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抿了抿嘴,既然這樣也那也隻能繼續接下來的劇情,轉而問道:“那下一個問題,我親爹是誰?”
燕離說到這個不由得頓住了,眼前非靜止畫面,燕離卻不動了。
思索了半晌,卻見燕離眉頭越皺越深,随後扯了扯嘴角尴尬道:“我忘了……”
“忘了?!”宋織簡直要罵街了,“你自己寫的你怎麼還能忘!”
燕離連忙解釋道:“這都寫了多少年了,本來就是我後期為了水字數臨時加上去的片段,這能記得才有鬼了,我記得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吧,但是誰來着呢?”
宋織氣得眼皮直跳,本以為事情迎來了巨大的轉機,說不定她就可以一舉成為名媛,沒想到這作者不記得了。
還堂而皇之說出自己在水字數,她突然開始心疼自己花錢買的章節了。
見宋織顯然要生氣了,燕離連忙湊近宋織幾分試圖挽回:“别生氣啊,這事我真記不清了,但給我點時間,說不定再走走劇情我就想起來了,除此之外,别的東西我倒記得一些,當初設定這文我還寫了好幾萬字的大綱,既然現在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了,我和你就是同道中人了,你想怎麼做,我都盡力幫你。”
宋織瞥了燕離一眼,想來這作者也命苦,好幾年前寫的小說,還要被迫穿進來成了個十八線男配。
思及此,既然親生父親一事行不通,還得回歸到靳衍身上,宋織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郁悶問道:“那你還記得,靳衍是為什麼會患上這樣的心疾,我記得小說中沒有細說,那你有具體設定過嗎?”
燕離短暫思索了一下,很快便答道:“這我倒是有設定,不過因為靳衍是男配,當時并沒在文中提及。”
見燕離總算有了點作用,宋織這才松了口氣,喝了口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文中就靳衍一個三觀正常的人,你還給人設定得這麼慘,也真夠狠的,不過眼下我打算利用靳衍的身份當上太子妃,不然日後按照劇情要找我麻煩的人太多了,我也不想和靳越扯上什麼關系,所以靳衍這個心疾是個大問題。”
頓了一秒,宋織又道:“昨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記得你文中沒把靳衍的心疾寫得這麼嚴重啊,他現在怎麼會嚴重到這個地步,還有靳衍的心疾到底是怎麼得來的,他以前發生了什麼事?”
一連串問題問得燕離一時間還不知道從哪回答起,緩了緩才道:“我一個一個回答,你别着急。”
“靳衍的心疾本來的确沒這麼嚴重,但本來也就是這麼嚴重,我原本的設定就是随着年齡的增長,靳衍的心疾遲遲沒能得到治療,從而嚴重起來,但小說裡,靳衍此時本該被廢了太子,雖然心疾愈發嚴重,但也無人再去關注他的心疾,就算有人故意想害他給他使絆子,他所遭的罪都沒放到明面上來,也沒寫在劇情裡,所以你沒看到,不代表心疾不嚴重。”
“全文中我就大幅度描寫了一次靳衍的心疾發作,就是初遇女主那回,後來逐漸嚴重起來,也就是暗地裡自舔傷口了,最終也愈發不可收拾,你還記得靳衍最後怎麼死的。”
宋織張了張嘴,她怎麼會不記得,靳衍的下場有多凄慘她就對這本小說有多怨念,好端端的一個人,一次次被男主光環壓制,最後癫狂而死。
“他的癫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常年被越來越嚴重的心疾所困擾,以至于最後瘋掉了,也慘死了。”
宋織聽得倒吸一口涼氣,按照燕離這麼說,她昨天所看到的還隻是冰山一角,而她所猜測的靳衍在原文中的後來,也都是真的。
很難想象那些冰冷的日夜,靳衍被折磨得有多麼痛不欲生,文中那一次次被靳越擊垮,又懷着恨意一次次站起來的樣子仿佛就在眼前。
宋織沉下來臉來,自然也不能去怪罪作者這樣設定,這本隻是一本小說,沒有來此之前,誰又能切身體會呢。
擡眼看向燕離,既然沒回去的辦法,那總得讓劇情舒心一點,宋織開口道:“那這心疾到底怎麼回事?”
燕離看着宋織不太好看的臉色突然有些不敢把自己沒寫在正文中的設定講出來了,但她也知道眼下宋織肯定是打算幫靳衍一把,躊躇片刻這才張了嘴。
正要開口說什麼,屋外突然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燕公子,馬車已備好,下人也都整頓完畢,您看何時來清點一下。”
屋外傳來随行侍衛的聲音,宋織眉頭一皺,本來隻是想來問出靳衍心疾的由來,卻沒曾想燕離竟是本文作者穿書來的,一來二去說些有的沒的浪費了太多時間,以至于剛要進入正題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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