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渝轉身對炎冽道:“我們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可否收起你···動不動就命令人的習慣。”
炎冽坐到椅子上,“孤沒有命令他,隻是正常的說話。”
和這人說不通,柳青渝扭頭看向醫館外。
醫館的大夫從後堂過來,發絲淩亂似是剛睡醒,“是哪位要看病?”
柳青渝轉身,往前幾步站在炎冽身旁,“是他。”
醫館的大夫是個中年老者,走近了柳青渝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心裡不禁懷疑,這樣的能看病嗎?
炎冽顯然也聞到了,撇開臉,眉頭皺起,嫌棄之情已經從臉上轉到全身。
應仲仔細看炎冽的臉色,随後摸着嘴唇上小胡須道:“神色無礙,但是臉色有些青黑,身體内應該是還有餘毒,不過無大礙,休養十天半月肅清餘毒就好。”
柳青渝頓時對這大夫改觀不少,原以為不過是個醫術不精的尋常大夫,沒想到僅是看個臉色都能看出炎冽身體有毒。
“那要不要開些藥,而且他後背的傷還未好好包紮,還有,他身體裡的毒該怎麼除盡?”柳青渝一連三問。
應仲一笑,打個酒嗝道:“藥就不用了,至于傷口給老夫看看。”
柳青渝示意炎冽脫衣服,誰知這人直接起身往外走。
“哎,你去哪兒?”柳青渝追出去。
追上炎冽,柳青渝道:“你這傷還沒有包紮,怎麼就走了?”
“讓滿身酒氣的人給孤包紮?”
什麼時候了,這挑三揀四的毛病能不能忍一忍,柳青渝終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雖然這大夫滿身酒氣,但他能一眼看出你中毒了,可見醫術精湛。”
“孤不需要包紮。”
柳青渝這次可沒聽他的。“你在這等着。”
看着柳青渝返回去的背影,炎冽輕‘哼’一聲,“都敢命令孤了。”
醫館内,應仲喝了口酒搖頭歎息。
小童瞧見好奇道:“應大夫,你為什麼歎氣?”
應仲又是一口酒,“歎那男子黑心,他明顯已經服過藥了,卻不告訴那女子,惹得那女子白白為他擔心。”
小童年紀雖小,但也知道些人情世故,“那定是男子喜歡那女子,所以才想讓她為他擔心。”
應仲搖頭,“未必。”
小童撓頭,“難道是我想錯了,那男子不喜歡那女子?可那女子長的那樣好看,他為什麼不喜歡。”
“他或許不喜歡,也或許喜歡,隻是他自己沒有察覺到。”應仲從藥櫃中拿出一瓶金創藥交給小童,“一會兒把這藥給她,酒沒了,我去打壺酒。”
柳青渝拿着金瘡藥返回,“醫館的大夫留了金瘡藥,我們找間客棧給你上藥。”
炎冽伸手一指,“那就前面那家。”
客棧沒什麼人,柳青渝對客棧掌櫃道:“要兩間客房。”
掌櫃掃一眼穿着‘破爛’的兩人,眼睛高高擡起,“客房要五天起住,兩間客房五天要五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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