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喂你。”陸夫人端過放在床頭小幾上的白粥舀了一小勺放在唇邊吹了會兒,遞到若夏面前,“來。”
若夏又不禁想到了阿娘。
“還要再來一碗嗎?”
“不用了……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最重要的是盡快把身子養好,“陸炫說,“祎璇說你的佩劍已經做好,她現在已經到鑄劍坊去取了等會兒就給你送過來。”
“真的嗎?”自從徐晔提過之後她一直憧憬着有一把自己的佩劍。
陸夫人見她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光亮,也算稍微安下心來,“你想起來去院子走走嗎?等會兒劍送來還能試一下。”
“娘!若夏才剛醒沒多久…………”陸祎祺想出聲阻止卻被陸炫攔着。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她再這麼說也是常年習武之人,一直躺着怎麼行?也要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若夏見陸祎祺被訓斥,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該!誰讓你頭先對我态度那麼差。
陸炫領着陸祎祺先出了房門,陸夫人留下來簡單地替若夏梳妝一番,好在她并未留意到若夏那幾絲白發。
“再抹上一點胭脂……看,我們晚霁就算在病中也是個大美人……楊大嬸的事情你暫時别去想了,先把病養好,你陸伯伯會再四處幫你打探的。”
“嗯。我知道了。”
“走吧,我們出去看祎璇來了沒。”陸夫人牽起她的手走出房間。
“你總算是沒事了!”她剛一踏出房門就見到徐晔焦急地站在門外踱步。
望着他急切的神情若夏直接呆在原地,霎時間也不知說些什麼,就這麼一直四目相望,她的心裡已是萬般情緒。
“爹,娘,我帶兩位應師父來了,”陸祎璇剛邁進東苑就叫嚷着,這才令二人回過神來,“若夏你醒了!可真太好了!快來看看你的佩劍。”
“給,快看看喜不喜歡。”陸祎璇終身一躍落在衆人面前,把手中的劍遞給她。
若夏趕緊用雙手接過仔細欣賞起來,這劍鞘上面還包裹着一層皮料,紋路清晰、做工精細,最重要的是這把劍相較于其他的劍來說,算得上是輕巧,這點她很滿意,因為她所學的劍招都是需要在手腕間不停變化出劍方向,如果太過笨重反而不好操作。
她把着劍鞘,輕輕撫過刻着的自己姓氏的刀柄後才緩緩将它拔出,劍長約三尺,寬約為她的小拇指長,上面印着一些圖案,這是?
“應師傅?您怎麼也來了?”陸炫這才看到走進的應龍,他可是三十幾年前鑄劍坊最得父親青睐的鑄劍師傅,“我還以為祎璇是帶着承天過來要見見這劍的主人。”
“陸莊主,别來無恙啊,說起來我們也有好幾年沒見了。”沒想到這應老伯年紀雖大,說話的聲音還很洪亮。
“爹,我一進來可就說帶來兩位應師父,您自己沒聽見!應爺爺說曾經見過這刀柄上的‘夏’字,他曾經也親自打造過一把呢!所以跟着應叔叔一起過來想見見若夏。”
“嗯?真有此事?”陸炫請二位應師傅在院中坐下命下人奉茶。
若夏把劍收好與身旁的徐晔一起走到陸莊主身邊坐下。
陸夫人和陸祎祺兄妹坐在相鄰的一張石桌前,衆人都聽着應老伯講述他之前鑄劍的事情。
“大約是在二十年多前吧,一位姓夏的少俠找到老莊主說是想打造一把佩劍,要長約三尺二寸,寬約半指,重量要相較于其他劍略輕些,方便他使劍招。”應龍回憶着,“于是老莊主就命我按照那少俠的要求打造。”
“您說的那把劍跟我手中的,好像很相似。”若夏望着手中的寶劍。
“這把劍正是我按照我爹說的那樣打造的,包括劍鞘上的圖騰也一樣。”應承天對衆人說。
“是啊。”應龍喝了一口熱茶繼續說着,“半月後那位少爺親自到鑄劍坊來取劍,并給老夫看了一塊玉牌,要我按照上面的字樣刻在劍柄上…………”
玉牌?那會是?
“老夫刻字的時候發現‘夏’字的寫法有些奇怪,便多嘴問了一句,他告訴老夫這是家傳之物…………”
真的是父親!!若夏内心一時間激動不已,雙手握緊了這把寶劍,它竟然是照着父親的佩劍來打造的!
“也是空宿派少主之物。”應老伯說完最後這句才重新端起茶杯。
“空宿派?”沒等若夏出聲,陸炫首先發問。這空宿派已經銷聲匿迹近二十年了,夏兄竟然是空宿派的少主?
“陸伯父,我為何都不知道有這個門派?”若夏滿腹疑惑。
“二十幾年前空宿派與當今的鶴山、冥海、蒼門、玄宗四大門派齊名,可江湖傳聞因為門派内部紛争損傷不少,之後慢慢退隐于江湖,傳聞其少主無心掌門之位從此浪迹,沒人知道知曉他的行蹤,但令人意想不到的……竟然就是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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