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艾予捷話題性十足,改名字不足以抹掉互聯網所有的記憶,艾什米就是艾予捷毋庸置疑,二來,如今的艾什米像極了當年的晨曦,不僅自己以一首主打歌迅速擴開知名度,更是帶着一個無名無姓的作曲家連着跳了很多級。
晨曦和C.HE,艾什米和山峰,他們都是統一體。
第二天早晨,南兮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而且這般輕柔淡然的鈴聲顯然是嚴炔的,南兮讓他換鈴聲很久了,這聲音總是讓人有種越發困的錯覺。
嚴炔臉色同樣不好,哼哼唧唧的兩聲沒了動靜,南兮幹脆一把給關掉了,再順了順嚴炔一大早就炸起來的頭發。
“誰?”嚴炔迷糊的問。
“管他是誰!”南兮繼續給他順着毛說:“還是我老公的起床氣比較重要。”
嚴炔輕笑,腦袋往南兮身上靠了靠,埋在南兮頸間擡了擡眼:“南兮,你這就比較過分了。”
南兮偏了偏頭盯着嚴炔脖子上那根紅繩,那枚陳舊的玉佩嚴炔自從戴上就再也沒取下來過,南兮順着繩子從他脖子取了出來,低聲說:“這繩子換一個吧,你看,都快要掉色了,你脖子都是紅的。”
“嗯......”嚴炔應了一聲,伸手将南兮攬進懷裡緊緊抱着說:“你換吧,生日禮物哪有送一半的道理,我這第二年的生日都快到了,你也太沒誠意了。”
南兮指尖頓了頓,一本正經的問:“嚴炔,我是不是太慣着你了,都要把你慣壞了!”
嚴炔“噗嗤”一聲笑出來,維持姿勢不動,隻是抱得更緊了些,道:“嗯,那你再多努力一點,壞的還不夠徹底。”
南兮煩躁,揉着嚴炔的腦袋仔仔細細的紮了兩個小辮子,朝天高高束起,倔強的緊。
南兮忍着笑,說:“是林霍,他昨天發了一天的誓,要再次動用他七大姑八大姨的所有力量封殺艾什米,估計咽不下這口氣。”
“他咽不下的是嚴氏和瘾悅之間的那點事,瘾悅一家獨大的時候林霍受過不少氣,這其中牽扯太多事,他這人就是這樣,容易記仇。”嚴炔說。
林霍就是那種庸庸碌碌的活了半輩子,突然有一天有人要跟他玩場遊戲,能在賽場上不要命的人。不管一開始多麼碌碌無為,終點也是笑着的那個人。
而南兮,恰恰相反。她會慢慢跑,把沿路的風景細細品賞。到萬花盛開的季節,再采上幾朵野花,踏着最後一抹夕陽,不管終點是否還有人在期待,都會笑意滿滿,那是她的成功。
“那你呢?”南兮問,“記仇嗎?”
嚴炔頓了頓說:“我比林霍更記仇!”
南兮想,大概,他會走了岔路口,是那個不管你在終點等多久都不會再出現的人。
......
接到關琳的電話是在很久之後,電話裡她的聲音是顫抖的,強忍着苦痛,甚至帶了明顯的哭腔。南兮至少是了解關琳的,她從不是一個願意訴苦的人,在人前永遠都是容光煥發,她隻願意把難過藏在背後,咬碎了牙吞進肚子裡也要證明自己過的很好的那種,她從不示弱。
南兮趕到酒店的時候,着實吓了她一跳。酒店房内一片狼藉,關琳縮在床角,渾身□□,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數不清的傷痕。
她咧着嘴,同時帶了一份過分的蒼白。
南兮一臉的不可置信,問:“你搞自虐啊?”
關琳的唇角動了動,如同一台破碎的機器。“我完了。”她說。
“什麼?”南兮顯然沒有聽明白。
“你說,世事真有先來後到嗎?”關琳問。
南兮沉默,世事,當然有。因為你始終是一個後來者,你始終不曾參與他的過去,你始終沒法堂堂正正的不顧一切,就像她跟嚴炔。
又或者,沒有。如嚴炔很後來所說,愛情,來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人,是她南兮。
南兮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從關琳的隻言片語中讀懂了什麼,原來,關琳實實在在的做了一回小三,按她的話來講是真情實感的小三。就像很多故事裡的情節一樣,這個不光彩的小三被原配懲治了一番,似乎,大多數人都會站在另一邊。
罪有應得,死有餘辜,這是關琳給自己的評價。
南兮卻并不想評價。
南兮出去買了關琳可以穿的衣服,卻在門口跟嚴炔撞了個滿懷。嚴炔帶着帽子,壓的很低,完全都看不清臉。
“你在幹什麼,搞的像個間諜。”南兮問。
“你怎麼不再蠢點,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拽着南兮推門而入。
“跟蹤我?”南兮一愣,“為什麼?”
“多管閑事的下場!”嚴炔道。
南兮癟了癟嘴,這世間很多事,不要失了自己的心,問心無愧就好,至于是不是多管閑事,或者多管閑事會有什麼下場往往是不可控的,也就沒必要提前考慮那麼周到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在大周當道士 影帝助理是戲精 穿越災荒年,農女手握空間存糧 快穿:三千世界回家路 全宇宙末世:開局覺醒賽亞人血脈 女王的教徒 洪荒:三清首徒,拒絕分家 人在紅樓,開局大雪龍騎下江南! 僵約:末日危機後,最強僵屍誕生 我和草藥精的共同理想+番外 向陰界借貸一年陽壽之後 肆無忌憚 别蹬腿,你還能再搶救一下! 捂緊馬甲别掉了!+番外 被迫嫁給男神 文娛:一首少年說,我被官方盛贊 怨偶天成 影帝和他的小黑粉[娛樂圈]+番外 雲深難覓 人形兵器下崗再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