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不以為然,扭着屁股賣弄,朝他做鬼臉。“我可是當朝太子千歲,你是何人?”沒大沒小,無法無天,一副小人得志的狂妄樣。阮貞也沒惱,跟着一起笑,手指點了點他。“朕可是當朝陛下萬歲。”那邊小孩子脾氣來了,晃肩扭腰跺腳。“我才千歲,你萬歲,還有九千歲你要和誰過?”“哦?這倒也是。那你想怎樣?”由着他胡鬧。阮丹青吊着眼思量,阮貞步步靠近,一把摟住他。“要不,咱們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寵溺說道。“那還差一千年呢?”他竟還不依。“總不能兩個萬歲吧。”“要不差一個時辰?”“那叫什麼?”“叫萬歲缺個時辰!”阮貞蹼呲一聲笑,伸手呵他肋下。“胡鬧,你這是取笑我呢。”那人就在他懷裡扭成一團,笑的一臉促狹,那翹嘟嘟的小屁股搔在腰上,身體裡一把火蹭蹭蹭的就往上蹿。一把掐住那扭來扭去的屁股,他貼着那粉臉,朝耳朵上吹氣。“你看我萬歲就缺個時辰,好阿濃,就給我個時辰辦事。”阮丹青臉紅的像塗了胭脂,雙目含情,一瞥一瞥的,水靈靈亮晶晶。嘴角吟誦個淺笑,小貝齒露出了半邊,雪白蹭亮。頭外着,軟軟身體膩過去,兩胳膊一掄,圈上阮貞的脖子。阮貞攔腰抱起,大步朝裡走。紗帳也不撩,兩人滾在明黃錦毯上,壓出一道道褶子。“我的好阿濃,可想死人了。”阮貞一臉色欲熏心,将人壓在身下,一邊扯衣服,一邊湊過去啧啧親他臉蛋。那剝殼雞蛋似的臉頰被他咬得一抖一抖的。阮丹青的氣息也有些亂,嬌小身軀陷在這巨大的龍榻上顯得尤其處處可憐無依無靠,手裡緊緊握着個瓷瓶。“這見鬼的腰帶,夠麻煩的。”阮貞氣急敗壞的接他腰帶,那盤龍祥雲玉帶被他扯下,一把扔在地上。金扣解了,絲帶扯了,衣服一件件散開,露出貼身的輕便軟甲。這一件是新款,比以前的更輕更薄、更小,隻五寸寬圍在胸口。搭扣在肋下,解開了直接能取下,不用穿在肩上。到了這步,阮貞反倒不急躁了,慢條斯理解開,脫下,扔在一邊。雙手撫弄那兩坨雪白綿軟,揉擠着,看着那凝脂從仿佛要溢出指縫。“有點疼。”阮丹青哼唧一聲,皺眉。阮貞手勢放輕了些,雙掌攏起,然後張嘴含信。那身子立刻就弓了起來,敏感得很。他舌尖撫弄得越發厲害,牙齒輕輕咬。細細碎碎的呻吟溢出,那小腦袋在明黃色的毯子上晃來晃去,眼神迷離。這呻吟仿佛是催情的迷藥,惹得阮貞越發情動,手順着兩肋往下撫,細腰,平坦的小腹。抽開絲帶,他把褲子往下扯,雙唇繞着那小巧的肚臍眼親吻,舌頭還伸進去舔弄。手順勢往下撫去,手指逗弄。“真是乖!”誇贊一句,他直起身,端詳着身下這因他而動情的身子。“皇叔。”阮丹青怯生生嬌滴滴的喚他,抱住他的一條胳膊。“我的好阿濃,你真是個好尤物。”阮貞低頭吻他雙唇,手指長驅直入。嗚咽被盡數吞噬,嬌軀在他身下顫抖,然那雙腿卻依然乖乖的張着,即使顫動着也不敢合攏。這可憐又乖巧的樣子,弄得阮貞心裡一把邪火,真恨不得把這身子撕開了。都小半年沒有動他了,手指插進去一定疼了吧。他放緩了抽動,憐愛的撫摸他的額頭。那身子裡又熱又濕,咬着他手指不肯放,真是生生折磨。不管了,他抽出手指,往那雪白粉面上促狹的擦了擦,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阮丹青躺着喘氣,今天皇步很動情,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德順在屏風外伺候着。裡面的響動他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做奴婢的,聽着就聽着,看着就看着,但都得料在肚子裡,一句也不能漏出嘴去。陛下今晚的興緻很高。宴席散了後,他還服侍着陛下吃了太醫院剛呈獻上來的補藥。看來,是早準備着好好快活一這宿了。這小半年的,隻怕陛下都憋壞了吧。沒見過陛下對什麼這麼執着過,真是冤孽了。就喜歡上這個小妖孽,把自己和江山都撲進去了。罷了罷了,這天下最大的就是陛下。陛下出生入死的做到這天下最大,若是還不能盡興愛欲,豈不是白做了皇帝?隻求裡面那不懂事的小祖宗安分省事,不然可是要大亂的。德順無聲歎口氣,眼觀鼻鼻觀心,把裡面傳來的重重迷亂喘息擋在耳朵外。阮丹青趴在毯子上,發髻散亂,一絲絲一縷縷混着汗水粘在臉頰邊。他覺得很累,肩疼脖子酸。肚子下被塞了兩個厚實的軟枕,屁股撅得朝天。阮貞抓着他細腰,頂着他屁股抽的起勁。“嗯,好累。皇叔你饒了我吧。”他軟綿綿迩昏沉沉的求饒。阮貞不理會,反而将他屁股扳開,頂得更深。“恩啊!”他哀聲叫,肚子被頂了一下,覺得有點難受。“都小半年沒有收拾你了,今晚豈能輕易饒你。”阮貞面目有些猙獰,咬牙切齒的低吼。“饒了我吧,求你 了。”阮丹青頭昏昏,雙眼耷拉着,有氣無力的求饒。“你敢睡着。”阮貞伸手拉了一把他的頭發。“啊?”阮丹青張張嘴,眼睛巴眨巴眨,依然提不起什麼精神。他真的覺得好累,剛才那次已經榨幹他大部分精力了,哪裡想到才不過眯了一會,阮貞就又精神抖擻的開始第二次。他好困,想睡覺,而且肚子被頂得好難受。他這幅意興闌珊的模樣有些惱着阮貞。心想我這麼累死累活的勢力,你倒是給點響動呀。俯下身子壓在他背上,雙手搓揉他胸前那兩坨肉,手指撚着那已經有些紅腫的頂端。“嗯,皇……皇叔……”阮丹青立刻叫起來,并喘氣。一百四十多斤壓在他背上,肺都要扁了。他覺得越發難受起來,悶,累,渾身都酸疼酸疼的。肚子裡咕噜咕噜得叫,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反上來了。聽着他哼唧哼唧的呻吟,阮貞還以為他動情,腰抽得越發厲害,頂得他屁股一颠一颠的。結果,阮丹青熬不住,抽泣着喊了一聲,然後哇一下,華麗麗的吐了。這下龍榻上炸鍋了,阮貞急忙伸手一把撈起他。他綿軟無力的搭在他手臂上,又吐了一口。明黃的錦毯上污穢狼藉,一股子難聞的酸味,偏還帶着點方才的異香,混在一起更加難聞。“來人!”阮貞驚叫一聲,把人摟進懷裡。“阿濃?你怎麼了?”“我難受,吐出來舒服多了。”阮丹青有氣無力的回答。德順聽到響動就奔進來,一看床榻上那一灘,吓得臉都白了。“快,傳禦醫。”阮貞一把抓過旁邊的衣衫,胡亂裹住懷裡的人,急促吩咐到。“是,老奴這就去。”德順急忙應承,跑出去,招來貼身内侍,打法去叫太醫院的李禦醫來。阮貞抱起阮丹青,移駕到偏殿,那滿床的污穢就留給那些内侍收拾。取了水給元丹青擦了擦臉,又用溫茶漱口,然後灌了點熱茶。阮丹青裹着他的明黃單衣,面色蒼白的躺在他懷裡。“陛下,衣服。”德順取了幹淨的衣服抖開披在阮貞肩上。“怎麼就吐了?吃壞了什麼嗎?”阮貞皺着眉,随意的穿上衣服,擔憂說道。“李禦醫馬上就來了,陛下不要太過擔憂。”德順低低勸慰,眼皮垂着不敢看他。這指不定是陛下搞得太過頭,太子吃不消才吐了。他心想,可打死不敢說。“我沒事的,肯定是吃壞東西了,入頭以來,我的會子似乎沒以前那麼厲害了,很容易出壞肚子。皇叔你别擔憂,我睡一下就好了的。沒事,現在就比方才好多了。”見他滿目擔憂,面色凝重,阮丹青也勸慰。“你這孩子,可吓死我了。”阮貞伸手撫他臉,說道。其實他心裡未嘗不愧疚,萬一……真是自己搞過頭,那多不好意思呀。哎,還是讓禦醫看看得好。怎麼還不來?李禦醫也夠倒黴的,大半夜的被人從熱被窩裡挖起,衣服都是在路上步辇裡穿的,也不知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妥,這可是面君呀。小内侍來的急,催得急,他一路小跑着趕,可真為難他一把老骨頭。為皇帝效命,還真是不容易。氣喘籲籲到了明德殿,急忙順了順氣,然後屏息凝神躬身跟着李朝善管事走進去。來的是偏殿,他不解。偏殿裡燒了炭盆,暖融融的。不敢擡頭,急忙上前行禮。“臣李扶義拜見陛下。”“免禮,上來。”陛下語氣焦急,催促道。李朝善管事扶他起身,他擡頭一看。吓!太子殿下也在。陛下抱着太子,兩人衣衫不整。這架勢夠唬人的,不過李扶義也不是頭一次見這架勢了,明德殿裡的事,他也算是知情人之一。雖然,還不如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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