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了,南公子可以看看。”蘇平邁步,讓開一個身位,将最佳觀景地,留給了他。
南掌生哦哦兩聲,爬起身後,望着這篇剛剛寫出的詩,亦或者說是詞,因為對仗并不是多麼工整。
“雨打黃花落,旁有牧童騎牛過。身披蓑衣不疾行。牧笛應景吹,許有三聲可流傳。欲曉遠景隻朦胧。”
“嗯……”南掌生沉吟,細細品着其中韻味,雖然讀着很像打油詩,但是又并不怎麼像。
蘇平也觀摩着自己所寫的詞,方才在落筆時,倒是沒想那麼多,現在一看,似乎頗有點堆詞砌藻的嫌疑。
不過若要更改,他倒是可以,但就是需要一些時間,去細細鑽研其中的字詞,這種事,急不來。
看了許久,南掌生擡頭,笑着看向蘇平,緩緩說道:“天不生你蘇平,文道萬古如長夜!”
蘇平眼皮一跳,清了清嗓子,道:“南公子還是少用點這樣的措辭吧,要傳出去了,我恐怕很難‘活着’!”
“嘿嘿,一時語快,不過所謂師之業弟子傳也,師之譽弟子亦可受也,張載曾言,天不生孔仲尼,萬古如長夜。”
“如今我當然也可以說,天不生你蘇平,文道萬古如長夜,已有之事,勢必有事,是所謂始,有道是為終……啊巴拉巴拉的。”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哈。”
蘇平不語,對這人的諸多言語,已經有了些許的習慣,不過這樣也好,從言語間判斷,也是不錯的選擇。
“對了對了,這詞叫什麼名啊?”南掌生問道。
蘇平不假思索道:“春野。”
“那這重名率有點高了。”南掌生思索道:“要不取成詞牌名,然後加個後綴?”
“春野·雨中牧童遊。”蘇平随口說了個名字。
誰料,南掌生好似一拍即合,笑道:“蘇兄深得我心啊,如此通俗易懂的名字,一定可以爆火的!”
“那這樣定下了吧,不知道蘇兄平時投稿是多少摩拉?我去拿來,咱們錢貨兩清!”
“《千岩賦》是兩萬左右,《吟楓》的費用,我還沒有去拿,所以不知道。”蘇平想着初次做買賣,還是别宰人,細水長流才是大道理。
“嗯,我和蘇兄看着也是志同道合,這和朋友做買賣,我就算個友情價,三萬吧,怎麼樣?”南掌生笑着問道。
蘇平眉開眼笑道:“善,大善也。”
“哈哈,我去拿錢,蘇兄先自便吧。”南掌生身子一蹿,就是跑出門去,一溜煙看不見人影。
蘇平在房中,微微搖頭,暗道這人過于輕信了,對于自己一個剛剛認識的人,竟然就放在房間裡,若是心思不正之人,怕是南掌生就要遭毒手了。
但是蘇平這樣想着,卻是又萌生另外一個問題,自己為何一直想他輕信于人,而不是想他性子純真,待人接物有禮呢。
這自見面以來的種種,那南掌生似乎确實懷有一顆赤誠之心,而那一聲蘇兄,聽着也是真情實意。
蘇平自認善察心思,除非那南掌生是比他久經世事的老練之人,否則這就是結交了情誼。
可是剛才一番交談下來,讓蘇平更加确信,或者說是肯定了南掌生不是一個真正的孩子。
非要說的話,至少也是重活一世的可能性比較大,隻是可能他的前一世歲數也不大,故而經常暴露不合年紀的行為。
而不是想方設法的,讓其他人歸結到天生神童,腦袋聰慧一途上,從這一點來看,蘇平的擔心倒是削減了一些。
“蘇兄,摩拉我帶來了,你看用不用簽份契約什麼的?”南掌生雙手負後,欣然笑道。
蘇平回神,看了眼南掌生身後,那幫忙拿着錢票的婦人,接着收回目光,緩緩說道:“既然是朋友,那就不需要契約了。”
“那敢情好呀,蘇兄以後要是寫詩,不想麻煩等那審核的話,直接找我就行,我保準會收下的!”南掌生一拍胸脯,哈哈笑道。
蘇平接過婦人手裡的錢票,放在自己的懷裡,點頭說道:“這是自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對嘛……”南掌生一聽這話,接着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終于說的什麼,蘇平也沒太放在心上。
因為這但凡可以掰扯一點的地方,南掌生似乎都會見縫插針地填上,真是一點不留餘地,不讓話掉地上。
蘇平最多偶爾回應幾聲,做個順水人情,穩定一下剛剛撐起來的關系,好為以後賣詩的價格,打造塊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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