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拒絕比較慘呢,一不小心連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
“不過是獻祭者遊戲而已,難道進了這裡的人還玩不起?”
李蒼峽氣的咬住嘴唇,要不是何雲楓死死地拽着他,他又怕影響他哥可能有的計劃,這會兒他就要沖出去了!
這群人絕對是故意的,即便戴着面具,他們也早就已經認識彼此,并且說不定早就不止一次合作欺辱過這裡的其他人,面具故意扔到他們面前,就是想逼他哥參加這個不知所謂的遊戲吧,可笑,所以抱團欺淩無論在哪個地方都是止不住的嗎?媽的,在黑天鵝遊戲是這樣,這他媽的鬼地方還是這樣!
在衆人看好戲的目光下,李昀州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黑色面具,他把黑色的面具拿在手裡翻過來翻過去看了一眼,然後遞給盛域。
後者接過面具,把玩一般的把面具捏在手裡,輕視的态度着實讓人意外。
“她的主人說話了嗎?”李昀州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這個問題讓人沉默了片刻,的确,地上那個從者真正的主人此刻還沒有出現。
周遭對李昀州的審視又多了一些。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身着高等級白金色長袍,戴着瑰麗的白金色面具的男人,整個宴會廳裡大部分的人都投以過關注。猜測質疑考量者有之,敬畏膽怯不敢靠近的也有,但以白西裝為首的報以不屑和挑釁之心不在少數。
面具丢在他們面前的确是故意的。
既是别有目的的試探,也是想在另一位大人面前賣個好。
他們明知道白袍的意義并不一般,但并不是每個人都像大祭司一般值得他們頂禮膜拜的。
面前這個人,有那樣的資格嗎?
即使大祭司說有,他也該讓他們好好看一看,他的分量到底有多少。
人群忽然分開,摩西分海一般,有人邁着不緊不慢地步子從後方走到近處。
來人穿着一身黑西裝,淺綠色的眼睛含着笑意落在李昀州身上,但這目光很輕,隻有很淺的興味,并且轉瞬即逝,然後目光才放到盛域的身上,那久久的停頓任何人都忽略不了,在場的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這一位對那個高大的黑袍男人濃厚的興趣。
“抱歉,我似乎來遲了一點點。”
來人微微颔首,聲音絲滑,帶着一些陀羅州人的口音,“我就是曼絲的主人。”
是他!何雲楓心思微動。
她前不久才跟盛隊他們說的人居然這麼快就找上了門?
前面以白色西裝為主的一行人看到他出現,立刻恭敬地低下頭。
“伊凡大人。”
“伊凡大人來了!”
這裡的人并不互通姓名,但看周圍人的态度就知道,男人在這裡的地位并不一般,‘伊凡’即是他在這裡的代号?
何雲楓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以權勢、财富和絕對的能力來劃分地位的海下世界竟然像是黑天鵝遊戲的縮影一般,弱肉強食,踐踏人性,階級的碾壓比比皆是。
白西裝立刻把主導的權利交給了對方,直接退到了伊凡身後,隻站在略前于其他人的位置,既然他想讨好的大人親自來了,他自然要把位置讓給對方,且讓的心甘情願。
伊凡走到李昀州面前,原本遺失了面具坐在地上的女人也立刻爬了起來,然後‘砰’的一聲跪在伊凡身後,有些從者在這個海底世界根本算不上是一個人的,可盡管女人仍舊垂着頭,但再也沒人敢把垂涎的目光放在她身上,這就是伊凡這樣的主人所帶來的改變。
“你撿到了她的面具,那麼介不介意來一場小小的娛樂呢?”名叫伊凡的男人輕輕笑了笑,他似乎覺得這個提議十分有趣且合味口,“今晚的氛圍很讓人愉快,如果你答應參加,我們就選擇不那麼血腥的勇敢者遊戲如何?在不長的時間就可以完成遊戲,也不會耽誤0點的祭祀活動。”
如果說酒色放縱和□□是海底世界的泥沼,那麼賓客之間進行的以人類為等價物的遊戲就是吸收惡泥的養分長出的花,看似美麗的外表下全是血腥殘忍的本質。
伊凡朝身後的男人點了點下巴,白西裝就上前了一小步,笑着介紹起了這個勇敢者遊戲的規則。
勇敢者遊戲顧名思義,是那些‘勇敢的孩子’參加的‘趣味小遊戲’。
參與者需要在迷宮的環境中狩獵他們的對手,戰勝一些人為的障礙,場上最後一個站着的人即為勝者,因為不是狩獵遊戲,所以大家所使用的武器或者工具都不具備緻死性,但這并不代表沒有意外,适當的意外也在遊戲規則的容許範圍之内。
一般情況下,主人都會讓身邊的從者去參與遊戲,因為從者在這裡大多是主人的附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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