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軒揚着嘴唇笑了笑,“周海洋從來不把我堵在門口的。”
蘇曉左右看了下,自己兩隻手撐着門框,踮着腳的樣子實在稱不上友好。
何況周哥哥和自己現在都要仰仗着這位資本家吃飯,雖然蘇曉是有氣節的無産階級同志,但還是暫時不要發生正面沖突為好。
那就徐徐圖之。
蘇曉讓開空間,叢軒擦過蘇曉身邊,熟門熟路的走去盥洗室。
蘇曉一路小跑跟過去,繼續堵門口:“你你你……”
叢軒交叉雙臂,閑閑的看着蘇曉:“盥洗室壞了,借用一下?”
蘇曉嘟哝一句:“我能不能說不可以?”
叢軒揚眉看了看帶來的衣物:“好吧。”
叢軒那麼快妥協,蘇曉有點反應不及,不甘心的放開門把手:“也不是不可以……”低下頭,用腳蹭蹭地面:“你要用就用好了。記得不要弄髒,我不會打掃哦。”
叢軒搓搓蘇曉的頭:“遵命。”
蘇曉偏偏頭,厭惡的撇了撇嘴。動手動腳,哼。
蘇曉本來是開着電視看電影的。電影叫做《我腦子裡的橡皮擦》。
電影裡女主對男主說:“我腦子裡有個橡皮擦。”
蘇曉把遙控機從左手換到右手,再從右手換到左手。電影裡的台詞倒是一句沒有進耳朵,隻聽見嘩嘩的水聲。
蘇曉霍的站起來,轉了一圈,又一屁股坐下。
經過于菲菲的熏陶,蘇曉在遣詞造句方面有了極大的進步。她鄙夷的對自己撇撇嘴:“怎麼跟個急色的老色狼似的?”
不可為不貼切。
蘇曉洩氣得很,便開了筆記本,開機時間一分四十四秒,看樣子又中毒了,還是内存不夠?蘇曉撓撓頭,不清楚。
蘇曉點開Autocad,既然看不了片,就做作業好了。天煞的,寒假也有作業。學校能不能被投死?
做起作業來,蘇曉算是甯了心緒。畢竟是一張要畫一周的大圖,如果不抓緊大概寒假的最後幾天隻能在沒日沒夜的熬圖中度過了。
沒畫幾筆,蘇曉就停了下來。有個剖面想不清楚,圓柱與橢圓球相交,兩個又和一個大圓相貫。統共有五條交線,都是曲面和曲面,是畫圖裡蘇曉最想不清楚的地方。
蘇曉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微皺着眉頭,腦子裡一堆球體柱體在打架,越來越像一鍋漿糊,渾然沒有發現叢軒已經出來。
叢軒站在蘇曉旁邊看了一會兒,見蘇曉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咳了一聲。
蘇曉悚然一驚,隻見灰色的褲管,眼睛一直向上,是黑色的羊絨毛衣,低低的開了V領。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肌肉紋理。蘇曉覺得自己色女的基因正在突突冒頭,隻好努力控制自己不往裡面看,把頭轉向屏幕,臉微微的有點紅:“洗好了?”
“嗯。”叢軒的聲音仿佛氤氲了水汽般低沉好聽。他自覺自願的拖過一條椅子,舒展着兩條腿,上身卻欠了過來。蘇曉渾身僵硬,頸項後的細毛不自覺的立了起來,一顆心突突的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
蘇曉好不容易平複心跳,準備惡形惡狀的把叢軒趕走。卻發現叢軒認真的盯着屏幕,嘴唇微微抿着,屏幕上的白光打在他臉上,連茸毛也清晰可辨。
蘇曉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個圖,你們的作業?”叢軒轉了過來,有些近的距離逼得蘇曉往後退了退。
“嗯哪。”
“Autocad?我們畫圖的軟件倒是一樣的。”叢軒繼續興味盎然的轉向屏幕,修長的手指在深藍的鼠标上劃過,圈了圈一堆亂七八糟的線,“這裡是怎麼回事?”
蘇曉舔舔上唇:“這個,很無聊的。你确定要聽?”
叢軒轉過頭,眼裡是認真和慨然:“我當初其實最想學的其實是機械。”
“你選建築當雙學位,該不是曲線救國吧?”蘇曉有點不可置信,不是吧,自己的破系竟然也成了别人的心頭愛?
叢軒點點頭:“差不多。”
真的!想到自己讀的專業是大牛同學夢寐以求的,蘇曉不禁抿抿嘴角,偷笑了一下。
卻沒料到被叢軒看見,叢軒惡作劇的靠過來:“笑什麼呢?”
“啊,沒有沒有。”蘇曉急忙撇清,這時叢軒濕漉漉的頭發裡落下一滴水,水珠順着肌肉紋理一路向下,泛着盈盈的色澤,最後水光一閃,沒入了領口裡。
蘇曉的臉登時就紅了。
雖然蘇曉也不是沒見過光膀子的男人,B城夏天的時候,到處是穿着褲衩的打着赤膊的老大爺們;運動會的時候,也被叢軒的調皮小汗珠調戲過一次。但畢竟這次,距離那麼近,叢軒洗完澡那麼水靈靈,最重要的是,露出的肌肉既不是松垮垮的一堆,還比當初裹在運動服裡多出許多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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