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幾乎沒有咒力的普通人,或者偶爾會出現類似的天與咒縛,會“償還”到這種地步的,曆史上也找不到幾個。
五條悟曾經信誓旦旦地說:【“近百年以内,有明确記錄的人,除了小枝之外就隻有一個。”】
這當然是種特殊的天賦,不管咒術界對無咒力者存在怎樣微妙的“歧視”,他們永遠都會畏懼強者,不安于異類的存在。
因此,五條悟在她入學那天,交給她一隻不起眼的銀質耳釘。
根據對方的說法,這東西沒什麼大用處。不過戴着它的時候,别人會将耳釘上存在的些微咒力,當成是橘町枝自己的:
【“大概是比普通咒術師,稍微弱一點的水平。可能是比較敏銳的普通人,或者‘咒力較差’的咒術師。】
初中的時候,橘町枝跟着夏油傑去打過耳洞,也戴過一段時間的耳釘。死而複生之後,由于身體字面意義上的重生,曾經留下的所有傷疤與病竈通通消失,包括兩個小小的耳洞。
收到這份禮物之後,她又去打了一次耳洞。因為耳釘隻需要戴一隻,她嫌麻煩,最後隻在右耳打了一個。
此時此刻,僞裝咒力後的少女,作為“咒力較差的咒術師”,被任命了“僞裝普通人”的任務。
不得不說,在就近能找到的咒術師裡,沒人比她更符合條件了——看起來柔弱無害的普通少女,長着一張符合各類案件受害人的漂亮面孔。
如果不是有人知道,這是“那個最強”的學生之一,幾乎無法想象她祓除咒靈的模樣。
“上杉是二級詛咒師,對一年生來說可能有些困難,因此你的主要任務是确定内部的情況,然後找準時機逃出來。”咒術監督慎重地叮囑,“裡面的人都是他的人質,隻要沒徹底撕破臉,他不會像自己威脅的那樣——和一整棟樓的人同歸于盡。”
但是,如果隻是一點不重要的傷亡,依然是可以進行拉鋸的。
橘町枝點點頭,檢查完自己随身攜帶的工具。然後提起那個裝了錢(或許還有别的東西)的箱子,在所有人的目視下,走向不遠處的那棟教學樓。
箱子上裝了特殊的掃描裝置,進入“帳”之後,就能通過咒力的強弱,判斷裡面活着的人,以及他們的大緻狀況。
這就是她的任務。
黑紫色的帳,在咒術師眼中清晰可見,橘町枝的眼中卻是一片虛無。而純粹的視覺之外,某種逐漸迫近的力量波動,在她放大了的感官裡,如同孤身闖入看不見的瀑布。
她想起兩個月前,五條悟第一次開啟“帳”的時候,自己那個溏心蛋蓋飯的回答,突然感到一絲懷念。
然後,她就跨越了這道沒有真實質感的屏障。
詛咒師布下的“帳”,将整棟教學樓囊括起來,穿過去就能看到入口。整棟教學樓有五層,上杉要求碰頭交接的地方,是四樓東側的會議室。
橘町枝對着一樓大廳的地圖研究了一會兒,估計掃描系統已工作完畢。然後以普通十六歲少女的速度,開始一層層爬樓。
三分鐘後,她站在四樓走廊的出口,原地遲疑了幾秒。
“來了啊。”有人說。
“?!”
少女仿佛被驚吓到的貓,瞪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偏細的眼尾因為受驚而睜大了,配上鞏膜淺薄荷綠的底色,看起來居然像顆青澀的杏子。
咕嘟,來人無聲的吞咽了一下。
這是個身材适中、容貌普通的男性,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穿着一身不引人注目的常服,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眼鏡。
他的目光從上往下,路過少女瘦削的肩頭、明顯半舊的校裙縫隙、臉上不太完整的妝容痕迹……高中女生化妝已經非常普遍,而眼前這個孩子,看起來就不像是出身良好的那種。
完全符合他預料中的情況:這種時候,會被派來送東西的人,必然是一個學校最底層的角色。
而眼前這個……看她的長相就能猜到,十有八九,或許是校内擔任那種角色的女性。
在他的少年時代,曾經見過太多了。
“您……我,我把東西帶過來了。”
像雲絲一樣輕盈柔軟的聲音,完全符合他的想象。聲線強行壓抑着顫抖與驚恐,面孔具備相同的美感。
少女說着,纖細的手臂露出校服的衣袖,稍稍擡起有些重量的箱子,很快因為肌肉的酸困而垂落下去。
雖然非常滿意,但上杉也不是個被輕易沖暈頭腦的家夥。
如果換個時間和地點,這少女此時已然在他身下哭叫……對了,最好添加一些鮮豔的色彩,紅色、傷痕勾勒出的花朵、粉飾以青白。
至于現在的話……
他本來挑中了三名人質,作為自己逃跑路上的安全保障。現在看來,其中一個可以替換一下。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喪屍末世:我有異能空間 我!天道,讓地球成就萬界至高 七零大院:嬌嬌美人撩上最野糙漢! 天庭駐地辦:我在人間當保潔 遮天:我王騰真沒大帝之姿 惡魔潛伏在你身邊+番外 (柯南同人)與月下魔術師的合約/心跳合約+番外 長生武道:從九龍奪嫡開始吃瓜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 醋精男友他又破防了 明月照天上星 夢回屯堡 瑞王爺,王妃又闖禍了 我能RUA你的精神體嗎 魂穿女修後我攪翻修仙界 任務全be後世界融合了 系統天天獎勵,我躺赢很合理吧? 你重生,我穿越,聯手殺進養心殿 穿成邪修後我禍害了主角團 夜帝的第一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