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意味着,大家從此不敢得罪陳默了,盡管這種尊重隻是明面上的,相熟之間提起,也隻是酸溜溜地說不過命好,出門遇着貴人。
“命好?”董思思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地說,“讓他們遇上試試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命撿到這個便宜。”
這話裡顯然有玄機,陳默之前沒跟人提起過在縣城裡發生的事,因為他确實覺得不值一提,而今天事發突然,蘭家也沒來得及問。
于是,其他人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董思思為了考一下陳默,讓陳默來解釋。
陳默解釋完,蘭翔兄妹不明覺厲,鼓掌表示好厲害。
陳默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都是思思教我的。”
兄妹倆哇塞一聲,對董思思的崇拜更高了。
酒過三巡,董思思本人是能喝酒的,但原身這身體一點酒精都沒碰過,現在喝了兩小杯,就開始有點暈乎了。
“哎呀,這……”陳翠香沒想到她酒量這麼差,“這野莓酒也不烈,思思這是一杯倒。”
陳默平時會放點酒在船裡,天冷時喝點酒可以驅寒,所以酒量還不錯。他看着開始有點迷迷瞪瞪犯困的董思思,也不敢留太久,匆匆吃完飯之後,扶着她走出蘭家。
董思思是有點上頭,但還是有意識的,靠在陳默身上,整個人像是踩在雲裡,感到腳步一時輕一時重。
她不想動了,皺了皺眉,朝陳默擡起手,擡起臉看着他:“走不動了,抱我。”
月色下,少女的臉被鍍了一層柔和的光,臉上浮着紅暈,說話間,陳默甚至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
他感到心髒漏跳了一拍,低低地應了一聲,俯下身,将她打橫抱起來。
董思思在他懷裡調整了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把臉往他心口靠,打了個呵欠,有一下沒一下地揪着他的衣服玩:“陳默。”
陳默低下頭:“嗯?”
董思思皺了皺鼻子:“你好笨噢。”
陳默:“嗯,我知道,我會勤快點的,勤能補拙。”
但少女好像沒聽到他這句,自顧自地說:“但沒關系,你可以做我的保镖。”
“嗯?”陳默有點沒反應過來,但媳婦說的總沒錯的,于是他又應了一聲,“嗯,好。”
回到對面房子的時候,他的伯父伯娘果然又等在門邊了。
梁曉敏一看董思思那樣子,就知道這是喝醉了,心裡狂喜:太好了!沒選錯時機,這臭丫頭醉得實在是太及時了,這樣她就沒法礙着他們忽悠這傻侄子了!
但是,想是這麼想,梁曉敏雖然心裡很讨厭董思思,但她知道,這傻侄子把這狐媚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想哄他,那必須是先裝出關心這狐媚子的樣子!
于是,梁曉敏“哎喲”一聲,一臉誇張地迎了上來,裝作心疼的樣子,朝董思思的臉探出手:“呀,這孩子怎麼喝醉啦?哎唷,好孩子,是不是很難受?待會兒伯娘給你熬醒酒茶去……”
然而,還沒伯娘碰到自己媳婦,陳默就馬上側過身,讓伯娘摸了個空。他皺了皺眉:這女人在想什麼?居然以為他會讓她碰他媳婦?
梁曉敏聲音尖利刺耳,董思思迷迷糊糊間往陳默懷裡拱,又捂了捂耳朵,陳默見狀,打算直接繞過伯父伯娘進屋。
陳繼東和梁曉敏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有這好機會,怎麼可能會放過?于是兩人臉皮也不要了,夫妻倆手拉着手,又追上陳默,攔住了他。
陳默皺了皺眉,一臉不耐煩:“别擋路。”
陳繼東心裡有點驚訝,這傻小子居然也會有這種表情!長能耐了,居然敢說自己伯父伯娘擋路,真是沒大沒小!
不過也是,攀上個團長了,能不牛氣嗎?
“默啊,”陳繼東生硬地擠出一個讨好的笑容,“伯父跟伯娘想跟你聊兩句。”
伯娘連連點頭,說:“默啊,咱們畢竟是你伯父伯娘,你就是對伯娘心裡有怨氣,也不能不理你伯父呀!你和你伯父血脈相連,都是陳家人!”
“‘都是陳家人’?”陳默臉色一冷,嘲諷地看着他們,“我十七歲那年,大概下午五點左右,就在柴房裡面,你們不是還說我是不知道哪裡的野種?”
那個情形,他記得很清楚,甚至連這兩人的表情、語氣、動作,都記得分毫不差。
他知道的,自己從小就和公社裡大多人長得不太一樣。
除了眼睛的顔色之外,他的個子,就比其他所有人都高,長得也壯,而他爹也就一米七左右,陳家人的身高一直也就中等水平。
事實上,粵省人普遍都不高的,他也沒吃到多少營養品,還能長成這樣,顯然體格就不是随他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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