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南兮吃驚的問。
“對啊,是從一個叫不出名的村子裡一步步保上來的,靠的就是實力。”
南兮不太喜歡往人多的地方跑,自然而然的跟葛甲站在了一起,葛甲笑着招了招手,是那種略帶羞澀的笑。
不大一會,她們的聲樂老師到了,南兮往門口看了一眼,杜宇。
作為這些人老師的杜宇,一點都沒帶那日裡在酒吧的傻裡傻氣,他看上去很精神,一套神色西裝,領口處還打了個蝴蝶結,走上講台的時候特像一個踏上紅毯的新郎官,整個人嚴肅的緊,無形中帶着一股魄力。
粗略的掃了一眼,目光在南兮身上停留,他還記得她,略帶驚喜的看着南兮說:“呦,夏正祥倒還真是把你給盼來了。”
又是齊刷刷的十雙眼睛,南兮目視前方,眼珠子都不敢動,無法在這麼多的注視下保持鎮定,尴尬的沖杜宇擠了擠笑容,并未回答。
“來,把這首先練唱一遍,給大家打個招呼。”杜宇毫不客氣的往南兮懷裡塞了一張曲譜。
“呃......”南兮猶豫了半晌轉頭問:“就這麼......直接唱?”
“調子自己定,節拍自己找,若是找不準......”杜宇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些許,指了指前面說:“看見了吧,找不準自覺過去領戒尺。”
“還要挨打的啊?”南兮驚呼:“這戒尺,是給屁股上刑的嗎?”
不得不說,這把戒尺大約有四五十公分寬,那重量需得兩隻手才能勉強能擡得起來。
許念先哼哼唧唧笑了,緊接着十多号人哄堂大笑。杜宇正了正神色,示意她先唱。
這是一首快節奏曲子,又極其繞口,南兮甚至都沒有提前過一遍的時間,一遍下來,中間免不了錯了兩個音節,斷了一節。
心想,挨打挨定了。
“果然,音感極強。”杜宇說話一直都不太會拐彎,直勾勾的又道:“不過,錯了就是錯了,去領戒條,魏子謙,你來。”
被叫做魏子謙的是一個男生,皮膚很白,個子很高,就是給人感覺,很幹淨。
南兮朝他看去,将此人扔在任何一個學校應當都是校草級别轟動全校的人物。
所謂戒條,還真不是給屁股上刑,簡單來講,依舊是打手心,不過是由這些人自行交換打,一闆子下去一半以上都打空了。
南兮挎着一張臉,她幼兒園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挨過闆子了,怎麼都是一個三好學生,這下可好,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挨打?
魏子謙立馬站了起來,右手單手提起戒尺不費吹灰之力,朝着南兮放電似的眨了眨眼,左手附在南兮手心,打下去,打在自己左手手背。
“算了算了。”杜宇推了推自己臉上高達七八百度的眼鏡,說:“我還沒瞎到這種程度。”對魏子謙這種弱智級别的作弊行為嗤之以鼻。
魏子謙笑了笑,朝南兮伸了伸手,介紹:“我是魏子謙。”
“南兮。”南兮頓了頓又說:“還有,謝謝。”
“不客氣,憐香惜玉嘛。”
許念拽着南兮坐了下來,低聲說:“那種節奏的曲調,我通篇下來舌頭都捋不直。”
“你們也挨闆子了?”南兮低聲問。
“是啊,見面禮都是戒尺。”許念攤了攤自己手心:“還不讓換手,第二天我專門比對了一下,兩隻手厚度都差了整整三毫米!”
“很疼...嗎?”南兮驚訝,就從剛剛那一闆子來說完全就是鬧着玩的。
“當時幾乎所有人都挨打,誰還有餘力會像魏子謙一樣替你擋一闆子啊!”許念想起就吃痛:“雖然互相打大家都是放輕了來,但是架不住那戒尺重啊,分量都是足的。而且力氣小的女生根本就拿不穩,砸到自己的腳,瘸了好幾天。”
南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得好好感謝這個魏子謙了。
杜宇的聲樂課講的很精彩,南兮聽的認真,都是一些關于氣息的轉換,真假音交換技巧,受益匪淺。
偏頭發現魏子謙正盯着自個看,又是放電似的挑眉,南兮渾身雞皮疙瘩。
他似乎很愛放電,整個人就是個高電壓。
南兮胳膊肘戳了戳許念,低聲問:“這個人,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想什麼呢?”許念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笑了笑說:“星爵的NO1,有錢有顔有天賦,在晨曦的演唱會上露了面,粉絲後援會都成立不少了。不過他這種癡呆症狀嘛......”許念想了想徑直道:“應該是喜歡你。”
“咳咳......”南兮被自己口水嗆住,說:“你想象力不錯。”
“這還用浪費我的想象力嗎?我要是個男的,我也喜歡你。”
南兮扶額,沒好氣的說:“幸虧你不是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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