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不想上這樣的學,但也不想日日被關在公寓裡,因此還是聽從了謝惟的安排。
我沒有跟任何人成為朋友,謝惟也不會允許,同學們見我是個沉默寡言的怪人,私下議論我,被我聽去幾次,我充耳不聞。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開始傳我是被男人包養的男妓,我的處境就愈發尴尬起來,更無人會想與我這不幹不淨的人來往,其實他們說的也沒有錯,我如今的情況,确實與出來賣的沒有多大區别,甚至于,我一次還賣給了兩個。
賀一斐倒是不避諱,會時常來找我,衆人知曉他的家世,無人敢調侃他,但也就猜出我究竟是賣給了誰,因此閑言碎語少了些,但依舊能化作無形的武器把我傷個千瘡百孔。
有一回,謝惟帶我去聚會,我因着俱樂部的事情,對此類大大小小的聚會都深感排斥,一直縮在角落裡不肯說話。
賀一斐摟着我,給我灌了很多酒,我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他在親我,舌頭探進來,細細地嘗過,他問我,“你喜歡哥親你,還是我親你?”
他在與我較沒有必要的勁。
我有些醉了,包廂裡還在鬼哭狼嚎唱着不知名的歌,我沒有回答他的話,捧着他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我誰都不喜歡,我恨你們。
包廂裡有起哄聲,一聲高過一聲,賀一斐拿外套把我包起來,在外套裡跟我吻了很久,我聽見他的喘息聲,也聽見唇舌交纏的水漬聲,在如此喧鬧的環境裡,有種很和諧的清晰感,一吻完畢,賀一斐舔我水潤的唇,啞聲道,“我想和哥一起上你。”
也許是喝得太多了,我眼睛有很長時間沒有辦法聚焦,盯着賀一斐看了半天,看見他潋滟的眼裡盡是癫狂,他的話在我耳邊回蕩,如同被高高抛起的秋千,有種失重感。
我猛然推開他,想要跑,手上卻跟他栓着軟質手铐。
賀一斐牢牢把我抓在手心,我眼睛很澀,哭都哭不出來,終是忍不住打破這詭異的局面,我咬着牙,顫道,“小斐,你不能因為喜歡謝惟就糟蹋我。”
他的神情有一瞬的慌亂,像是被拆穿謊言的小孩,惱羞成怒,“你胡說八道什麼?”
包廂裡其他人察覺我們的異常,竟都心照不宣地出去,原本喧嚣的包廂刹那安靜下來,唯有屏幕重金屬搖滾嘶吼的聲音,聲聲割裂人的神經。
我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近他,我看見他瞳孔裡的我,像是那尾小魚,頭破血流仍不回頭,我眨眨眼,熱淚滾滾,哽咽着說,“小斐,你能不能喜歡我?”
賀一斐一瞬不動地看着我,眼裡難得有些茫然。
我哭着說,“不要再欺負我了。”
我是橫沖直撞撞得渾身鮮血都逃不開玻璃的魚,謝惟和賀一斐又何嘗不是?
攪亂這汪水,讓這汪水渾些,再渾些。
##28
謝惟推開房間的門時,我正在坐在賀一斐身上,确切地說,是坐在賀一斐的性器上。
我扶在他的腹肌上,随着他的動作颠簸,他的性器埋得很深,甚至于我的小腹都被頂出了一個弧度,他見了謝惟,更興奮了些,掐着我的腰用狠勁往上頂,我雙腿跪坐在他身側,漸漸地軟得沒有力氣,整個人趴到他身上去,渾身的熱汗與他的一起交融,他死死盯着我的臉,我低吟着,發出自己都驚訝的甜膩聲音,喊他,“小斐,慢些.......”
賀一斐撥開我濕漉漉的頭發,抱着我與我擁吻,我們像水裡撈出來的兩尾蛇,在柔軟的床上丢了命地交媾,謝惟站在門口的光影處,看我跟賀一斐做愛,我把腿分得更開,讓賀一斐進入得更深,像是随時會溺死在這場性愛裡,賀一斐當着謝惟的面,把我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入,我抓着床單,跪在床上,淫叫個不停,眼睛卻看向謝惟。
他定也看出我眼裡的迷亂。
謝惟的神情駭人,他冷峻的臉露出濃烈的戾氣,似氣惱我在賀一斐身下做出如此淫态,我看他這番,心裡無限快意,主動伸出舌頭轉過頭向賀一斐索吻。
賀一斐頓了下,最終還是滿足了我,他抱着我的腰,讓我坐起來,背貼着他的胸,陰莖進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有點疼,但這點疼此時卻成為了助興劑,我們熱烈地接吻,兩條軟舌伸出來在空氣中交纏,我狀若迷離,低低喊着,“好喜歡小斐,最喜歡小斐......”
在我的聲音裡,賀一斐射了我一肚子,我們趴在床上劇烈喘息,還未緩過一口氣,謝惟來到床前,語氣幹冽,“你剛剛說什麼?”
我鑽到賀一斐懷裡,從賀一斐的肩頭望眸色漆黑的謝惟,不回答他的話。
賀一斐笑了聲,把我扯出來,鼓勵性地拍拍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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