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拿。」祈繼續命令,卻換來柳殘夢的不理睬。
「不要,不想動。」他說着,嘴巴慢慢移到祈胸前紅腫的兩點,含在嘴裡玩弄般地啃噬着。因為充血而顯得紅豔的XX,在皮膚的對襯下,分外豔麗嬌嫩和脆弱。
「你去拿過來,我陪你玩别的。」祈王爺忍了又忍,再次軟下聲音好語相哄,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胳膊吊這麼久,痛死了。夫人,你我終歸夫妻一場,一夜夫妻百日恩,本應同舟共濟患難與共……」
「真的?」柳殘夢直直地看着祈王爺。
祈王爺以他最大的誠懇,眼睛眨也不眨地回答:「夫人,祈情之心,天日可表!」
柳公子磨磨蹭蹭半天,還是從祈溫熱的體内退了出來。退出來後,忍不住失落地歎息了聲,目光落在祈下身處。見方才還包容着自己帶來極度快樂的地方,此時又含羞帶怯地緊緊合上。些微的紅腫更招人憐愛,他不由咽了口口水,想再回去。
祈警戒地提醒他:「夫人,莫忘了你方才答應,要先幫為夫的解開困龍枷。」
柳公子嗯嗯哼哼地,還是下了床,從衣服暗袋裡摸出鑰匙,解開了祈手上的鋼枷。祈緩緩收回手,因為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兩臂血流不暢,移動間,宛如萬針齊下般酸麻刺痛。他皺緊眉,慢慢地收回手,手指一動也不敢動。
柳殘夢在旁見他痛苦之色,有些好奇。但他被祈哄騙得多了,對他七情上面的表情原也不大相信。伸手接住他的手,戳了下:「真的那麼痛?」
祈王爺抽了抽嘴角:「東西還在,你要不要試試。」
柳公子認真思考了片刻,搖搖頭,随即問他:「你要陪我怎麼玩?」
氣血尚未恢複過來,這個時候肯定打不過人。祈王爺将手平放,慢慢活動着血脈,嘴上道:「你剛才葡萄弄了一身,不覺得粘膩麼,還有這個……」他坐起身,一股濁白的液體順着他大腿根緩緩流出,狼籍斑斑。
「這個也要先清潔一下,我讓人打水來,我們淨身後,再來讨論其他的可好?畢竟粘膩膩的你也不舒服吧。」
柳公子失憶後被照顧得很好,此時也覺得身上汗水粘膩并不舒适,聞言也不反對,隻道:「你不許離開!」
「那是自然,我怎麼舍得離開夫人。」祈王爺笑得有點咬牙切齒,随手取了件中衣要披在身上,柳公子卻不讓,雙手摟着他的腰,留戀地蹭在他身上。
「你讓我穿衣一下,不然怎麼見人。」祈掙了掙,被柳公子這樣抱着感覺很奇怪。
「那就不要見人。」柳殘夢直直注視着他,眸中有着燃燒未盡的野性和尚未厣足欲求。初嘗情欲的快樂令他腦袋裡隻想再把這人壓倒在床上繼續折騰,看他尖叫呻吟,而不是現在這種盛氣淩人。
反正,他們是夫妻。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祈感覺到危機,放棄跟柳公子争論。光着身子拖了個同樣光溜溜的累贅走到門口,敲了敲地牢傳話用的銅鈴。一聲傳一聲的鈴響之後,侍從很快來到門外:「王爺有何吩咐?」
「備兩桶水送來,本王要與王妃淨身。」
「是。」
回身推推柳公子:「别再抱着,本王不會離開的。你是我的王妃,讓人見到你的身子,本王可不樂意。」說到這,見柳公子神色有所閃動,忙再加把勁:「你的一切,都是屬于本王的。乖,放手,穿下衣服。」
柳公子想了會兒,終于放開手,有些惋惜地看着祈世子一件件穿上衣服——沒關系,他答應了自己,淨身後全再陪自己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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