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讀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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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丢下被脫光衣服後蜷起身體的吳語，氣急敗壞地把自己的槍拿了出來。吳語沒有多的話要說，也沒有想反抗，他的雙腿已經徹底廢了，一個隻能躺着的廢人還能怎麽樣呢？&ldo;牧哥，你要做什麽？&rdo;飛橙看見袁牧把槍拿出來，立即急了，他生怕袁牧會做出什麽傻事。袁牧把槍拿在手上很，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安慰似的拍了拍飛橙的手，一步步逼近了吳語，&ldo;放心，我隻是幫大哥解決下性需求。你先出去。&rdo;袁牧的目光一冷，讓飛橙無從抗拒，他不安地看了看吳語，終於還是悄聲退出了房間。&ldo;不知道手槍需不需要戴套？&rdo;袁牧笑了起來，還是撕開一個安全套套到了槍口上。吳語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他相信袁牧可以痛快地殺了自己，但是卻不能相信袁牧會對自己如此殘忍。或許，他隻是不敢相信。&ldo;袁牧，我不怕死，我也不想更恨你，所以，你殺了我吧。&rdo;吳語沒有說出一個求字，但是每一個字都是在婉轉地懇求。&ldo;我說了的，你欠我的，得慢慢還。&rdo;袁牧還是操着那句老話，他有些興奮地潤滑劑抹到了槍管上，然後輕而易舉地分開了吳語癱軟無力的雙腿。那一刻，吳語喑啞無聲，他隻是默默地看着袁牧，在槍管緩緩進入自己的血肉之軀時才忍不住笑出聲，&ldo;我就欠你那麽多嗎？&rdo;袁牧被問得愣了一愣，然後手又握着槍穩穩地攪動了起來。很快，吳語就笑不出聲，他痛得渾身哆嗦，連喘氣都顯得痛苦。股間黏稠的感覺摧殘着他的神經，讓他終於面如死灰地昏迷了過去。盡管吳語已經昏了，可袁牧還固執地不肯讓他輕松，他倒了杯茶水，潑在吳語臉上，讓他醒着繼續接受自己的報複。那晚過後，吳語再也不出聲和袁牧說話了。他白天總是安靜地坐在輪椅上看電視或者看報紙，把夜晚受到來自袁牧的種種折磨都掩藏好。飛橙還是經常出入在袁牧左右，他偶爾會到吳語身邊和他說幾句話，可吳語也隻是一言無發，似乎真的無語了。秋天是個易於傷感的季節。吳語已經有三個多月沒見到袁牧了，他被丢在這院子裡，由阿嘯照顧。飛橙常來看看他，也常和阿嘯低聲談論一些事，這個時候，吳語總是知趣地把頭轉到另一邊，望着院子的圍牆。圍牆上枝繁葉茂的爬山虎開始變黃了，好像在演繹着生命凋零的過程。不過，開了年就是春天，到時候萬物又會生機勃勃，新的一輪生命又會重新綻放。小鳥啁啾着在樹幹上跳動，則讓人起了一種奇怪的歸思。吳語笑着仰起頭，微暖的陽光鋪在他的臉上，帶着秋天的氣息。飛橙和阿嘯說完話，朝吳語這邊走了過來。他推着輪椅，身子往下彎，嘴貼到了吳語的耳邊，&ldo;語哥，牧哥想見你。&rdo;吳語仍是專注地凝望着那些天空，那些鳥兒，那些參天的樹。那些是和自己那麽疏遠的一切。忽然之間，他感覺好像被遺棄在這世上似的，吳語心頭輕輕顫了顫，反手抓住了飛橙的手背。他的眼神裡生出一絲驚懼，死死地盯住飛橙，飛橙吃了一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ldo;去吧，去見他。&rdo;吳語漸漸松開了抓住飛橙的手，一瞬間，他就平靜了下來。吳語再見到袁牧的時候，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那張英俊的臉看上去暗淡憔悴，一看就是被病痛折磨的。吳語不知道袁牧出了什麽事，也不想知道。他漠然地向袁牧點點頭打了招呼，然後就安然地垂下了眼。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累。&ldo;出去吧，飛橙。&rdo;袁牧看見吳語來了，精神一下好了很多，他坐起身子，讓推着輪椅的飛橙先出去。&ldo;大哥，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rdo;袁牧眨着眼對吳語笑，好像一個孩子那樣。&ldo;還吃什麽呢？&rdo;吳語淡淡地笑了聲，擡手抹了把臉。袁牧把眼轉開，挪着身子靠近了吳語一些。醫院的外面綠化做得很好，樹枝茂密，鳥兒的啁啾聲又傳進了吳語的耳裡，又是一陣奇怪的歸思。袁牧看着有些發愣的吳語，把身子又向前挪了挪，一直把嘴貼到吳語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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