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深深地看着兩人,他心下知道,宋織身上的衣服若不是真的為靳衍所贈。
以宋織的身份也斷然不可能得到這樣的一件衣服,可方才他是打算幫宋織一把,謊稱衣服是他送的,卻沒曾想,背後真正贈衣之人會是靳衍。
深沉的視線不着痕迹地将兩人的互動收入眼中,而靳越此前得到的是靳衍壓根無法觸碰女子的消息。
眼下卻與宋織如此親近。
若是靳衍真的不能與女子接觸,那他又怎敢大喇喇地出入今日這樣的場合,難不成消息有假。
可這是靳越扳倒靳衍最有利的把柄,之前的一切證據都指向這個消息千真萬确,就連上次他也親眼看見靳衍僅是因為幾個宮女的靠近,就面色慘白。
那眼下,怎會和宋織靠得這般近。
今日的宋織十足亮眼,而此時坐得極近的兩人就像是一副畫卷一般,郎才女貌。
桌案下的手不自覺地收緊,靳越本是查探到宋織可能有着不一般的身份,而這個身份對他之後的一項計劃會十分有利,這才想着今日出手相助,以便日後以此接近宋織。
可沒想到被靳衍捷足先登了。
又是靳衍,太子之位,身側美人。
靳越将自己飽含深意的目光垂下,心中卻是暗暗發誓,他不會讓他得意多久的,不久之後,他定要讓高座上之人,是他靳越!
第24章.晉江文學城首發你怎是如此惡毒的女人……
令人乏味的宴席總算在夜幕降臨之際結束了。
衆人陸續離去,宋織本打算回屋睡大覺,卻被靳衍叫住了。
“跟我去個地方。”
宋織皺了皺眉頭,還沒開口問是去什麼地方,一旁的宋王爺見狀連忙催促道:“對,織兒,随殿下去,今日殿下大駕光臨,我們招待不周,眼下你務必将殿下恭送回宮。”
那期待的眼神,就差沒說一句不回府也行了。
堂堂太子殿下,哪需得女子恭送,宋織也是對這勢利眼的宋王爺無語了,上趕着将女兒送出去,也不管這合不合禮數。
不過不必宋王爺說,宋織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宋織想起今日人多眼雜,的确有些話不便在宴席上與靳衍說,既然靳衍正巧找她,那便今日一并同靳衍說了,免得日後耽擱了,被人捷足先登。
臨走前,宋織又被宋王爺拉到一旁,狐疑地看了眼宋王爺,便聞宋王爺緊張道:“織兒,此前你被人玷污了身子之前萬不可被殿下知曉,若是殿下要寵幸你,你便割破自己的手指,知道了嗎?”
宋織聽着這話險些翻白眼,這是正常父親會對女兒說的話嗎,難怪宋嫣會變成這樣,從小在宋夫人那般教育下,再加之這樣的父親培養之下,能正常才怪了。
宋織果真朝着宋王爺翻了個白眼,絲毫不想搭理他,轉身便朝着靳衍走去。
走到靳衍身後,便見靳衍投來的視線有幾分意味不明,抿了抿嘴,宋織有些無奈道:“殿下聽見了?”
靳衍略過宋織将視線看向了不遠處忐忑又欣喜交織的宋王爺,他耳力極佳,即使宋王爺方才已是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仍是被他聽見了。
若不是靳衍知曉真相,真換作自家女兒要被太子臨幸,如此做法,無疑是欺君之罪,這宋王爺也太過愚蠢了些。
靳衍收回視線,并未答話邁開腿朝外走去,心下卻是思索起宋織的處境。
今日一來,見識了宋王府為了陷害宋織不顧一切的宋夫人,也見識了為了攀附權勢不惜欺君的宋王爺,如此下作的一家,宋織生活在此,想必比他原本想象中的更不好過。
宋織很快跟了上來,見靳衍沒有答話也懶得管他是聽見沒聽見了,總歸她不管有沒有玷污,罪魁禍首不就是靳衍本人嘛。
看着靳衍背影,宋織仍是忍不住問道:“殿下這是要帶我去哪?”
靳衍身子一頓,想起即将帶宋織前去的地方,臉色沉了幾分,宋織所生活的處境,似是有些想起了自己的曾經,眸底閃過一絲暗色,很快又繼續向前:“去了便知。”
眼看靳衍先一步跨上了馬車,宋織站在馬車外想起今日衆人俯首在靳衍面前的恭敬模樣,不知自己到底是該跟着上去還是站在下面,好像電視劇裡,太子殿下的馬車,旁人壓根不能與太子同乘一輛馬車。
後知後覺的禮數,讓宋織站在馬車外躊躇了一陣。
正思索着,馬車内突然傳出靳衍已是不耐煩的聲音:“愣着作甚,還不快上來。”
宋織一愣,連忙回過神來,原來是能上的。
趕緊擡腿跨上馬車,車簾掀開,馬車内奢華的景象讓宋織驚愣了一番。
這倒是比靳越之前的馬車看上去要豪華好幾個檔次,這就是太子和皇子的區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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