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錦年和王懿之各自回到家後,家人都驚喜不已,而他們憔悴落魄的樣子,讓家裡人多了不少猜測。
姜丞相甚至不禁猜測,難道是陛下欲霸王硬上弓,錦年不從所以被私下扣在了宮中?
待洗漱一番過後,聖旨就到了,
“姜相之子助朕登基有功,故朕允其所願,入朝為官,封禦史台副史,從五品。”
王家那邊的聖旨也是類似的話,
這時間掐的那麼準,還沒等他把宮中的事告訴母親,姜錦年心中一驚,下意識看向家人,姜丞相一臉還未收回的驚愕,而她的兩個姐妹,卻是由之前的讨好谄媚,變成了隐隐的嫉妒甚至是忌憚。
姜錦年入宮為侍君,那是給姜家帶來榮耀,給她們帶來庇護,但他入朝為官,就成了與她們争奪丞相府資源的競争對手,而且就是從五品,怎能叫他們不嫉妒忌憚。
都是一朝丞相的兒女,再差勁也不會連這點關鍵都想不到。
姜錦年遍體生寒意,陛下真是好算計。
王懿之的處境甚至比姜錦年更糟糕,他被授予的官職同樣是從五品,在朝堂上不算高位,但卻比大多寒窗苦讀科舉入仕的人卻要優厚多了,不過以王懿之出身世家還要姜錦年丞相之子的身份,也不會引起什麼争議。
相比起他們以男子之身入朝為官來說。
而聖旨卻點明了,是因為姜錦年和王懿之襄助新帝登基有功,換而言之,是他們将入宮為侍君的機會換成了入朝為官。
容漱甩的一手好鍋。
王家别院的人看王懿之的眼神已經不對了,越聰明的人想的越多,王家人想着,是不是王懿之私自與陛下談了什麼,換得了這個機會。
她們也一點都不意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王懿之得家主喜愛,就是因為他不輸于女兒的才華見識,要說王懿之沒有這個心思,她們也不相信。
就算王懿之說八皇女看似單純無害實則聰明過人,一直以來也是對他虛與委蛇僞裝表面,王家人也是半信半疑,王家家主甚至特地召見了王懿之,好生敲打了一番,讓他知道世家一體,不得有半點疑心。
王懿之素來高潔不染塵埃的氣質,如今也染上了半分陰霾。
“我還以為三哥哥是真心為家族着想,為家族犧牲入宮呢。原來還是為了自己啊。”這是王蘭蘅故意的奚落。
王懿之冷冷道,“此事與你無關,還輪不到你說話。”
王蘭蘅最讨厭的就是王懿之這種自以為聰明,不屑與他們多談的樣子了,冷哼了一聲,輕笑道,“我還沒說陛下對三哥哥你還真是好啊,當日送了你鳳梧琴,如今還遂你的願,讓你做官。”
王蘭蘅走後,王懿之望着房中放置的每日都悉心擦拭維護的名琴,心中恨不得毀了它。
但他的理智阻止了他,容漱已為天子,天子所贈之物,一旦輕毀,就是重大罪名,他不能再連累王家。
姜錦年和王懿之最好洗脫自己清白的方法,就是拒了聖旨,比如上書言辭懇切,自認愚鈍無能,王家也不是第一次拒絕皇家聖旨了。
但他們能拒絕嗎?
不說姜錦年和王懿之滋生的野心,想要掌握權力的鬥志,就是他們為了推八皇女上位所付出的心血,日夜殚精竭慮謀劃,如今白為容漱做了嫁衣。
但他們不可以什麼都得不到。
在衆人複雜的目光甚至非議中,姜錦年和王懿之毅然接下了聖旨。
相比起他們所引起巨大争議,韓澄的事顯然更加不起眼了些,甚至沒有人注意,南安侯押送着兒子連夜前往邊疆。
他仍是帶罪之身,自然不可能給他加封什麼官職,隻是被換上甲胄當了一個士兵。
永守邊疆,不得歸京。
南安侯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卻也隻能期盼兒子的運氣能夠再好一點。
她難得露出了慈愛之色,摸了摸韓澄的臉頰。
雖然他看向自己的滿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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