫司,溫司做事不會這麼極端,站在我眼前的是柏垣,他小半邊臉沒在陰影處,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像是惋惜,又像是嫌棄,啧了聲,“真可憐。”
我竭力想起身,卻無能為力。
柏垣三兩步走到床前,直接彎腰把我抱起來了,他的懷抱把我包裹起來,溫暖得讓我落淚,我癡癡地看着他,他朝我挑挑眉,笑得放肆又邪氣,“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别是之前對我一見鐘情,就死心塌地了吧?”
我從喉嚨裡擠出字來,“是。”
他一怔,神色莫名看着我,像在看什麼怪人,但最終隻是别過眼,沒有接話。
他抱着我,走到房間中央又頓住腳步,竟然朝着監控的方向挑了挑眉,語氣帶着濃烈的挑釁,“看清楚了,是我柏垣,帶走了你的人。”
狂妄得仿佛不把萬物放在眼中。
我縮在他的懷裡,在昏睡前仍眷戀地看着他流暢的下颌角。
溫司,你來救我了。
##36
柏垣把我安置在一棟很偏僻的别墅,這裡四面環樹,隐秘性極好。
但柏垣把我丢給了醫生和傭人,整整三天沒有出現,我精神依舊不好,醫生給我開了很多藥,五顔六色的膠囊,全部進了我的胃。
原來我的病症已經這麼嚴重,不比謝惟病得輕。
第二天我就見到了顧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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