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楚明月突然想起來她還沒有給長安送信,趕忙說道,“婉兒,現在派人去找小七,讓他飛鴿傳書去長安,告訴我哥我們已經回到王府了,洛陽城中的暗流我們來查,讓他不要擔心。”
“是,小姐。”婉兒答應着,立刻出去了。
“小姐,今天的晚飯你打算怎麼吃啊?”蝶兒問道。
楚明月看向沈清風,問道,“等會和我一起在這吃,晚上再去書房看看那些人的資料怎麼樣。”
沈清風點頭道,“好。”
楚明月對蝶兒說道,“那就跟昨天一樣吧,飯菜你看着做就行。”
“沒問題,小姐。”蝶兒便蹦跳着去了廚房。
楚明月扶上額頭,“我剛才在州府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
沈清風用手臂将楚明月圈在懷中,拿下她扶着額頭的手,輕輕按壓着她的太陽穴,“下午怪我沒有考慮周全,我應該先進去看看的。”
楚明月道,“不能怪你,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會這樣。算了不說這個了。”
楚明月調整了一下坐姿,靠上了沈清風的肩,握住他的雙手,“不用按摩了,我沒事了。你剛才進門的時候是不是在看牆上正中間的那張畫像?”
沈清風點點頭。
“那是八年前我畫的天狼。”楚明月說道,“那不是真實發生過的場景,天狼并不需要像營中的大楚将士那樣上戰場正面迎敵,赤影隊的任務是刺探軍情,雖然隻有二十個人,但個個都是精英,天狼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他當上隊長的時候才二十歲。”
楚明月接着說道,“他雖然不上戰場,但我總覺得他是個堅不可摧的人,覺得他的意志力強大得可以戰勝一支北蠻軍,畫裡其實是我在心中想象的一場戰役,是天狼和北蠻軍的戰役,天狼是唯一的勝利者。”
沈清風道,“看來天狼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真的很高。”
“是啊,”楚明月答道,“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在邊境的那兩年裡,天狼是我唯一信賴的人,隻有在他身邊的時候我才能有安全感,所以在他失蹤不久之後我就畫了那麼一幅畫,也算是對他的懷念吧。”
二人盯着那幅畫沉默了一會,楚明月又開口道,“不過現在我要是再畫應該就不會這麼畫了。”
“現在你現在會怎麼畫?”沈清風問道。
“八年前我對天狼的感情是依賴又崇拜的,所以把他畫的很強大,而且很清晰。但我現在對他的感情很複雜,我想我現在隻會畫一個朦胧的背影吧。我既希望他能轉過身來告訴我當年的真相,又因為怕他說出來真相我接受不了,所以希望他一直是讓我追尋的朦胧背影。”
沈清風道,“如果有朝一日你真的找到他了,你會恨他嗎?他既然還活着,卻一直沒去找你,而你找了他那麼多年。”
楚明月搖搖頭,“不會恨他,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天狼做事從來都是考慮周全之後才去做的。如果他還活着但卻這麼多年沒出現,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不過雖然我不恨他,但如果他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必須讓他給我一個合理滿意的解釋,不然我會覺得很不公平。”
沈清風點了點頭。
二人在這個房間吃完飯後又去了楚明月的書房,再次打開案卷:
何錦程:四十一歲,錦程商行掌櫃,死于五月二十
周澤源:五十二歲,大周米店老闆,死于五月二十二
馮豹:三十五歲,洛陽城中守衛,死于五月二十七
孫禮:四十歲,裁縫,死于六月初一
朱洪威:三十八歲,天行镖行镖師,死于六月初七
楊少文:十五歲,學堂學生,死于六月初十
陳福:二十二歲,味仙居店小二,死于六月十六
“今天是六月二十,距離第一個案子正好一個月。”楚明月說道。“這些人的年齡不一樣,從事的行業不一樣,死亡間隔的時間也不一樣。”
“他們還是有一個共同點的。”沈清風答道,“他們都是男人。”
楚明月道,“雖然這也算是一個線索,但這個線索能提供的幫助是在太有限了。我再回想一遍,還是覺得楊少文和陳福沒有任何共同點。”
“我們可能還得去查查其他的人。”沈清風說道。
“嗯,”楚明月答應道,“我們明天先去查查何錦程和周澤源吧,他倆一個是商行掌櫃,一個是米店老闆,看起來還算有些共同點,而且死亡時間也很接近。”
“好,那明天先查他們倆。”沈清風道,“不過不用趕得太着急,你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行,那明天早上我可能就不會起得很早了。”楚明月道。
第二天早上,楚明月醒來的時候果然時間已經不早了,起床後見隻有婉兒一個人,楚明月便問婉兒,“蝶兒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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