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場面一度有些尴尬,媒婆問阿奶是怎麼回事。
阿奶一時不知該怎麼回事。
阿茶一手拉着三叔,一手拉着趙氏女娘,生拉硬拽的把人湊到媒婆面前,笑嘻嘻道:“就是這麼回事。”
趙氏女娘驚奇阿茶一個女娃娃力氣竟如此之大,三叔一臉羞澀,在想趙姑娘可願......
阿奶對着媒婆一臉尬笑......
後來那媒婆也沒退錢,這點讓阿茶略有惆怅,你好歹意思下,給回來兩三文,給我這個小媒人開個張不是。
待媒人走後,阿奶對趙氏女娘尴尬地笑了笑,說道:“這孩子被我們慣的沒邊了,她這話,你别放在心上。”
趙氏女娘又是行了一禮,一臉鄭重地對着阿奶說道:“奴家想與二老私下商談,不知可否?”
阿奶神色一頓,與阿爺對視了一眼,随後帶着趙氏女娘進了屋。
阿茶本欲跟着,卻不想被趕了出來。
卸磨殺驢都沒有這麼快的。
阿茶趴在門上,哭嚎道:“阿奶,我想你啊,一會不見如隔三秋~”
阿娘捂着臉,上前把人給拉遠了,二嬸站在一旁咯咯直笑。
三人在屋内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來阿奶開門又把三叔給叫進了屋,阿茶和小四哥望眼欲穿、心癢難耐、抓心撓肝、撕心裂肺......
後來羅家開始張羅辦喜事,吹鑼打鼓熱熱鬧鬧了一場。
因旱災,喜酒置備的簡單,可該有的熱鬧并未少了。
這場喜事從正午辦到晚上,新人行禮之時天上竟下起綿綿細雨,村民一臉驚喜,在羅家院内歡喜的手舞足蹈起來。
小孩子們歡呼着、沸騰着,在細雨與燭火之下,大家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雨隻下了半個時辰,地裡的莊稼卻緩了過來。
阿奶特意把家中存着的桑果酒全部挖了出來,讓村民們一起喝了個痛快。
舅姥爺捧着酒壇子邊喝邊歎氣。
阿茶湊過去,問道:“舅姥爺,你這歎什麼氣啊,羨慕我阿奶又多了一位貼心的兒媳婦?”
“這一下雨,糧食就不值錢咯。”
阿茶捧着一碗果酒慢慢喝起來,深以為然道:“嗯,舅姥爺這話很有道理!”
夜裡鄉親們散去了,羅家阿奶在家中尋找了一圈,也未見小孫女人影,便喊道:“可看見阿茶了?”
這一問,驚壞了衆人,開始四處尋找阿茶。
那天晚上,三叔這洞房也沒洞成,羅家人找了阿茶一夜。
......
天色漸亮,山中一株百年老樹,枝繁葉茂,葉子上結了一層露水,滴滴流了下來,阿茶隻覺得臉上一陣濕潤,被涼意激醒了過來。
待睜開眼見到眼前場景,腦子一愣。
察覺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且熱乎乎的,阿茶慢慢看過去,竟是兩隻小狼崽,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緩慢地低頭看向樹下,我勒個老天爺呀。
一群狼圍着啊~
天呐!!!
阿茶腦海裡突然憶起前世親爹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我能把你養這麼大,都是靠着天大的運氣......”
她當時還嗤笑着:她又不是大熊貓,何來得這種話。
如今突然悟了!
她此時還能見到斑駁的陽光,那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
也不知道是托了誰的福。
見她醒來,原本假寐的群狼們也悄然站起來,前身匍匐在地上,眼神冰冷而暴戾地盯着她,龇牙咧嘴地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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