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相信,前不久還端着沖鋒槍在巴西監獄裡橫掃一片的彪悍父母,這會卻戴着可愛的女巫帽,陪着女兒玩轉遊樂園呢。粟原澤美從東和的總部走出來後,直接坐進自己的紅色跑車,朝醫院開去。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對方的聲音,是好聽的中低聲,“我是。”粟原澤美一怔,随即很有禮貌的問好,“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不答反問,“你現在是要去醫院嗎?”粟原澤美疑惑的挑挑眉,“是的。”“我有事要見你,我會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屋等你。”說完,不等她回答,直接挂上電話。“奇怪,”粟原澤美嘟囔一聲。她不明白,會有什麼事找她。車子停在了那家咖啡屋前,粟原澤美推開門,頭頂響起悅耳的風鈴聲。她一眼就看到了靠坐在窗戶旁的年輕男人。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略長的黑頭蓋過他的濃眉,隻覺得那對褐色的眸正在竭力隐藏着什麼。他的手支在下巴上,皮膚很細膩,手指修長,像一雙鋼琴家的手。粟原澤美站在原地打量了他幾秒鐘,很奇怪,隻是這樣看着他,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好像,這幅畫面曾經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中一樣。她趕走了這個可笑的想法,邁着平穩而優雅的步伐走向他。聽到她的腳步聲,回過頭,一笑,“你來了。”像似老朋友親昵的打着招呼,粟原澤美隻覺得心髒一陣狂跳,這樣的悸動來得十分怪異。面上卻仍是淡然的淺笑,“你好。”她坐下後,服務生走了過來。還沒等她開口,就微笑着說,“cappuo。”粟原澤美怔了下,目光登時變得異常敏銳,“你怎麼知道我喜歡cappuo?”因為cappuo太過于小女生,所以,盡管喜歡,她很少會在外人面前喝。隻喝一些茶類飲品。抿唇笑了笑,褐眸掃過她,轉而又投向窗外,“最近幾年,你的心髒還好嗎?”粟原澤美瞳孔急劇擴張,倏地起身,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握着一把手槍,冰冷的黑色槍口抵住他的頸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修長的手指輕輕拔開她的槍,回眸,目光中透出一絲讓人猜不透的暗沉,“你的手術,是我給你做的。”粟原澤美怔怔的站在那,甚至連槍都忘了收回。服務生走過來,看到這情形,吓得手裡的托盤直抖。回頭瞅瞅她,安撫一笑,“别怕,玩具槍,我女朋友跟我鬧着玩呢。”說完,直接伸手接過來她手中的咖啡,然後放在粟原澤美面前。“坐下說吧。”粟原澤美瞬間反應過來,朝服務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呃,沒什麼沒什麼。”服務生走後,她的目光落在身上,良久才問,“我的手術,真的是你做的?”攪拌着自己手中的咖啡,“十年前,在美國加州,你的心髒移植手術是我做的。那一年,你應該是十五歲吧,患有遺傳性心髒病。”聽到他說出準确的時間和地點,不由得粟原澤美不信。就像她喜歡的不是花茶,而是cappuo一樣,曾經做過心髒移植手術也是一個秘密。區别在于,這是個絕對不能像他人透露的攸關她性命的秘密。咖啡屋内流淌着藍調女歌手性感磁性的歌聲,兩人一陣靜默。粟原澤美擡起頭,“有一個問題,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什麼?”平靜的看着她。“我的供體。”他輕笑了下,目光又調向窗外,“為什麼想知道這個?”粟原澤美想了下,緩緩開口說,“我總是會做一些很奇怪的夢,開始我隻以為是睡眠不足的關系。可這種情況持續了近一年,後來,我去看了心理醫生,通過催眠治療,我看到了一些絕對不會是我經曆的事情。”靜靜的聽着,修長的手指劃過光潔的桌面,像在彈奏着一首心愛的鋼琴曲。指間的輕柔,帶着讓人留戀的纏綿。粟原澤美用手撫上胸口,“我想,那一定是她(他)曾經發生過的。因為太過深刻,即使心髒給了我,那段記憶也一直烙印在了這裡。”這件事,她從沒有向任何人提過。甚至連伊九和淩菲,她都沒有說過。人前,她隻是那個冷靜的東和社長。她擡眼再次看向他,“我想,你今天找我來,不隻是問候我的心髒那麼簡單吧。不管怎樣,我還是欠你一份天大的人情。”歪過頭,略長的發擋住了他的一隻眼睛,透過發間,那抹複雜的光芒一直望着她。“既然不是屬于你的記憶,你就忘記它吧。隻要好好活下去,那就是對她最大的安慰。不要再去做類似劫獄那樣危險的事了,她将這唯一的機會給了你,你一定要珍惜。”說完,輕笑了下,起身朝門口走去,“去看他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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