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會可笑到去可憐謝惟,畢竟,這棵大樹的根,正在鞭撻我的肉體與靈魂。
我才是真正的可憐蟲。
##8
謝惟是個定時炸彈,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沉寂,什麼時候會爆炸。
有一天趙姨讓家政到私宅清掃,堆在一旁的垃圾袋打開着,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藥瓶,鬼使神差走過去,上面是全英的說明,我看不懂,但默默記下了一個詞,上網查後,才得知那是控制情緒的精神類藥物。
說難聽點,謝惟原來是個神經病。
那麼他所做的那些在我看來神經質的行為,就都有了一個解釋。
我在新聞裡看到太多精神病人控制不住拿刀砍人的案例,生怕謝惟有一天發了瘋,把我大卸八塊,因此對謝惟的畏懼更深一層,在他面前,我幾乎是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他要我笑,我就得笑,他要我哭,我就得哭,他想做愛,我就得掰開自己的雙腿,像個男妓一樣把自己獻給他,我是他手裡提着的一隻提線木偶,隻有順從,才能少受一些痛苦。
謝惟在外面僞裝得很好,所有的瘋狂就都轉接到我面前。
我們的做愛頻率逐漸多了起來,近來謝惟情緒不是很穩定,每天都需要通過粗暴的性愛發洩,有時候,他甚至不讓我去學校,大白天把我按在私宅的角落裡進入。
好幾次謝惟都毫無預兆地闖進我的房間,不管我那時在做什麼,他都可以準确無誤地扒我的褲子,死死将我釘在他身上。
他幹我的時候總是給我一種要把我弄死在床上的錯覺,也會用很難聽的話來羞辱我,仿佛罵得越難聽,他越宣洩得越是痛快。
他說,宋槐,第一次見面我就想操你,你看着那麼清純,忍不住想把你弄髒。
他想把我變成更他一樣的神經病,我絕對不會如他所願。
三個月很快過去,謝惟對我的興趣不減反增,我記着王生秦的話,忍不住又給王生秦打電話。
他惡聲惡氣罵我不知好歹,我實在思念外婆,在電話裡苦苦哀求,王生秦不為所動,我急得口不擇言,“你不讓我見外婆,我就立刻離開謝惟。”
王生秦繼續罵我,說我太不識相。
我正想繼續求他,忽而察覺背後有一道溫熱的身軀貼上來,猶如被惡鬼纏身,我吓得寒毛倒立,聽見謝惟帶點笑意的聲音,“你想要離開我?”
我呼吸都挺直了,連忙挂斷了電話,想要轉身跟謝惟說話,謝惟卻發狠把我按在床上,他的手掐着我的後頸,把我的臉按入枕頭裡,我漸漸吸取不到空氣,手腳撲騰着掙紮,謝惟直接坐在我身上,不讓我起身,直到我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窒息死去,掐着我後頸的手才松開,我猶如瀕死之人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半天才緩過勁。
謝惟仍像座大山一般坐在我身上,他足足有一八七,是成年男人的重量,我被他壓得胸口發悶,謝惟從後卡住我的下颌,強迫我擡起頭,陰恻恻地問我,“還離開嗎?”
我毫不懷疑我如果回答了謝惟不滿意的答案,他會怎樣發怒,恐懼讓我拼命搖頭,我顫抖着,語不成調,“不,我不......”
謝惟不肯放過我,食指探進我的嘴裡攪動,在他的作弄下,有黏糊糊的口水從我嘴裡漫出來,他撫摸我的背,又問,“跟王生秦打電話?”
他似乎非常厭惡我跟王生秦還有聯系,那樣似乎坐實我是個婊子,而他喜歡操一個婊子的事實,我即使怕得厲害,但想到王生秦騙我,心頭悲痛,堆積三個月的委屈使得我淚流滿面,我含糊地解釋,“我想跟我外婆打電話。”
謝惟沒聽清,湊近了點,把手從我嘴裡抽出來,同時不耐道,“什麼,大點聲。”
我痛哭起來,“我想見我外婆,我想跟我外婆說話。”
謝惟有些不明所以,半天才把我翻過身,他果然是很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外婆在王生秦手裡?”
我忙不叠點頭。
他墨色的瞳孔盯着我,手指在我滿是淚水的臉上遊走,沾了一手濕潤,忽而輕輕笑起來,他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我被他吓得不輕,以為他精神病犯了,哭也不敢哭,怯怯地看着他,謝惟俯身下來,黏糊糊地親我臉上的熱淚,“所以你不是自願跟男人上床,你是為了外婆?”
我哭得噎了下,還是點頭。
謝惟更高興了,因我不是主動做婊子,而是被動做婊子,但很快的,他又糾結起來,冷峻的臉結霜般,“所以沒有你外婆,你就會跑得遠遠的,是嗎?”
我想點頭,卻不敢,吸着鼻子沒有回答。
謝惟有點焦躁,手在我臉上摸來磨去,我知道他這種患有精神類疾病的人,多半占有欲都極強,想來他是把我當成他的所有物,一旦我萌發忤逆他的心思,他就會發瘋,為了防止他發瘋,我不得不主動讨好地把臉頰貼在他的手上,甚至是側過臉去,伸出一小截舌頭輕輕舔了下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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