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是想想就一肚子的憋屈,直接在心裡把人拉入了黑名單。
伯納德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揶揄道:“沒想到你還能夠醒來,還真是厲害,不過,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再不用藥,你的高燒會要了你命的,你要知道隻有我才能夠救你,你身上本就有頑疾,你如今能夠爬起來已是回光返照之象。”
他惡劣的笑着,“善意”的提醒道:“一針降燒藥水,足足有兩千星币,恐怕你把自己賣了都買不起。”
聞言,魚人“噗嗤”的笑出聲來,有色的眼光在她身上打量着。
是呀,像這樣的貨色,縱使是出去站街都未必賣得出去。
雖說原主隻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但是,生活早就讓她的臉上染上了愁容,早不見以往的明豔靓麗,她們家的生活過得苦,連吃飯都成問題的家庭,哪有什麼條件去講究儀表呢?
溫園園緊緊的攥着手,讓尖銳的指甲插入自己掌心的嫩肉,疼痛刺痛她的神經,讓她的大腦在這個時刻無比的清醒。
她嗤笑着,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庸醫,你是說我藥石無醫了?”
什麼叫做打蛇打七寸,這就是了!
伯納德這個人雖說是實打實的變态,但是這個人一向自負,對自己的醫術擁有着絕對的自信,他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救不了的人,隻有不想救的人。
魚人的臉當即就氣綠了,伸出手來畏畏顫顫的指着她,罵咧咧道:“大膽!你知不知道伯納德先生是聯邦數一數二的名醫,縱使死人白骨,他都能夠把人救回來,先生的才能哪是你這樣愚民能夠明白的?”
“呵。”
溫園園冷笑一聲,從容不迫的坐在桌子上,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桌面,發出刺耳的“砰砰”聲,她臉上的笑意放大,似笑非笑道:“哦?這樣也配叫才能?你确定不是在貶低才能這個詞嗎?原來才能這個詞如此的廉價,看來伯納德.曼甯也不過如此。”
一時之間,伯納德臉上的笑意凝固在唇角,黑眸翻滾交織着,仿佛食人的深潭。
“你在說什麼?”他一字一頓的說着,聲音中充滿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漫不經心的說着,嘴巴揚着笑意,一字一句都明确的插在伯納德的心尖上,“你果然愚蠢,連人話都聽不懂,還自诩聯邦首席醫療官,怪不得是前任首席醫療官,看來聯邦也不盡是蠢材,總算是有人看出你的愚蠢,把你拉了下台。”
魚人的臉吓得發白,這他媽的這根本就是在雷區蹦迪啊!
先生最聽不得這樣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先生一定會氣得發飙的。
他内心的話還來不及說完,伯納德便已經把身側昂貴的金鑲玉茶杯砸了個粉碎。
他磨着後槽牙,陰恻恻道:“哦,那夫人你有什麼高見?”
她單手插兜,不以為然道:“這樣的病,隻需要一碗湯就可以解決了,哪能需要降燒藥水這樣昂貴的材料,說到底還是你才疏學淺,孤陋寡聞。”
不得不說,她擁有着精準的踩雷能力,每一句都瘋狂的插到伯納德的痛處。
伯納德額間的青筋暴起,暴虐道:“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神奇的事,你就不要在那兒自吹自擂了!”
看着暴跳如雷的伯納德,她嘴角的笑意放大,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是嗎?要不,咱們來打了一個賭吧。我若是赢了,你賠給我一萬星币,我若是輸了,我就跪在地上給你磕上十個響頭,你看如何?”
他微微的眯了眯眸,冷笑道:“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好,我輸了,得給你賠付星币,我赢了,你卻是給我磕上十個不痛不癢的響頭。”
溫園園擺了擺手,調笑道:“您說笑了,您輸了隻需要賠錢,而我折損的卻是尊嚴呀,尊嚴是金錢能夠買得到的嗎?再說了,您這樣的躲閃,莫不是怕輸吧?”
看着對方戲谑的眼眸,伯納德感覺自己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湧,他咬牙切齒道:“好呀,賭就賭!”
魚人:“……”
先生,你冷靜呀!你現在完全被人牽着鼻子走!
溫園園的眼眸劃過一抹得意,這一萬的星币,她是志在必得的!
原文中,地球早在兩百年前就被蟲族啃食殆盡,所以,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藥膳的概念,更沒有人懂什麼食療法,這些都是男主後面在剿滅蟲族時,才發現的古代遺迹,所以,伯納德是不擇不扣的西醫思維,哪懂什麼望聞問切呀。
溫園園臉上的笑意放大,仿佛看着獵物自投羅網的獵人,“既然如此,那麻煩您借一下場地給我,以及幫我準備一下相應的材料。”
伯納德警惕的看着她,反問道:“你想要什麼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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