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不管不顧,像無尾熊一般手腳并用纏着我,把毛茸茸的腦袋埋進我的頸窩裡,很是安逸的模樣,“不準去,陪我睡覺。”
“謝惟,我......”
“再敢廢話,這輩子都别想見你外婆。”
我果然不應該把軟肋給太多人看,現在謝惟也知道怎樣做才能最為拿捏我,我心裡驟生出一股無力感,隻能任命地被謝惟當作抱枕一般,與他一起躺在床上。
睡不着,于是我胡思亂想起來,想着想着,忽然發現昨晚外婆不像小時候一樣喊我小槐,而是叫我槐槐,但我也隻當與外婆太久沒有聯絡,她改了個稱呼而已,想到外婆,我心裡所有的怯懦都被驅趕,隻要活着,就總有團聚的那天。
謝惟摟着我睡着了,這一回,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他的小半張臉,原來他連睡着時也是皺着眉頭的,我盯着他的臉看了半天,被他抱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動,望着天花闆發呆。
他把我當安眠藥,可有他在我身邊,我隻會恐懼得難以入眠。
##10
我十八歲生日,謝惟破天荒地帶我出門見朋友,這時我到他身邊已經将近半年。
說來奇怪,王生秦斷言謝惟三個月會對我失去興趣,卻沒想到謝惟像是染了藥瘾一般把我留在身邊,自從他發現摟着我睡覺不會再失眠後,他就把我當成了人形抱枕,幾乎每晚都會和我睡一張床。
其實我倒不覺得是我的緣故,謝惟戒備心極重,從前沒有和别人共枕眠的習慣,但我不同,在他眼裡,我是完完全全被他掌控着的,因此他對我總是要比對常人肆無忌憚些,他肯跟我睡一整夜,無非拿捏住我對他并不會有什麼威脅,換句話說,倘若當時王生秦送給他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什麼人,也能起到同樣的效果。
與謝惟日漸神清氣爽比起來,我簡直像被吸光精氣。
謝惟重欲,睡前總是要折騰我一番,我累得渾身疲軟,他卻偏偏手腳并用把我抱在懷裡,就像是被繩索束縛住,我連喘息都很是困難,起先幾天,我總是吓得睡不着,那幾日整個人就跟丢了魂似的,白天半點精神都沒有,到後來,恐懼消散了些,才勉強能夠入睡。
我十八歲生日的前幾天晚上,謝惟幹完我,舔着我汗淋淋的頸窩,說要帶我出去慶生,我隻當他随口一句,卻沒想到這天他竟然真的讓我和他出門。
這是我跟了謝惟後,第一次和他出現在同一個場合。
A市的私人俱樂部,隻對VVIP開放,且跟客戶簽訂了保密協議,謝惟帶我來這裡,無論做什麼,都不怕走漏風聲,在這裡,我見到了謝惟的幾個朋友,皆是從小玩到大的同伴,有着顯赫的家世,且對謝惟的性取向守口如瓶。
他們雖然知道謝惟的性取向,但見了我還是跟驚訝,就跟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打量着我。
我站在寬敞的包廂裡,面對着衆多陌生的目光,本能地去依附這屋子裡唯一相識的謝惟,躲到了謝惟的身後,謝惟似是被我這個動作取悅,但還是不顧我的害怕,如同顯擺什麼漂亮的所有物般,把我推到聚光燈下任人探究。
一個面貌端正的青年正在打台球,他給球杆上貝殼粉,上下掃了我一眼,吹了聲口哨,有點輕佻地說,“長得挺好。”
我緊張得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很想求謝惟帶我離開這裡。
人天生會畏懼陌生的環境,何況我察覺到這裡的每一個人對我抱以的都是不懷好意。
謝惟拉住我到真皮沙發坐下,遞給我一杯果汁,他伸手把我摟在懷裡,恩賜一般,“我第一次帶人來這裡。”
我根本開心不起來,很快的,我就發現,在這私密的包廂裡,充當我這樣角色的人,還有幾個,或男或女,像是藤壺一般需要依附着别人才能存活,使盡渾身解數在讨好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話事者,他們的姿态作風看起來是那樣的熟稔,我甚至瞧見有人鑽到桌子底下去,當着衆人的面拉開坐在沙發上的青年的拉鍊,當衆給青年口交起來。
猝不及防見到這樣荒淫的場面,我求助地看向謝惟。
謝惟欣賞夠我恐懼的表情,附耳低聲道,“畜生才當着同類的面性交。”
他語氣帶着嫌惡,顯然并不會這樣對我,但我一口氣還沒來不及松,謝惟捏捏我僵硬的臉,又接着道,“聽說過互換情人嗎,你要是讓我不高興了,我就把你送給他們其中随便的一個。”
我噤若寒蟬,連忙拉住謝惟的袖子,小聲地求他,“不要這樣......”
謝惟很好脾氣地親了親我的臉頰,“宋槐,隻要你安分守己,我不會這樣對你的。”
我早被他吓破了膽,隻能對謝惟勉強地露出一個谄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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