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允握着電話,半晌沒說話,吳成坤舉着話筒聽了半天的呼吸聲,歎了口氣,“喬教授跟之前的那位不同,唉,我說了你也不明白,總之,他的建議确實很有用,你對人家客氣一些,不要把個人情緒無端灌注在他人身上。”
姜承允的臉色依舊不算好,好一陣才木木的“嗯”了一聲,挂了電話。
原來這家夥那句“知道自己的位置”是這個意思,姜承允想了想走了過去,一隻手插在褲兜裡,一隻手伸了出去,臉上卻是欠欠的樣子,“歡迎加入衡天刑偵支隊。”
☆、體質這麼差?
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這雙手,喬宇川愣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以後,請多指教。”
姜承允收回了自己的手,微微揚起下巴,“在程亞苒家,都有什麼收獲?”
喬宇川歎了口氣,推了推眼鏡,并沒有因為對方明顯的針對而有什麼異樣的情緒。
“一般的綁匪在綁架人質之後,會區分多種情況,一種是單純的要錢,這種情況下,綁匪往往會選擇家庭狀況良好的家庭,提出一個不高不低的價碼,通常這種情況下,為了救回自己的孩子,家屬是願意将錢交給綁匪的。”
“程亞苒家顯然不符合這種情況。”
“一種是帶有淩虐性質的,綁匪所要求的未必是金錢,或許是仇恨,或許是單純的虐待心裡,對人質淩虐,對家屬精神上的淩遲,這種情況下,往往伴随着人質□□和精神上的損害。”喬宇川說到這歎了口氣。
“程亞苒的綁架案,屬于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喬宇川說道。
“這些,其實姜隊長心裡也都清楚。”喬宇川說着揚起了唇角。
“我都清楚。”姜承允左邊眉頭一挑,眼底帶着戲谑。
“等一下,現在已經确定那個手臂就是程亞苒的了嗎,還是說,程亞苒是單純的另一起綁架案。”何朗說道。
“這件事馬上就可以确定。”喬宇川說着看了眼馮雪,“你剛才回來就把東西送去法醫室了,是想要做親子鑒定吧。”
馮雪一愣點了點頭,“喬教授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并沒有發現,我隻是相信姜支隊的職業素養。”喬宇川說道。
姜承允聽到這話輕笑一聲,随機上前一步身手勾着喬宇川的肩膀将人拉向自己,“用不着這麼讨好我,我不吃這一套。”
喬宇川擡手推了推眼鏡,随着點了點頭,“好,也省的我浪費唾沫了。”
姜承允眼底微閃,這家夥活脫一個披着羊皮的死狐狸,不過,這家夥似乎真的跟那個人不太一樣,至少沒有那麼讓人厭惡。
幾個人在辦公室忙忙活活的給喬宇川布置起了辦公室,“喬教授,你到我們這,那學校那邊怎麼辦。”
“馬上年底了,安排完考試,明年報計劃的時候,學校那邊會減少我的課程安排,主要以配合刑偵支隊活動為主。”喬宇川說道。
“犯罪心理學在國内屬于起步階段,我加入支隊也主要是為了組建一個專題小組,針對犯罪分子進行行為分析,為破案提供輔助。”喬宇川說着看向了姜承允。
“我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确,我會提建議,但不會幹預和主導案件偵破過程,我也堅信,隻有在有力證據的情況下,犯罪心理引導的推論才是成立的。”
不得不說,喬宇川的這番話讓姜承允很是受用,不論這話說的話是真是假,那份謙虛的态度是虛是實,他都對喬宇川這個人有了些許好感。
“對了,喬教授,我給你介紹一下大家吧。”何朗插空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何朗,那頭那個個子最高的叫蘇北,是我的搭檔。”
“我是馮雪,那邊低頭擺弄電腦的叫彭然,是個計算機高手。”馮雪笑嘻嘻的說道。
正在幾個人熱熱鬧鬧的介紹着自己的時候,趙蕭何手裡捏着文件走了進來,身上還穿着白大褂,“姜承允那個坑貨呢。”
話音剛落,姜承允就幾步走了過去,“嚷嚷什麼,沒吃着肉腸就到處撒潑啊。”
趙蕭何将文件怼在他懷裡,“比對結果出來了,兩份樣本确實有親子關系。”
姜承允拿着報告轉頭走到了喬宇川眼前,“你是怎麼猜到的,你到過案發現場?”
“并沒去過,不過現場的照片早在你們去之前就在校園論壇流傳了,我看了一眼,現在應該沒有了,學校已經出面處理了。”喬宇川說道。
“我并不确定那個手臂一定是程亞苒的,我隻是根據一些行為猜到的,能夠證實也是因為那通電話而已。”喬宇川說道。
“行為?”姜承允有些疑惑的開口。
喬宇川點了點頭,“從一開始電話打過去的支支吾吾,到進門前的防備,在到我們詢問時下意識的縮起腳,他對我們有所抗拒,而且,他與綁匪說話的語氣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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